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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昂貴的高級餐廳吃飯。正巧她前男友開著個古董超跑在附近,我們仨就碰上了。你說吧!現在什么款式的飛艇沒有???他偏偏要開個只能趴在地面上的超跑!超跑多不實用??!除了炫富和炫女朋友以外還能做啥??!這么沒用的東西……送給我多好??!”安德烈清清嗓子:“說重點?!?/br>瓦里安:“說完了。他們倆小別勝新婚,見面就撲到一起了。然后前男友就載著她走了?!?/br>安德烈懷疑地:“WTF!你也沒阻攔一下?”瓦里安沉痛:“我拉不下這張臉皮。就算我攔住索拉雅,抱著那輛超跑不放,她前男友也不會帶我去兜風的?!?/br>安德烈滿頭黑線:瓦里安從頭到尾一不著調二不靠譜,究竟是怎么混成中級的!穿越時間的三角戀4“我不需要愛情。我沒有時間談戀愛。這是人性的弱點。我是個男人,有時候我需要一個女性。但是一旦我的情.欲得到了滿足,我就準備做別的事了。我無法克服自己的欲望,我恨它,它囚禁著我的精神。我希望將來能有一天,我會不再受欲望的支配,不再受任何阻礙地全心投到我的工作上去。“因為女人除了談情說愛不會干別的,所以她們把愛情看得非常重要,簡直到了可笑的地步。她們還想說服我們,叫我們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愛情。實際上愛情是生活中無足輕重的一部分。我只懂得情.欲。這是正常的,健康的。愛情是一種疾病?!?/br>——某個gay的自白。瓦里安促狹地反問:“你這是什么表情?單身多自由??!其中的好處,你還不了解嗎?”安德烈不知他是真灑脫還是被打擊過頭了,敷衍道:“還行吧。我有時候覺得找個女朋友過日子也挺好的?!?/br>瓦里安:“那你怎么還單身?”安德烈:“工作忙啊。我剛來總部工作的時候,隔三差五就有星際調查任務,很少有時間陪女朋友。她的通訊我也常常要隔一段時間才能回復——你知道,在別的行星上,時差簡直沒法倒。她抱怨我不關心她,慢慢的就疏遠了。所以,我那時很羨慕你們,能夠互相陪伴支持?!卑驳铝覐娦薪Y尾。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瓦里安毫不在意:“后來呢?”安德烈陷入回憶。他成為初級調查者以后,被格蕾絲當做副官使喚,兩人不時會接一些有難度的任務。也不知怎么的,他們每次出任務都會發現一個大魔王,或者被大魔王發現??傊褪菚蚱饋?。格蕾絲近戰能力優秀,但她更喜歡用熱兵.器。當安德烈跑去誘敵,或者攔截追兵時,她便躲在角落里沖他們放冷槍。正在和人格斗的安德烈于是會聽到對方惡毒的咒罵,或者眼見某人被爆頭。場面駭人。初次見到這樣的情況,安德烈毛骨悚然。他吐過兩次以后終于適應,再跟格蕾絲做任務的時候就會多帶幾身宇航服。具體帶幾套,要綜合任務說明、難度、地點、環境背景等因素來做預測。原則上是越多越好。沾滿血污的話,清洗干凈就行了。但如果被射線刀劃破或者被槍擊中,宇航服沒法提供躍遷時候必要的防護,就得換掉。他們倆最后一次行動時,在帝國邊緣地帶飄了兩天,等來補給,才躍遷回Z星。理由正是宇航服損壞。那一身傷痕累累的宇航服,后來就成為安德烈升任中級調查者的通行證。安德烈懶的吐槽。他肩上那道明顯的擦傷,和內臟震傷都是格蕾絲的微型煙霧.彈造成的。當時他們在危險星域中的一顆行星上收集星際海盜們的情報。星盜們雖然四處趁火打劫,卻沒有為難那顆行星上的居民們。畢竟他們時常要來這里補給物資,維修飛船什么的。那一天也有走私船來補給和巡視。星盜們很快得知行星上混進了阿爾法人——這些粗暴無知的帝國走狗像蒼蠅一樣揮散不去。他們在城外追上安德烈。安德烈見對方來勢洶洶,連忙給格蕾絲發訊息,飛快地躲進叢林中。星盜們圍追堵截,不依不饒。而格蕾絲在飛船里慢悠悠地拿手持高速運動DV拍攝安德烈的帥氣身姿。啊~多么敏捷的閃避!多么堅毅的眼神!糟了,那邊有個星盜暗搓搓地瞄準了安德烈!但安德烈一定已經發現了他!這時候如果瞬移到這個位置就可以完美化解危機,獲得短暫休息……她把手持DV轉到那片樹叢間,剛好看到安德烈憑空出現。我們真是太有默契了!不愧是多年的戰斗伙伴!格蕾絲這樣感慨著。場上,安德烈只有一個想法:格蕾絲又雙叒叕出了什么幺蛾子事情,看不到他調查完畢請示返回的訊息。安德烈以一敵多,輾轉騰挪之間,終于精疲力竭,被一名阿爾法族人星盜近了身。星盜們見他孤身一人,動了活捉回去的心思。格蕾絲也發覺安德烈移動的速度變慢下來,再拍下去就不那么好看了,便調動飛船上的近程微型煙霧.彈,一人一發地招呼過去。微型煙霧.彈在空中疾飛。阿爾法族星盜憤怒地拿淬毒短匕重創安德烈: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安德烈中毒昏迷。格蕾絲陷入困境。這事情如果鬧大,被審判者控訴涉嫌謀害同事也有可能。于是她謊稱宇航服不夠,請求總部支援。等待補給的時候,她把飛船上的救援設備和帝國邊緣行星上的醫療資源一股腦兒地用在安德烈身上。安德烈裸身飄在醫療艙里。醫療機器人忙碌地清理傷口。解毒劑、細胞激素、消炎藥膏、生理鹽水等等藥劑和洗液有條不紊地輪番上陣。格蕾絲忽然發現,這個平素強悍的阿爾法人,陷入昏迷時,竟如此脆弱。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已經被包扎好的傷口。安德烈毫無知覺。他昏迷時仿佛做過一個炙熱粘稠的夢,夢里有美麗的歐米伽族女子在叢林深處回首,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來:快來追我呀……醒時了無痕跡。安德烈那時候認為,這個行事高調,熱衷于用他打掩護,和用微型炮.彈招引敵人的格蕾絲,是他見到的最殘暴的女人。幾年后,他發現她不止有這一個屬性。這些事情說著久遠,回想起來不過是一晃神的時間。瓦里安正熱忱地盯著他,期待他的回答。安德烈無奈地:“成為正式調查者以后就更忙了??!連相親對象都沒時間見幾面。她來這里看我的時候,我也經常要出任務而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