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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子丞扶了扶眼鏡,很確定道:“我確定,為了這次能夠混進去,我已經打探了很久的消息了?!?/br> 慕若雯忽然道:“你不會是打算自己一個人進去的吧?” 費子丞看了她一眼,半晌,點頭:“我原本以為沒人會幫助我,畢竟當正常人知道我的目標是費家的話,都不會為了我而得罪費家這種大家族的?!?/br> “……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br> 費子丞看了一眼慕若雯,開口道:“還好護士jiejie你并不是普通人?!?/br> 慕若雯:“?你這是罵我還是在夸我?” 費子丞驚訝:“你怎么會覺得我會罵你?” - 慕若雯沒想到,費子丞所謂的辦法居然是走后門。當然這個走后門,是字面上的走后門。 他們從后門偷偷溜進去之后,慕若雯有些懷疑地問:“你怎么知道這里沒人把守?你來過?” 費子丞非常謹慎,放輕腳步,順道左看右看,就怕有人忽然過來,連說話的聲音也小到不可思議:“這里一般情況下是放雜貨的,或者是扔一些不要的垃圾。我以前在費家待過一段時間,這里……算是我經常來的地方吧?!?/br> 話音剛落,慕若雯看了他一眼。 不等她疑惑,忽然她感覺有人接近。 但很明顯,費子丞沒有發現,還在往前走。慕若雯根本來不及阻止,兩人就碰到了一個廚娘裝扮的婦女。 費子丞愣住了。 他沒想到平常這個時候沒人過來的地方,偏偏在今天碰上了。 就在他準備找辦法開脫的,那廚娘開口了:“你們兩就是新來的幫工吧?快過去幫忙!廚房那邊都忙不過來了??!” 費子丞都沒來得及思考就被廚娘推進去廚房,根本連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雖然他是個成年的男性,卻也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再加上這廚娘起碼也有一百五十斤體重以上,稍微一推,費子丞就感覺自己完全不受控制了。 直至被推進廚房,他都還是懵逼的。 看著手里擦著臟兮兮的盤子,又看了看因為他和他一起擦盤子的慕若雯,他心里開始有些過意不去了。 便湊過去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打探的消息失誤了,我沒想到會有意外發生,也太掉以輕心了?!?/br> 不等慕若雯開口,廚房里的廚工就開始大吼叫他們快點忙活,要在僅有的時間內準備好。 就這樣,費子丞和慕若雯雖然隔得近,卻也根本沒有時間去交流。 費子丞自認為自己苦日子過慣了,洗盤子這種還算輕松的。但是洗整整一盆的盤子還是費勁。不過比起自己,他更擔心慕若雯會不會不習慣。 畢竟,她怎么看都不是個會干這種活的。 結果,他才洗了十幾個盤子,慕若雯已經全部洗完了,然后被廚師看中去幫忙做蛋糕去了。 還在埋頭洗盤子的費子丞:“……” 很快慕若雯幫忙的蛋糕全部做好了,又被安排去送蛋糕了。 依舊還在洗盤子的費子丞:“……”看來他該擔心的不是慕若雯,而是自己能不能洗完盤子! 慕若雯端著蛋糕跟在后面,聞著香甜的蛋糕忍住才沒有吃一口。都忙活了這么久,她都有點餓了。 不得不說費家還真是有錢,請的廚師都是絕好的,光是做個蛋糕都需要不少精細的工程。不用吃,光是看著她就覺得這個蛋糕是非常好吃的。 就這樣跟著跟著,慕若雯忽然聽到了原本安靜的周圍有點動靜,還是熟悉的聲音。 她神色微微閃爍,趁著前面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悄悄地端著蛋糕往旁邊走去。 那些端著蛋糕前往宴會的人根本不知道后面少了一個人,慕若雯躲在了走廊的拐彎處,往走廊的方向看去。 果然,是熟悉的人。 而且還是兩個。 許月依舊穿著潔白的漂亮裙子,她的神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非常的脆弱。特別是面對著面前男人時。 慕若雯沒想到自己不僅遇到了許月還遇到了賀庭。 難不成費家還和許家有什么關系嗎? 賀庭還好想點,畢竟賀庭是這個市有名的醫者,而費家現任家主又是個殘疾。和賀庭認識,應該是理所當然。 指不定賀庭還是費凌桌的專職醫生。 這個許月也是膽子大,在這樣的場合和賀庭見面,就不怕引起費家的懷疑嗎? 慕若雯聽到許月忽然激動地說話:“賀醫生!我知道你一定能夠幫助我,費凌桌非常的信任你,只要你給他說,他一定會答應的!”說著,她頓了一下,語氣越來越虛弱,捂住胸口的手微微顫抖:“你也不想……不想看見我一輩子待在那種人身邊是吧?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歡的……喜歡的……” 慕若雯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聽到了這么勁爆的消息。 不想一輩子待在那種人身邊? 許月口中的那種人是指費凌桌嗎? 難不成費凌桌喜歡許月? 慕若雯想了想,依舊沒有想起當時看那本時,費凌桌有出現? 難不成就是現在賀庭答應了許月? 如果賀庭真的能夠做到‘控制’費凌桌的動作話,要么是他真的對費凌桌很重要,要么是他手里有什么費凌桌的死命把柄。 不過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 想到如此,慕若雯忍不住將手里的蛋糕吃了一口,甜甜的,但口味卻不膩,非常的順滑。 然后她又吃了一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賀庭拒絕了。 他穿著白色的風衣,看著和他平常穿的白大褂沒什么兩樣,戴著的他看起來格外的冷漠。鏡片在月光的反射下發出了冷冷的光芒。 但面對許月的時候,他的聲音卻刻意的柔和:“小月,因為你我已經過分干涉費家的事情了。如果我再做下去,以費凌桌那多疑的性子,絕對不可能讓我繼續待在他的身邊?!?/br> 許月明顯不相信:“怎么可能,賀醫生,你曾經不是說過,你是國內最好的醫生嗎?除了你之外,誰也對費凌桌的病情無可奈何。除非他不要命了,不然怎么可能開除你?” 賀庭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小月,費凌桌是個瘋子,不僅僅他對別人是個瘋子,對他自己也是個瘋子。誰知道他是不是有哪一天會忽然不要命了呢?我們不能這么冒險,你先忍耐一下可以嗎?等我想一個完全的辦法?!?/br>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許月的情緒格外的激動,似乎要發病似的,賀庭連忙給她喂了一顆藥。 她熟練的咽下了藥之后,繼續開口道:“你沒有聽到嗎?他當著這多人的面前,指了名要許家的女兒和他訂婚!這樣的瘋子,你放心把我交在他手里嗎?哪怕是一刻!這都可能要了我的命!賀醫生,我知道只有你能幫助我!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