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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輕喚遲衡的名字。一開始還應聲,后來就不應了。顏鸞小心地動了一動,一個用力翻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側躺著。遲衡卻不肯放手,緊緊抱著顏鸞的腰,雙腿都同鐵鏈一樣絞住了顏鸞的腿。顏鸞掙了兩下,他反而越纏越緊,嘴里含混地說:“朗將,好暖?!?/br>顏鸞笑了,反手抱住遲衡:“夢見我是火爐了?”彼時,遲衡還留有一分清醒的,所以還知道仗著虛弱得寸進尺。到了后半夜,遲衡就燒得徹底迷糊了,夢見自己跌跌撞撞地找不到路,一會兒下冰雨一會兒著火。不多時,腹部那股邪火竄了上來,他覺得頭脹得難受,胯|下yingying的更難受。遲衡想用手去蹭一蹭,即使撫摩一下也好,舒緩一下腫|脹,可手卻不得空,緊緊地抱著一個東西。到底抱了什么?東西抱著很舒服很舒服,手剛剛好圈緊。夢里也看不清,只覺得十分重要,十分重要,手無論如何也不能松開。于是,他收緊了手,挺起下半身開始往東西上蹭。不知蹭到了前邊的什么,總之很得勁。真是舒服,蹭一下,*的舒服,全身都要發顫,渾身血脈都叫囂著繼續。可懷里的東西卻向后退,想掙脫遲衡的束縛。遲衡急了,用盡渾身力氣將他牢牢禁錮住了,臉不自覺地蹭上去,涼得好舒服。他的雙腿很自然地絞住了懷里的東西,不讓他走,而且迫切地向前使勁蹭著,蝕骨的快感由胯|下竄到腹部、竄到脊梁骨,遲衡很舒服地哼哼了兩聲。71、誰多情情了【七十一】懷里的東西怒了,給遲衡胯|下狠狠一彈。啊的一聲,遲衡的凄慘聲劃破靜夜。痛,痛痛痛,比砍頭還痛,痛徹全身。他的身子痛苦地縮成一團,下半身瞬間遠離了那東西,手卻根本不想放開,還是緊緊抱著,深怕一松手就會跑掉,一邊委屈地發出唔唔聲,頭被燒得更難受了。安靜了好大一會兒,迷糊了好大一會兒。可還沒有結束,很快,遲衡腹內的火又上來了,在腹部翻滾著,叫囂著,要沖破脆弱的束縛。遲衡忘記了剛才的遭遇,本能地向前蹭了一蹭,無比的快樂直沖腦頂。懷里的東西也焦躁了。遲衡怕他離開,加快了蹭的速度,兩條腿緊緊地壓著,用盡渾身力氣,向下壓著磨著蹭著,陣陣快感翻涌而上。遲衡的腦袋很迷糊,但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得見整個房間粗重的喘氣聲——有自己的聲音,還有不是自己的聲音。懷里的東西更煩躁地掙脫。再大的力氣,也禁錮不住懷里的東西惱怒的掙扎。眼看就快被甩脫了,抱不住,要飛了,遲衡真的要哭了。他本能地飛速蹭著,帶著迷糊的近乎哭泣般的呻|吟和囈語:“唔……別走?!?/br>漸漸的,停下了。懷里的東西不再掙了。而后,聽見很清晰的一聲嘆息,有無奈,更有無奈的縱容。遲衡歡喜地再度抱緊了,還想繼續向前蹭時,胯|下之物被握住了,遲衡呻吟一下,一股舒服頭頂的感覺散到全身,酥酥麻麻的,這種被擁抱被觸摸的感覺,逍遙得要把天靈蓋都掀開了。不止是握緊,還有壓迫似的揉捏,以及上上下下的擼順,弄了好大一會兒,胯|下之物十分爽快,遲衡舒服得連雙腿都壓不住了。抽搐般的快|感,太舒服了,像最熱最熱的天涼水入肚,像最冷最冷的時候溫泉包裹。*蝕骨之后。一股暖流噴涌而出,渾身一軟,遲衡渾身力氣被抽走了,綿綿的趴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房間響起了輕笑。人間四月,布谷鳥兒勤啼,山間的清氣滲如血脈,渾身舒展。遲衡睜開眼,頓覺心曠神遠,手腳格外有勁,血脈跟被打通了一樣清明爽利。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跳下床,推開門見青山披紅掛翠,云出山腰,飄飄渺渺繚繞一帶,叫人心生隱逸。顏鸞坐在院子里,手執馬鞭,看三個小孩玩耍。遲衡高興地跑上前:“朗將,你起得好早。山間的空氣就是清新,聞一下,心啊肺啊五臟六腑都是清的?!闭f罷,還癡迷一般地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顏鸞笑了。這一笑,總之是很好看,雖然帶著微微的嘲笑。遲衡的耳朵一燒,面子上還是大大方方,裝作什么也沒發生一樣湊上前:“朗將,咱們什么時候出發,不急的話,我去挖幾棵杜鵑花回去種,好不好?”顏鸞把馬鞭輕輕一甩,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這么喜歡啊,不如把你種在這里,好不好?”最末一個詞,還是學著遲衡的口氣。遲衡咧嘴笑了。“昨天都燒糊涂了,這么快就活蹦亂跳,真是皮實經風又經雨,看來以后隨便使喚了?!鳖侞[調笑說,“趕緊牽馬去,今天得把打前鋒的都統定下來,紀策肯定等急了?!?/br>“朗將,有我吧?”遲衡咬了咬嘴唇。“呵!”顏鸞的紅衣迎風,格外鮮艷,那飄灑的長發,恣意飛揚。遲衡鞭馬,心尖隨著那衣裳飛了起來。回去時候,容越正叉著腰教訓辛闕:“你大哥是一大活人,我能把他藏起來???藏也得有地兒藏,你瞅瞅這房間,你再瞅瞅這院子,你再……嚓,遲衡,你小子上哪里去了!”辛闕高興跑過來,短發亂蓬蓬的:“大哥,今天要定都統,我可擔心你又不在?!?/br>遲衡把他的亂發一揉:“這兩天有事?!?/br>“有事,你還真是有事!真正的大忙人一個,在鬼地方我鬼都不認識,你好意思就讓我一人跟這小鬼大眼瞪小眼?!比菰匠ㄖ律?,叉著腰,鼓著臉頰,兇巴巴的,兩條腿又直又長。遲衡嘻嘻一笑,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容越噗的笑岔氣,一拳打過去。瞬間,小院子熱鬧了。沒過多久,岑破荊就來招呼大家去將軍府的大院子。遲衡看了一看,不見曲央,便去他住的地方找,見曲央靠著一棵樹,手指關節撐著下巴,在思索。聽見遲衡喊聲,曲央抬起眼睛:“我不去競都統了?!?/br>遲衡愣了:“為什么啊,不是說得好好的一起去嗎?選的上選不上,先去了再說啊,你這樣把我們甩一邊算什么???梁千烈的手下,都沒人競得過你,難道還怕段敵手下的人?”曲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