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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讓一旁的梁伯都忍不住有些驚訝。這還是萬事不經心只圖快活的啟王爺嗎,怎么倒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再給本王準備一輛馬車好了,本王要好好的游湖賞景?!本驮诹翰€絞盡腦汁的想著該如何安慰他家王爺的時候,容惶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笑瞇瞇的叫梁伯準備車駕。自己轉身回府準備出行的東西。梁伯:“……”梁伯只好認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吩咐下人準備好他家王爺出行時的馬車。當然此時已經快到明湖的季頌并不知曉容惶反復無常,又打算跟著他去明湖了。“先生可來了?!奔卷瀯偟矫骱?,就看到秦紇一身白衣站在岸邊等著他。“說過好幾次了莫要再稱呼在下為先生了,在下實在當不得子奇如此抬舉?!奔卷炏蚯丶v點頭行禮后兩人一起上了畫舫后,季頌這才有些無奈的開口。“先生于子奇有授業之恩,禮不可廢?!鼻丶v認真的看著季頌,固執的堅持著之前那套說詞。季頌無法,也只好不管他。秦紇容貌俊逸,但是如果你和他深交后你就會發現這人是個一板一眼的榆木腦袋。當時季頌在國子監辯學的時候提點了他兩句,就被他當成授業之師,每次見面都要稱呼他為先生。哪怕性格孤僻古怪如季頌,有時也會被秦紇搞的哭笑不得。“子奇這次舉辦詩會是為了?”不怪季頌好奇,畢竟秦紇性子和他一樣,不像是會主動辦詩會的人。請帖上措辭又有些含糊,所以直到現在季頌還是不清楚秦紇辦詩會的原因。可是哪怕是季頌主動開口詢問,秦紇也不肯開口吐露半分。甚至還特意加快了步子,邁過門檻推門進了房間。“青瑛兄可來了!”秦紇推開門后,幾道清朗的聲音就此起彼伏的穿到季頌耳邊。季頌有點驚訝,沒想到國子監有名的這幾個人都來了。說起來國子監這些人,和季頌也是有一段淵源。季頌自小就請大家親自教導,連該啟蒙時也沒上私塾。至于國子監,季容在征得先皇同意后。就更是一次沒讓季頌去過,季頌也因此錯過了和其他京官家的孩子們相處。若只是不相熟也罷了,偏偏季頌這個名字他們從小就耳熟能詳?;舅麄兏改付颊f過若你得季頌三分才氣,我便滿足了之類的話,時間久了這些傲氣的國子監學生自然不忿。前段時間,還未嫁進王府的季頌替夫子去國子監給一位大儒送兩冊古書,不知怎么就被這群性格高傲的國子監學生給堵住,非要請大儒做個公證要和季頌辯學。十個國子監里最優秀的監生輪流和季頌辨學,季頌卻口若利劍侃侃而談,未曾有一敗。最后哪怕這些監生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不如季頌季青瑛遠矣,拱手道歉。秦紇只說請他赴詩會,卻沒說邀請的其他人有哪些。季頌完全不知道他們今日集體借著詩會的名頭約他前來是為什么,莫不是這次他們不想辯學改作詩了?“你們這是?”頂著這些人興奮激動的目光,季頌忍不住主動開口。“還請青瑛兄莫要怪罪子奇,是我等要請先生來的?!绷硪粋€當日曾與季頌辯學的青年立刻開口,倒像是真有要事找他。“可有事?”季頌也不再糾正他們的稱呼,直接問重點。“我等今日得一喜訊特來告知青瑛兄,唯恐您不肯赴約故而才用了這非常的手段,還請先生見諒?!边€是剛才那個青年,看了看季頌臉色才把這話說出來。“我等打算和幾位老師一起聯名向圣上遞折子,求圣上開恩科給您一次機會?!焙翢o猶豫的,秦紇開口說出他們的打算。讓季頌當場愣住,心情復雜難言。其實依著季頌的學識,早兩年就應該參加科考狀元及第。可偏偏季容當了好幾年科舉的主考官,為了避嫌季頌自然不能參加科舉。也因此縱使季頌才名加身,卻沒參加過科考。本來季頌要是肯進國子監,或者季容請幾位有清譽名望的人聯名向圣上遞折子請圣上特開恩科。季頌也不至于現在除了刑部尚書之子的身份還無任何功名,可季頌偏偏一副文人性子。季容不肯為他遞折子求圣上開恩科,他也僵持著不肯提。季容給他在家請了大家教導,他也就認真的學。只是他不愿意和其他官員家孩子一樣,去國子監呆上幾年后等著繼任父親的官位。“這也不只為您,我們幾個也是想參加科考的?!闭f話的人季頌記得他叫齊華,也是一個官員家的孩子。國子監不止有官員家的孩子求學,還有一些成績較為出眾的平民子弟。大部分官家子弟只想子承父業混個官職,可也有官家子弟想參加科考一展抱負的。因此這個聯名上書為的不止是季頌,也是為了其他那些志存高遠的國子監學子。“可是有什么不順?”季頌想著,定是事情進展不順否則他們不至于求到他頭上。齊華剛想開口,就聽到船外傳來一陣笑鬧聲。不止有男子的聲音,更有女子的聲音。鶯聲燕語好不熱鬧,只是在這群學子看來,這著實太過放浪形骸了。季頌在那男聲說出第一句話時就認出來了,忍不住當前一步走上甲板。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本應該待在王府的男人正坐在畫舫甲板上,兩個婢女打扮的佳人正跪坐在他身旁。一個為他斟酒,另一個則在剝好水果的皮后輕巧的把它送到男人嘴里。這還是季頌第一次看到容惶這個樣子,終是忍不住黑了臉。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國子監那幾位都是季頌迷妹!以及因為吃醋而故意拈花惹草的王爺,你是會被(消音)的☆、畫舫上雖然季頌的畫舫和容惶的畫舫靠得不是太近,可是季頌仍然認出了容惶的臉。“青瑛兄,這……”季頌被賜婚嫁給啟王這個紈绔的事,全京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齊華看了眼季頌又看了一眼啟王,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些什么來緩解下現在的氣氛。他沒想到啟王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出來花天酒地,難怪連青瑛兄這樣教養極好的人臉色都變得這么可怕??梢妴⑼踹@個人果然如同傳言中一樣荒唐,齊華突然有些為季頌抱不平。那樣一個如松如竹般高潔的人,怎么就指婚給啟王了呢。“倩碧啊,你可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稱得上是絕色嗎?”兩艘畫舫靠的越來越近,容惶聲音也清晰可聞。容惶看了眼季頌身邊站著的人,突然來了興致開口問向他旁邊的女子。“奴不知?!泵匈槐痰拿廊藘嚎戳艘谎奂卷?,笑嘻嘻的接口。“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這說的便是季才子這樣的人呀?!比莼虛u頭晃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