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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京都那些關于容惶出身的傳言。據說容惶的母親瓊鳶出身低微是妓坊里的妓子,當時還是皇子的先皇不喜太傅講的那些禮義規矩偷跑出宮約上幾個好友一起去妓坊尋歡正好買下了瓊鳶初夜。作為一個皇子先皇自然見慣了美色,然而瓊鳶樣貌實在極美艷。哪怕是見慣花色的先皇也被她迷住了。不管不顧的為瓊鳶贖身一頂轎子就把她迎進府里。又過了兩年先皇斗倒了他其余兄弟榮登大寶,瓊鳶雖然出身低微卻極為受寵,甚至被先皇破格封其妃位。容惶就是這個時候出生的,被先帝親自賜名為恩。當年容恩深受圣寵,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哪怕是當今圣上當年也是不及的,然而五年后先皇偶然發現瓊鳶和一個侍衛私通。先皇震怒倉促就派人把瓊鳶賜死,至于容恩則從天之驕子變成人盡可欺的笑話。先皇更是改其名為惶以示對他的厭惡,一時之間容惶受盡人情冷暖。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少疑點,比如為什么被先皇極力掩蓋的丑聞現在卻搞的人盡皆知。比如為什么明明圣上對容惶厭惡的很,在外人面前卻一副兄友弟恭的作態。不過這些疑慮都已經隨著先帝葬入皇陵之時一起深埋地下了。除非有一日容惶親口和他提及此事,否則事實就永遠不會被外人知曉。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草兒和阿夜的地雷。么么噠愛你們。接下來我要問一個重要的問題,你們是希望容惶當攻還是受?請看文的姑娘們認真回復我,這關系到你們以后體驗☆、艷書季頌一邊想著京城里關于容惶的傳聞,一邊看著容惶。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轎子已經停在了啟王府的大門外。“以后……莫要再對下臣做此等輕浮之事?!迸R下車時,季頌似乎才反應過來剛剛容惶親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容惶,干巴巴的朝著容惶說完這句話后就進了府,只是季頌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季頌面上仍然是冰冷冷的不近人情,孤高出塵的很。只是這日頭太大,讓容惶沒法錯過季頌經過他身邊時耳尖上那抹還沒消散的紅暈。他的王君看起來高高在上可是似乎格外容易害羞啊。容惶笑瞇瞇的盯著季頌消瘦挺拔的背影,笑了起來。眼神出賣了他心里藏著的些許旖旎心思。容惶二人回府時還未到晌午,青天白日的干呆在府中哪怕是季頌也覺得太過無趣了。實在無聊就去詢問容惶是否能去他書房里練字作畫。業精于勤荒于嬉,一日不練習便會生疏。小時他貪玩,每次被師傅們發現他走神就是一頓板子。伴著板子的就是這句話,如今他倒早已習慣了每日都練字。“當然可以。這府里凡是我能去得的地方你就一樣能去得。不過本王今日無事,不知王君可愿意本王和你同去書房觀賞下你的墨寶?”季頌本以為容惶頂多同意他占用書房,沒想到容惶聽了他的話后不止滿口同意更興致勃勃的要觀看他練字。季頌無其他法子,只得點頭同意容惶這個有些無賴的提議。等他換了身衣服后兩人就一起去了書房。早在昨日婚禮時管家梁伯就吩咐幾個伶俐的下人把季頌嫁進王府時帶來的東西擺放好,那些從前季頌在季府用慣的筆墨紙硯也早就容惶的吩咐下被擺放進書房里。季容親緣不深,對季頌也沒什么父子情份??墒羌救輰卷灥墓芙虆s甚為嚴格,在他還是幼童時就為他請了一位有名望的大儒啟蒙。等季頌年紀大一些時季容更是費盡心思找了不少詩畫名家來教導他,也因此季頌從小起就不曾玩耍放松過。如今都已極冠就更沒了玩鬧的心思,性格也越發古怪倔強。季頌寫得一手風流飄逸的新柳體,寥寥幾字就可見其功底。哪怕是容惶這等不學無術的紈绔也能看出季頌字中的風骨??戳艘粫汉?,容惶就又不耐煩起來不知從哪里翻到一包茶葉燒水鼓搗起茶來了,只一會兒茶香就已滿室。容惶雖然閑不住但也安靜,沏好茶后就坐到一旁的紅木玫瑰椅上,一邊品茗一邊看著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話本子。陽光透過窗紗照了進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越發懶散了,像只貓似的。待季頌在宣紙上落筆寫完最后一個字后,容惶才伸手扯了扯季頌的袖子遞給他一杯茶。“要不要做些有意思的事?”等季頌喝完后容惶就拉著他坐了下來,掏啊掏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副牌九得意洋洋的朝著季頌揮了揮。容惶既然想教季頌玩牌九,季頌也不好拒絕就坐到了容惶身邊。一時間倒搞的季頌自己坐如針氈了。若容惶只是安分的和他玩牌九也就算了,偏偏玩了沒一會兒容惶就“不經意”的挪了下位置坐到季頌后面。手還搭在季頌的手上。這姿勢看起來曖昧極了,就像他環抱著季頌一樣。季頌甚至能感覺到容惶呼吸時帶出的熱氣,癢癢的搞的季頌有些不自在。偏容惶跟個沒事人一樣,愈發靠近他,雙手似模似樣的擺弄著牌九嘴里還說個不停。“這是至尊牌,這是梅花……你可都了解了?”容惶教季頌認了牌后又細細的教了他規則才偏頭詢問他。“我都了解了,可以開始了?!比莼處Φ穆曇艚诙?,季頌更加的不自在。容惶不喜規矩人又懶,因此府里下人也都有樣學樣皆是慢悠悠的性子。牌九需要四個人玩,眼下找不到合適的人容惶就叫小廝們坐下一起玩一局。許是容惶□□有方,下人們的性格也都是大大方方的。主子叫他們一起玩時他們也沒畏畏縮縮的不敢坐下,很快的就湊齊了四個人。季頌天資聰穎,只聽了容惶說了一遍玩法就懂了牌九的規則。本以為他哪怕不能玩得太好也不至于輸的太慘。卻沒想到每次他都輸給了容惶,被貼了不少白紙條。滿臉的白紙條配上季頌面無表情的臉顯得格外的惹人發笑,兩個小廝因為下人身份不敢放肆,忍笑忍的辛苦。容惶卻沒什么顧忌直接不客氣的大笑出聲來。季頌瞪了他一眼,目光隨即被容惶倒扣在桌子上的書吸引住了。這書名叫恨韶光,封皮的畫又雅致的很。季頌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沒注意到一旁才回過神來的容惶神情有些怪異。“床上的美人眼中淚光點點,櫻花似的唇瓣吻過那壯漢的喉結。白嫩嫩的皮膚因□□泛起潮紅,發出的聲音如經歷□□時的低吟勾的人心癢癢"好哥哥,你快給我吧……"”季頌噌的一下起身把這本艷書扔到了地上,容惶這人竟然光天化日的在書房里看這等傷風敗俗的艷書!“咳咳,王君如果好奇的話,這屋子里的放書的架子上還有許多這類的話本子。各種姿勢都有?!比莼探z毫不覺得窘迫,反而湊近季頌介紹起他的那些書籍。“莫氣莫氣,本王既然已經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