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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一樣不點就不亮,還能什么啊,我要是遲衡就直接把你提溜起來了!”容越一拍大腿:“我就說怪嘛!原來他倆搭上了!”岑破荊但笑。容越糾結了:“唉,讓我說什么好,遲衡什么都好就是沾花惹草這點特讓人不舒服,清清靜靜跟一人好不行嗎。難怪一聲不吭就封我師兄當什么司業少卿,原來是看上了石韋!那我師兄怎么辦?”岑破荊無語地笑:“淡吃蘿卜閑cao心!你還能逼遲衡看上誰???”容越兀自嘀咕了一陣,二人背對著背相靠著,靜默了。天際一彎月。天際月下樹影黑,遠處傳來狗叫的聲音,能想象出平常人家的院子是什么情景。容越頭一歪,忽然感慨:“你說他倆現在在干什么?我也想找個人暖暖被窩了!”岑破荊忍俊不禁:“最美的美人都送你了,你自己不要的?!?/br>容越苦著臉:“無緣?!?/br>“欸,說起來,昭錦城封賞這一次遲衡可是煞費苦心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來那么多女子,就把乾元軍的后續給解決了?!贬魄G肘了肘容越,“我聽說好些個將領的妻子都懷上了?!?/br>容越興趣寥寥:“九月、十月昭錦城估計少說有四五十個小將領要出世了?!?/br>“遲衡真是想得遠!”“怎么說?”“以前,將領們都是逞勇去打靠的是自覺以及封軍銜賞的誘惑。你知道鄭奕最擅什么,就是招降敵軍將領。遲衡這一下,瞬間就讓將領們拖家帶口了,心都定在了昭錦城?!?/br>容越皺眉:“該叛的還是會叛,一個女子能牽得住?!?/br>岑破荊笑道:“溫柔鄉,英雄冢,你沒有經歷過不會明白。等十月普降大雪,將領們回城,妻子團圓,良田賞封,功成名就油然而生時,想跑腿都是軟的。當然,你這種就是變數最大的,因為你沒有任何約束?!?/br>容越哈哈大笑:“這么說,我當時得領下那個美人才是?!?/br>不知不覺,月上樹梢。天大明,遲衡精神抖擻要離開。岑破荊遺憾地輕拳揍在遲衡身上:“你跑這么幾百里就為在我這里睡一覺?到底什么個情況也沒和我說!算了,趕緊走吧玢州還有好幾天路程呢!”遲衡神情爽朗:“我一路上看過來,你至少能撐一年?!?/br>“一年?你太小瞧我了一年我都把鄭奕撂倒了!那什么,你也太饑渴了吧,一天都忍不了?石韋說什么也是一將軍,你辣手摧花,也要分點場合吧!”岑破荊詭異一笑。遲衡光明正大地瞪他:“去!一肚子壞水的就是你!明知道我和季弦……還給我們安排地鋪,擺明了讓容越攪黃是不是!”“虛偽!容越要聽見這話信不信一刀砍死你!”說笑一番后,遲衡正色:“破荊,你至少還要在這里扛著三個月?,F在戰略有變,我要將重心放在信北州。淇州先僵著,就算能勝,你也只能小勝千萬不要深入,聽我的號令,等合適的時機,我們可以一把翻過來,拿下淇州也就是半個月的事!”岑破荊掏了掏耳朵:“半個月?我沒聽錯吧?”“對,但前提是,你這里最關鍵,必須挺住鄭奕的攻擊,接下來他還會更瘋的——破荊,這個地方只有你最合適,別人要么守不住,要么拿捏不住分寸顧此失彼?!?/br>“別給我灌迷魂湯?!?/br>“不是迷魂湯是定心丸,不出意外的話,十月我們就能反攻淇州,等我的號令!”遲衡意氣風發。岑破荊笑著點頭:“你就是讓人踏實!放心吧,我準保給你來個漂漂亮亮的大反攻?!贬魄G瞅了一眼不遠處的石韋,道,“石韋是我見過的最……俊的人,我說,你不是逢場作戲吧?”“怎么會!”“我數一數,夠湊一個八仙桌了:駱驚寒、紀策、鐘續、石韋……莊期你有沒有得手?哈哈,別跟我裝聾作啞啊,你要能應付過來是你的本事,我沒啥可說!”遲衡瞅了他一眼:“說得你好像沒有三妻四妾似的,別說你岑府里的全是木頭人??!”“都是遲大將軍的賞賜不接不行?!?/br>遲衡眼睛一轉詭異一笑:“欸,跟你說個正事,你到底行不行???有四房妻妾了吧,怎么這么久不見瓜熟蒂落???我看就回來三天的都已經有苗子了?!边@兩年,遲衡前前后后給岑破荊賞了四個女子,現在都住在昭錦城的岑府里,尤其是第一個妻子十分得寵。但奇怪的,竟然沒有一個女子懷有身孕。岑破荊挑眉:“你這是挑釁?我可告訴你啊,一年兩年沒有不算什么,十年八載,兒孫滿堂是絕對少不了。至于你,呵呵,你就是有逆天的本事,都絕不可能讓那一個八仙桌懷上個一子半女!”遲衡慢悠悠地說:“我不在意?!?/br>岑破荊湊前:“別發慌,等我的兒子們出生了過繼一個給你,嘿嘿,別笑得陰陽怪氣的,紀副使年初的時候就說,要做我大兒子的干爹,還幫取了一個名字:岑修?!碑斎粌鹤舆€沒著落。。第283章二八六【第二百八十六章】與岑破荊道別之后,就是石韋了。遲衡握住了石韋的手捏了又捏戀戀不舍,“季弦,這里離昭錦最近,你回去吧?!?/br>石韋沉默。遲衡攬住他的腰,“你在昭錦,我才能知道整個戰線的所有情況,只有如此,等發起總攻時才能呈最有利的壓倒之勢。論調兵遣將,紀副使不如你,乾元軍沒有一個比得上你。季弦,半年,熬過這半年,我要天天和你……臉紅了,臉皮太薄了!昨晚舒服不舒服?嗯?我的寶刀怎么樣?有沒有戳到你最里面最軟的……哎呦!”石韋瞪他,吐出兩個字:無恥。遲衡哈哈一笑,親了親他的眼皮,撫了撫他的嘴唇,戀戀不舍地說:“破荊說你長得最俊了,他還沒見你更俊的時候,在我身子底下喘不過氣的時候,腰不停的扭啊扭,越扭越帶勁越扭越深……哎呦,別跺我腳啊,幾個月都睡不上了還不讓我過過嘴癮!”石韋氣急敗壞臉憋得通紅。遲衡知道他經不起玩笑,正經了,溫和地親了一下他的唇:“雖然我是乾元軍的主將,但我現在可全都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