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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杯子里,額外加了一勺蜂蜜。沖蜂蜜檸檬水不能用溫度太高的開水,他又拿了個杯子接了一杯熱水,放在一旁等涼,然后盯著面前兩個透明的杯子,有些出神。慢吞吞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沈放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時候、這種方式過來的,也只能是薛焱。他沒有理會,繼續盯著冒著熱氣的杯子想事情,卻很快發覺腰上纏上來一雙手。是薛焱從身后抱住了他。這就有些過分了。沈放回過頭來,想要斥責他,卻反而被魯莽的醉鬼趁勢扳過了身體,對方guntang火熱的唇舌隨之便貼了上來,在他臉頰上、下巴上、額頭上胡亂地親吻著。沈放有些惱怒,兩只手在身后的案臺上緩慢的摸索。又是這樣。他想,你眼睛看著我,可你在想著誰?你這樣做,又把我當成誰?薛焱對他的想法一無所覺,見他沒有反抗,便尋覓到他的唇,輾轉廝磨,吻得愈發投入。沈放手里的溫熱的白開水眼看就要順著他腦袋澆下去了,卻在這時聽到薛焱在親吻的間隙低聲喊:“放放,放放?!?/br>握著杯子的手慢慢松開了,沈放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我跟個醉鬼計較什么呢?他轉念想。算了,他這么好看,反正我也不吃虧。親一口就親一口吧。第45章薛焱親著親著,就有些意亂情迷,不再滿足于只淺嘗輒止的親幾下,而是把沈放壓在廚房的大理石臺面上綿密的親吻著,同時手從他t恤下擺伸進去揉捏他的腰側,撫摸他的腹肌,甚至再往下去拉扯他的褲腰,想要做些更深入的事情。晚上,還是在家里,沈放下面就穿了一條短褲,連腰帶都沒系,幾乎是稍微一用力就能坦誠相見的節奏。同樣有些沉醉的沈放一個激靈。他是能夠輕易接受自己從一個筆直筆直的直男變得對同性有興趣,甚至也不排斥跟一個男人發生點兒什么更親密的行為,但絕對不是這種情形之下。人都分不清楚摸什么摸!心意都沒弄明白脫什么褲子!沈放清醒過來,頓時十分惱火,這其中既有對薛焱用情不專的憤怒,也有自己還是輕易受了他引誘的遷怒。于是沈放就猛地推開薛焱,直起了身體。薛焱已經情動,自然不肯放棄,再次撲了上來,動手動腳,胡亂親吻撫摸。沈放越發被激怒了,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只猶豫了幾秒鐘,就提起膝蓋撞在對方的腰側,反過來把薛焱給按在大理石臺面上,打了一頓。若是放在兩個人都正常的狀態下,從少年時代遭遇小流氓圍攻并被沈放解救之后開始接受特訓的薛焱,或許還能跟沈放有一戰之力。但他這會兒醉了酒,雖然還沒醉到連身體的本能沖動都失去,可也是手腳發軟,幾乎對沈放的攻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再加上沈放動手突然,他一時間徹底懵比了,只有硬生生挨揍。那一杯涼來做檸檬水的白開水最終也沒能成功跟兩片蜜漬檸檬匯合,而是被沈放強迫著一口氣灌進了薛焱嘴里,叫他清醒清醒。薛焱完全不明白,剛剛還很甜很配合的媳婦兒,怎么突然就這樣了,變得又壞又不講道理。他趴在冰涼的大理石臺上,心中委屈的要命,氣得眼圈都紅了。忍了又忍,眼淚才沒有流出來。幾分鐘后,沈放一邊把毛巾包裹的冰袋冷敷在薛焱的腰上,一邊冷靜地告訴自己:不,我一點兒都不后悔。腳踏兩條船的人活該挨打。不,我不心疼,不心疼。薛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這一覺睡得真累,全身仿佛被汽車碾過一般,又酸又痛。——等會兒,這種形容好像非常似曾相識。他有些激動的想,難道我們家放放昨天晚上終于獸性大發,把我給上了嗎!……不,不對,這感覺不太對。他伸手在被窩里摸了摸自己的rou體,只覺得很多地方都在隱隱作痛,腰、肋骨、肩膀、大腿、屁股……尤其是腰。不過這感覺根本完全就不像被上了,倒像是被誰給打了!就說他沒有那么知情識趣!沈放難得起得比他早,此刻正背對著他在照鏡子,身上是不太常穿的一套正裝。深藍色西裝剪裁合身,衣料挺括,愈發襯得他整個人身形修長挺拔,看上去衣冠楚楚、風度翩翩,一本正經又不失風流。尤其那細腰那長腿那翹臀,從背面看更是相當引人犯罪。薛焱捏了自己還在痛的腰側一下,把自己從一大早就開始曼妙飛揚的幻想中拉出來,表情冷淡的提出此刻最大的疑問:“沈放,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沈放吃了一驚,同時迅速意識到昨天挨打的事情薛焱應該是沒有記憶,立刻回過頭來矢口否認:“沒有。我打你干什么?”薛焱懷疑的看著他。他的確說不出理由,可他有給司機打電話來接他的記憶,既然他此刻好好在這躺著,那么證明他順利的回了家,而回家之后最有可能跟他接觸的沈放,嫌疑就非常大。沈放鎮定自若的回視。薛焱見問不出來什么,就想先起來,結果身子一動,頓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痛呼:“啊……”他用手扶著腰,表情又疑惑又可憐,半真半假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腰好痛。啊,好痛好痛?!?/br>沈放心虛不已,立刻放下手里的領結從鏡子前走過去,熟練的拿過床頭柜上提前準備好的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酒,跪在床上:“睡覺姿勢不對吧?沒事兒,這種情況很常見的,轉過來,我給你揉揉就好?!?/br>薛焱心中的疑竇更深了。要是這事兒跟沈放沒關系,他怎么可能這么殷勤!要知道,從自己告白那天開始,沈放已經整整一周多沒有跟自己好好說過話了,更別提還這么耐心溫柔的給自己上藥!不過他也沒有傻到拒絕這樣的親近。沈放給他揉腰,他就配合的這兒也疼那兒也疼,適時的發出一兩聲呻♂吟,簡直又痛又爽。揉了一會兒,沈放“啪”的在他腰上拍了一下:“行了行了,起來吧?!闭f著他又走回鏡子前,拿起之前的領結對著鏡子比劃著。不知道打扮得這么帥是要去見哪個小妖精。薛焱瞇了瞇眼睛,不滿的開口道:“你這是要去干什么?”沈放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參加婚禮啊。不是跟你說了嗎???,幫我看看,這套衣服搭配的怎么樣?”參加婚禮?自己的記憶里并沒有這樣的事情,想必是昨天晚上才說的。不過只是參加個婚禮而已,又不是去結婚,有必要穿成這樣嗎?難道你是打算去搶親嗎?新郎風頭被你搶光會友盡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