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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對著她笑。 “醒了?” “嗯?!鳖欒黥~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有些餓。 該是下午茶的時候了。 還沒等顧梓魚叫東西,肚子就先一步嘰聲了。 發出,‘咕嚕?!穆曇?。 顧梓魚羞愧的低下頭,葉在河不以為意,覺得可愛。 揉了揉顧梓魚的腦袋。 還沒等給顧梓魚叫上下午茶,舅媽那邊的宮女就送來了燉品。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餓,嗅著那味道還不錯。 宮女還替舅媽傳了話,說是讓顧梓魚大人不記小人過,之前小女得罪她的事,喝過之后就翻篇了。 其實想一想,別人也沒什么錯。 多少姑娘不想上趕著嫁入宮中,也是情理之中。 更何況,穿紅色也不是故意的。 葉在河不發表意見,隨顧梓魚拿主意。 既然別人誠心誠意的道歉了,還送了好吃的,顧梓魚自然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 接受。 進入殿中,把燉品擱在桌面上。 鸚鵡本來閉著眼睛小歇,聽到聲音立馬醒來。 發出聲音:“歡迎,歡迎!” 顧梓魚瞧了它一眼,環顧四周不見兮兮的蹤影。 這兮兮,最近倒是長膽子了,整日往養心殿外蹦跶,也不怕遇見壞人。 不過在宮中,都知道兮兮是她的貓,沒有人動它,倒是還有不少的人投喂呢。 用膳時辰,它自是會回來的。 顧梓魚感嘆她的貓長大了,跟養大的閨女跟人跑了的感覺。 哎。 這接受歸接受。 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一樣都不可少。 比如說銀針試毒。 人生處處是危機,不得不防。 湯中沒有問題,聞著也香。 喝了一口,味道嘛,也香,就是顧梓魚覺得味道怪怪的。 不知道那是什么rou,挺有嚼勁的。 那味道,豬rou不似豬rou,雞rou不似雞rou,鴿子rou不似鴿子rou。 味道怪歸怪,喝多兩口也就習慣了。 還挺香。 顧梓魚喝了幾口湯,還沒填飽肚子呢。 突然,一個宮女抱著處理好傷口,包扎得恐怖的貓,闖了進來。 口里嚷嚷著:“娘娘,那是用貓rou燉的燉品,不能喝!” 顧梓魚定眼一看。 那宮女懷中的貓,正是兮兮,病懨懨的,發出虛弱的一聲。 “喵?!?/br> 宮女細細道來。 聽罷。 ‘哐當’的一聲,顧梓魚手中的湯勺跌落在地,跌成了碎片,開了花。 顧梓魚臉色泛青,顧不得對兮兮表達疼惜,就捂著嘴巴往屋外奔去。 在門口吐了一地。 *** 正在宮中暫住的彭水麗與彭風韻,正在房中幸災樂禍,竊竊私語。 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還在悠閑的飲著茶。 彭水麗飲了一口茶,用扇子扇著風,“死畜生,害我韻兒被責罵,就應該燉了它?!?/br> 剛剛動手的時候還有一陣后怕,如今想想,也不過是一只貓,小小的畜生罷了。 皇后娘娘得寵的貓又如何,還不是一只貓。 一只畜生,她堂堂當今圣上的舅媽,還動不得嘛。 皇后娘娘她動不得,對于皇后娘娘身邊的畜生她還是動得的。 敢煽風點火吹床頭話,如此狠毒之人,就別怪別人報復。 彭風韻可是她的寶貝兒,平時哪受如此的折騰。 這結結實實的二十大板呢。 咋不見她自己試試,那蛇蝎一般的女人。 收斂了一段時間,彭水麗等彭風韻傷養好后,決定親自幫閨女出氣。 把那個蛇蝎女人,千刀萬剮。 可是那蛇蝎的女人畢竟身份擺在那里,是皇后娘娘,動不得。 那就……拿她身邊喜愛之物,出氣吧。 就比如,一只貓。 宮中可是眾所周知,皇后娘娘身旁有一寵,蕃外的波斯貓,名貴品種。 皇后娘娘歡喜得緊。 歡喜得緊? 兩人聽聞,就心生了一計。 “剝皮吃rou?!?/br> “貓rou,真香?!?/br> 眼神對視之間,都知道對方的想法,一致。 喜歡得緊是吧,那就親口嘗下你的心愛之物的味道吧。 “哈哈哈?!?/br> 計劃成功了一半,中途沖出來了一個礙事的宮女。 本來,彭水麗與彭風韻想著是弄死那只貓的,由于那礙事的宮女,硬是只挖了兩塊rou,便離去了。 一開始,割rou燉湯的時候,還有些心慌。 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什么懲罰。 又被打大板,彭風韻可不樂意,天知道她才剛剛痊愈。 不想經歷第二次,有些心虛。 彭風韻有些心虛,彭水麗倒是心安理得的,還給彭風韻做心理安慰。 燉完燉品之后,芳香四溢的。 兩人讓宮女送去給顧梓魚,說是讓顧梓魚大人不記小人過,之前得罪她的事,喝過之后就翻篇了。 那都是虛情假意,等著看顧梓魚笑話呢。 顧梓魚得知剛剛喝的燉品,是兮兮的rou燉出來的,胃中是一陣的翻騰倒海。 當場沒有忍住,稀里嘩啦的吐了出來。 葉在河就在旁邊,得知了事情之后,臉上惱怒暴露無遺,霸氣側漏。 就在顧梓魚還在為吃了兮兮的貓rou,還吃得津津有味而惡心吐得稀里嘩啦的時候。 了解完情況,葉在河立馬就讓人把彭風韻跟彭水麗這兩母女‘請’了過來。 也不廢話,直接五花大綁,避免鼓噪的噪音,葉在河干脆還叫人把她們兩個人的嘴巴,用布堵上了。 怎么弄顧梓魚的貓,就怎么懲罰。 彭風韻是用小刀在兮兮的左上腳切了一塊,可能嫌腿的rou太少,又在兮兮的肚子上割了一塊。 本來彭風韻還嫌不夠的,要不是有林霞的阻止的話,可能彭風韻還會繼續割。 想想兮兮當時的處境,顧梓魚就覺得可憐。 怎會有人如此心狠,兮兮長得如此可愛,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她的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盯著彭風韻跟彭水麗兩個人,是氣得瑟瑟發抖,手都窩成了拳頭。 憤怒的顧梓魚,葉在河是第二次見。 第一次,是他被人欺負,她幫他出頭拿石子丟那些人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就認定了她。 葉在河心疼的把顧梓魚擁在懷里,細聲軟語的哄著。 “別怕,有我在?!笔州p拍著她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不氣,不氣,氣壞身體何必?!?/br> 當初她用那瘦弱的身體來保護他,如今他自是要保護她的。 顧梓魚,他的顧梓魚。 定不讓人傷她分毫,一根毫毛,哪怕是她身邊的人,身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