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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的調查者,這個月又爆出高層牽連U星案……”也不知是在和他說話,還是查詢保護協會的情況。瓦里安今天忙了一天,沒顧得上刷新聞,此刻聽到這消息,心中十分不妙。他當然不是在擔心組織的形象,而是他明天準備申請休假一個月,跑去O星完成他對安德烈的承諾。如果這時冒出一個后續追蹤的跟進任務,分分鐘能把他逼瘋。瓦里安心里一急,湊到辛迪腦袋邊上蹭視角:“這是什么時候的消息?”他剛看到一點模糊的光影。屏幕熄滅了。辛迪冷漠plus:“哦。我剛剛發的。大概一小時以后你就會看到了?!?/br>瓦里安兩手握著小屁孩的肩膀,用力一搖晃:“你立刻給我撤回來!否則我就告訴他們你是非法入境的原住民!”辛迪的腦袋隨著慣性甩動,差點沒咬到舌頭。女仆裝的戰斗機器人視若無睹地站在門邊。電子門緩緩打開。辛迪的淚水閥門同時開啟,嚎啕大哭,聲嘶力竭。兩名警官站在門口面面相覷。瓦里安此時再收手已經來不及了。他揪著辛迪的耳朵,咬牙切齒地留下四個字:“刪掉!現在!”一名警官步態敏捷地走到身邊:“你是瓦里安對吧?請你冷靜一下,配合我們的工作?!?/br>瓦里安放開辛迪,大義凜然地整了整衣服:“我是!我撤銷!”警官笑容可掬地:“瓦里安先生,我需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隨意撤銷是浪費警.力妨礙警.務的行為。以后再報案的時候要注意一點喲!baba……”瓦里安深呼吸一口氣,一陣風似的跑出門去,仿佛多呆一秒鐘就會氣急攻心,吐血而亡。******二十分鐘以后。瓦里安站在安德烈家門前,費力地按下門鈴。門邊的指紋密碼鎖上依稀留著他一個月前用改錐留下的劃痕。似乎在嘲笑他現在的落魄模樣。安德烈從管家二號的監控屏幕上看到瓦里安的身影,面無表情地關掉眼前的異星文化紀錄片,起身準備洗洗睡了。今天的門鈴聲出人意料地短暫。但安德烈洗漱回來的時候,瓦里安仍然占據著二號臉上的屏幕。門前的地毯被翻了個面。他合衣躺著,似乎不打算走了。安德烈出于人道主義精神開了門:“進來吧?!?/br>瓦里安好像還沒清醒過來,恍了會兒神,才撐著身子爬起來。兩人進屋。管家二號端來兩杯清水。安德烈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淡淡問道:“怎么了?”瓦里安心中千頭萬緒,一團亂麻,想了一會兒才回答他:“十天前爆料U星礦業主管緋聞事件的一個小孩——帶著他母親留下的胸針首飾,感謝好心人幫助的那一個——他跑到我家去了,盜用我的銀行賬號買了臺戰斗機器人——神TM煩人——唉,我說不清楚,你自己過去看吧……”安德烈:“發發汗就不煩了。我可以陪你打一場——正好我也看你很不順眼?!?/br>瓦里安顧左右而言他:“誒,你衛生間在哪兒?我衣服都臟了,洗個澡去——”管家二號在安德烈的默許下拿來一套干凈的睡衣。衣服上散發出清爽的消毒水味道。“嘖嘖。真貼心?!蓖呃锇擦w慕嫉妒恨地想起他那只連開門都不利索的戰斗機器人。戰斗二貨。二貨。瓦里安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安德烈已經睡下了。管家二號等在門邊帶他去客房。他咧開嘴角,賤賤的笑了一下,躡手躡腳地蹭到安德烈的門外擰著把手穩穩一轉——安靜的夜里,電子鎖上機簧相撞的細微聲響十分明晰。門鎖著。瓦里安略顯遺憾地走進客房,心中暗暗吐槽安德烈在自家睡覺竟然鎖門!簡直令人發指!喪心病狂!他轉身關門。一回頭又興奮地撲倒在安德烈的(客)床。什么S級挑戰,什么小屁孩,早已被他拋在腦后。只一顆心,一會兒獸血沸騰,一會兒如履薄冰的,倒也樂在其中。瓦里安在軟軟的床上打了個滾,翻身落在微涼的地板上。屋里的家具樣式都很簡約。他在屋里四處轉了轉,怕吵醒了隔壁的人,終于乖覺地躺回床上。呼吸聲漸漸平穩。很快變成了輕輕的鼾聲。燈光熄滅。窗外,衛星一號低低懸在天際。阿爾忒彌斯皎潔的光芒渺渺茫茫地鋪在安德烈床邊。余輝半室。安德烈睜開雙眼,黑瞳幽暗。月光緩緩退卻。阿爾忒彌斯冉冉升起。隨便過渡一下2夜幕散去,青白的天光映進客房,仿佛帶著霧氣。瓦里安從黑甜的睡眠中醒來。他睜開雙眼,眼前是陌生的四周嵌有流暢花紋裝飾的天花板。空氣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瓦里安迅速坐起身。他有一種深刻的直覺——他要打開房門,有一件非常美好的事物在外面等待著他。瓦里安跳下床去開門,客廳的燈應聲亮起。冷清的屋子里空無一人。他又跑去看安德烈。門沒鎖。安德烈蜷在薄薄的涼被下,一臉倦容。瓦里安提著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安德烈身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好看的眉眼口鼻。面色蒼白。黑眼圈烏青。瓦里安的手指捏著輕柔的涼被,心也跟著柔軟起來,沒好意思給他掀翻。他俯身在安德烈的側臉上靠近嘴角的地方輕輕蹭了一下。美好的事情啊。下一秒鐘,安德烈黑亮攝人的眼眸瞬間睜開。手掌閃電般地按在瓦里安的肩膀上。隔在兩人中間的化纖睡衣湮成碎屑。瓦里安背后一整片衣料翩然飄落。神清氣爽兩腋風生的瓦里安一把扯過涼被擋在身前,警覺地后退一步:“你想干嘛?”“想?!?/br>不,安德烈沒有這樣說。他慢騰騰地盤腿坐在床上,臉色嚴肅得好像在思考人生。現在好早。他這樣想著。一番艱難的思想斗爭之后,安德烈放棄了“把涼被搶回來繼續睡”的念頭,晃晃悠悠地走去洗漱。瓦里安披著涼被去找管家二號拿回衣服不提。早飯后,瓦里安像半個月前那樣,搭安德烈的飛艇去總部。封閉式的艙室里,氣氛安靜得有些尷尬。瓦里安翻了一遍工作郵箱,沒有什么奇怪的消息——那個金發小孩總算沒再搞事情。他飛快地提交了休假申請,開啟尬聊模式。瓦里安醞釀了一下感情:“在這分別的時刻,你一定很想和我說點什么吧?”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