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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磨在遲衡的后邊,馬微一顛簸,翹|起的玩意兒就更硬了,guntang直透衣裳抵住遲衡的肌膚,噴薄欲出。遲衡越不回答。宇長纓呼喚將軍的聲音越發綿長、低沉、宛轉、撩人,每喚一聲將軍,都像在唇|舌間繞了一圈一樣,分明是壓抑住亢奮,又分明是挑人興致纏|綿不已。落在脖子上的吻是濕漉漉的。如此這般,遲衡受不了了,握住了宇長纓的手:“你……唉,你呀……下馬,我給你弄一弄?!?/br>二人下了馬,遲衡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覺得有淡淡的桂花香飄過,很舒服。“這里沒人嗎?也沒個遮擋嗎?有點兒亮?!?/br>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復制文案之址,索引,宇長纓,暗色,此略去浮艷千余字。宇長纓失神地仰望秋空,眼前的人越來越遠,而擁抱越來越緊,他滿足地輕呼一聲,軟軟地閉上眼睛。。248二四八紀策本想找遲衡再商量一下梅花嶺的事,畢竟雖是主將,但拖上一個宇長纓寓意就不同了,無論做什么都會施展不開。請使用訪問本站。但找了一圈遲衡也不知去哪里了,坐在院中,他郁郁寡歡,無處排遣。安錯端著一罐子湯過來,齜牙咧嘴一副燙得受不了要甩手的樣子十分滑稽。紀策上前幫了一把放在石桌上。安錯吹著燙紅了的手指:“呼——呼——呼——副使,您在這里干什么,遲將軍又上哪兒去了,藥不能停??!”紀策微笑:“怎么不拿個東西墊著?”“還不是急著給他喝?熬一碗容易嗎一宿一宿沒睡,就這喝的時候還老大不情愿非要逼著喝,良藥苦口良藥苦口,甜的都是毒藥,哼,這是去哪里了?”安錯一邊呼手一邊抱怨,“副使,你要去梅花嶺嗎?”“……是的?!?/br>“你要是把宇知事帶走了也好,有他在,遲將軍根本就沒法清心寡欲,不徹底清了眼睛怎么可能好呢?”說著說著安錯就忘了抱怨,手舞足蹈地說,“他的身體我最清楚了,要不是我天天給下藥,早就不知道怎么樣了?!?/br>“食…本性,有這么厲害?”紀策臉皮一抽咳了一聲。安錯挑眉:“那是當然,一物克一物,說不能沾就一點兒都不能沾的。再說將軍吃喝不挑,吃了許多不該吃的東西,他本就性熱,就算眼睛沒事也得好好清理一番了?!?/br>紀策驀然一停:“你給我也切切脈?!?/br>片刻后,安錯笑道:“副使雖然看上去文弱,身體其實好得很,平日多加運動就好?!?/br>紀策安安靜靜地守在藥罐前,藥罐飄出一股苦苦的又濕潤的味道,像新砍下來的木頭一樣。這些日子遲衡身上縈繞的都是這種味道,久了也不覺得難聞。紀策忽然想起那一天,遲衡將自己壓在書案上的模樣,明明看不見了,深邃的眸子卻黑白分明亮得不像話,含情脈脈,幾乎令人不忍拒絕。那天以后,遲衡再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紀策長嘆一聲,覆在藥罐前半沉半睡,秋天的清氣透過衣裳入骨的涼意,慢慢的,他的手貼在藥罐上,絲絲暖意透過來。不多時,他聽見嬉笑的聲音和腳步聲,遲衡的聲音在靜院中特別清晰特別無奈:“長纓,下來,自己走一走?!?/br>宇長纓輕哼一聲:“腿軟?!?/br>紀策一個激靈醒了,抬起頭見遲衡抱著宇長纓一步一步穿過院子走向屋子,走得很慢,但很穩,臉上是寵愛的笑容,而他懷里的宇長纓則雙手攀著脖子,若有若無地朝紀策這邊瞥了一眼。紀策的雙手緊握起來。就在此時,安錯跑了過來,對眼前的曖昧視而不見,焦急得單手直揮,義憤填膺:“將軍!你去哪里了!快來吃藥!停一次得多吃十次才能補得回來,你是嫌吃不夠!”遲衡只得將宇長纓放下,笑道:“忘了忘了?!?/br>安錯端著藥命令:“張嘴,喝!”宇長纓扶著腰拂袖而去,留下遲衡摸索著把藥喝完了,安錯才如釋重負警告說:“將軍,待會兒還有一次要喝的?!?/br>“待會兒,送到東廂房去,我和紀副使有些事要談……紀副使?你在?”遲衡以為紀策會嚴詞拒絕宇長纓當副將,想不到紀策卻說:“遲衡,梅花嶺之北,有一處很重要的關隘梅關,讓宇長纓去守梅關吧。你也知道,我們倆,是怎么折騰都沒法在一起的?!?/br>遲衡很意外:“梅關,可比梅花嶺還重要,你不怕他失手把梅關丟了?”“他心強,誰讓你寵他呢?!?/br>“一碼歸一碼再寵也不會讓他胡來的。讓他跟著你,是因為我只放心你,跟著你他才能好好的回來,再出個什么事我都夠了——我能指望他給我打出個什么來?!?/br>“可我不愿意!他是你的人,不能罵不能打還要分心照顧,只會讓我更累——也別給石韋,石韋沒那么閑心。宇長纓很聰明,謀略不差,就欠點兒實戰,不如讓他去守一守梅關也知道我們的辛苦。既然用他,就信他,別總擔心他會受傷會失敗,我們哪一個不是出生入死來的?!奔o策冷冷的說。遲衡被噎得沒話說,好半天試探著問:“紀副使,你生氣了?”“沒有,想清楚了一些事。我雖然不喜歡他,但他確實有能力有手段,上次出的火燒之計也奇也狠辣?,F在坐鎮梅關的是石韋新任的師鎖崖,師鎖崖是個很不錯的將領,性格沉穩,從諫如流,宇長纓在他那里絕對可以大有施展?!?/br>“師鎖崖人不錯!”遲衡沉思之后,忽然面容嚴峻地問,“紀副使,我眼睛被刺的那天,你領著人搜了什么地方?”“我主要是忙著找郎中,大都是石韋在搜查?!?/br>遲衡勾起一個笑:“沒事了?!?/br>千言萬語,總是無語,紀策凝望遲衡的眼眸:雖然很亮,神卻是散的,紀策心中泛起波瀾:初見是少年,蓬蓬勃勃,雙頰鼓鼓的,雙目滿含好奇;而今,這雙眼睛變得幽深變得莫測,臉龐也慢慢如刀鐫,刻上了歲月的痕跡;再次若見,必然復歸顧盼神飛,大概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凝望了。紀策傾身,伸手輕撫遲衡的臉頰,臉頰有一層細細的絨,像光輝鍍上一般。紀策從沒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