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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你嫁給我好不好?”他媽嚇了一跳慌忙道歉,拉著邢仲晚就走,邢仲晚依依不舍的回過頭,看見那個少年將手里他媽親手做的點心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一股燒糊的味道直沖邢仲晚腦門,“哎喲,我去!”邢仲晚連忙關了火,看著燒糊的粥,忍不住抬頭望天。當年真他媽被美色所迷,什么漂亮的仙子jiejie根本就是冷漠無情的臭男人!邢仲晚端著粥上了樓,坐到祁勻的身邊,“剛不小心燒糊了一點,我把上頭的盛出來了沒有那么大味道?!?/br>將祁勻扶著坐起來,開始喂他吃飯,這次祁勻很配合,一碗粥沒多久就吃完了。邢仲晚看看手表,不早了。準備回房間拿被子打地鋪,屁股剛一離開椅子,祁勻突然開口了,“你去哪里?”邢仲晚維持著起身的姿勢不動,真是見鬼了今天竟然主動和我說話。“我叫了,他們也不會進來?!?/br>停頓了一下,祁勻微微側過臉,“我不想讓人看見我的身體?!?/br>邢仲晚想了半天才回過味來,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邢仲晚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那為什么我可以看你的身體?”祁勻的脖子紅了,接著耳朵也紅了,因為瘦格外顯眼的喉結因為吞口水不安的動著。一陣沉默,邢仲晚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轉身準備出去拿被子,突然衣角被抓住,邢仲晚疑惑的轉過身,祁勻,你還有完沒完。床上的人低著頭,身上的衣服寬大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后脖子以下凸顯的脊柱骨。“女孩子,晚上不要出去,不安全?!?/br>邢仲晚愣住了,女孩子???誰?哪個?哪里有女孩子?回頭看著祁勻已經快要熟透的脖子,終于明白了一句話,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當年我把你認成女孩子是我不好,可誰讓你實在長得太漂亮,十五六歲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紀,我看錯情有可原。可老子這嗓子,這身材,你憑什么把我當成女的???邢仲晚抑郁了……第十一章祁勻將來怎么樣,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邢仲晚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正想開口,手機就響了,邢仲晚被突然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這他媽誰設置的鈴聲這么嚇人……走到門口接了電話,電話里成正哲柔媚的聲音讓邢仲晚后背直發涼。“成正哲,你一天不裝女人渾身皮癢是不是,沒事情老子掛了,這一天到晚的就沒個稱心的事情!”成正哲笑道,“一聽你就是欲求不滿,著急上火了?!?/br>邢仲晚冷哼一聲,想掛了手機。“哎,別掛別掛!有正事和你說?!?/br>邢仲晚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你要是說不出所謂的正事,你就等著死吧!”成正哲切了一聲,“我這幾天小小的調查了一下,有一個很有趣的發現?!?/br>邢仲晚換了一只手拿手機,“快說!老子他媽累的要死!”“祁勻從小是他奶奶帶大的,你知道吧?”邢仲晚靠在墻上,腦海中閃過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你說那么好的一個老人家怎么就養出祁三這個倒霉孩子!成正哲當然不知道邢仲晚和祁老夫人有一段淵源。“已故的祁老夫人是海源沈家的獨女。當年嫁進祁家之前跟前夫生過一個女兒,這個女兒留在了海源沈家,也就是現在沈家的當家人沈清虹。沈清虹至今未婚,沒有兒女。但……祁勻少時很得沈清虹的喜愛。老邢啊,祁勻不是一點底牌都不剩。海源的沈家啊,那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的門第。以祁老夫人在世時對祁勻的寵愛,不可能沒有給他留后路。祁勻他父親早就去世了,沈清虹又沒有孩子,唯一有沈家血脈的只剩下祁勻了?!?/br>“我和你說這件事情就是為了提醒你,不要和祁勻走的太近了,這人雖然殘廢了,腦子還沒壞。祁三可不是什么善人,手段心狠手辣,他身體好的時候得罪了多少人,現在是墻倒眾人推,沒有一個人想見著他好。要不是他出了車禍,祁家早就是他的了,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殘廢了也不能掉以輕心。老邢,你不喜歡這個圈子,置身事外這么多年,可千萬別因為祁勻再把自己搭進去!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成正哲難得嚴肅了一把,邢仲晚慵懶的靠在墻邊,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你想多了,我把我媽的事情辦完就走,至于祁勻盡人事聽天命吧。我心中有數,你別多想!”“那就好!”成正哲松了一口氣,“辦完了,趕緊回來,這頭還等你回來主持大局?!?/br>邢仲晚掛了電話,一雙狹長冷咧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祁勻房門,雖然不知道祁勻為什么放著這層關系不用,忍著屈辱讓這群人如此糟踐。但多年前祁老夫人對他mama的恩惠,邢仲晚不能不報。祁勻到底是怎么想的邢仲晚沒有興趣知道,在他離開之前讓祁勻過的舒服一些也算是報答當年祁老夫人的恩情了。邢仲晚站直身體,呼了一口氣,算了,他是男是女也沒必要解釋了。只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而已,祁勻把他當成女的,那就女的吧,又不是真的未婚妻,真的要結婚……回自己房間抱了被褥,好好的鋪在祁勻的床邊。床上的祁勻始終一言不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邢仲晚也不理他,拿了睡衣進了洗手間洗澡。洗手間里傳來水聲,祁勻微微的側過頭,看著洗手間的方向,一頓,飛快的轉回來。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孩子,怎么就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洗澡了。祁勻眉頭皺了起來,不過她的性子似乎不像一般的女孩子,畢竟有哪個女孩子能灌著自己喝水,拖著自己去洗手間的。她,有點兇……祁勻雪白的脖子染上了紅暈,他重重的閉上眼睛,突然一個念頭閃進他的腦海里,他是一個瞎子,下半身還癱瘓著……她的確沒什么好顧忌的。祁勻脖子上的紅暈逐漸褪去,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浴室的門打開,邢仲晚帶著一身的水汽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發,打著哈欠。“你還沒睡???想上廁所嗎?我扶你去?!?/br>邢仲晚以為祁勻想去洗手間,將毛巾一扔就去扶他。鼻尖傳來淡淡的松木香,祁勻僵硬著身子,任邢仲晚扶著自己。進了洗手間,邢仲晚很自然的就去拉祁勻松松的睡褲,祁勻按住邢仲晚的手,邢仲晚愣了一下,“干嘛?額……難道是大號?我扶你坐著,我撐著你?!?/br>祁勻愕然,他突然有些不能明白這個女人的腦回路了,自己還沒糾結過來人就已經被脫了褲子按在馬桶上了。邢仲晚彎著腰撐著祁勻的上半身,祁勻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