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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用前爪拍拍面前的葉子,示意大家給錢。 聶棠:“……” 她憋住笑,用力擠進人堆里,一把抱住正在街頭賣藝賺錢養主人的小黃,埋下頭,又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對不起,對不起,它是我家小寵物,比較有表演欲,可能一個不小心對接頭賣藝產生了興趣……” …… 曾經黃鼠狼、現任雪貂的小黃王者歸來,重新在家里占據了一個角落,這讓沈陵宜分外不開心。 但是礙于聶棠,他什么都不能說,還不敢在臉上擺出多嫌棄的表情來。 聶棠脾氣溫和,可是溫柔的同時又特別固執,但凡是她喜歡的東西,他還是不要發表太多負面評價為妙。 謝沉淵死后,整個玄門又重歸平靜。 這一回,將不再是虛假而短暫的清平安樂,而是徹徹底底的平靜。 而他們也進入了論文答辯的環節,即將結束四年的大學生活。 聶棠的徹底沉寂,讓玄門不少人議論紛紛,猜測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畢竟她從一年前以寂寂無名的新人身份殺回玄門,一路打臉一路自我放飛,不但毫無懸念地在新秀大賽上一舉奪冠,就是在含金量最高的精英訓練上都保持了一路高奏凱歌的勢頭。 所以,即使她現在突然沒了聲息,任誰都不會認為她是出了什么事了,反而還誤會她這又在暗地里醞釀什么大招。 于是,還有不少好事者暗戳戳在玄門論壇上打賭,賭她接下去是不是又將有什么閃瞎人眼的大招。 聶棠被謝沉淵奪走符篆能力的事情,就只有幾位玄門裁決所的執行者知道,每一個玄門中人一旦身負超脫絕倫的技能,都必須在裁決所登記在冊,防止那些人利用自己的能力做出有違道德底線的事情來。 聶棠號稱玄門最強符師,她的符篆技能自然是被裁決所記錄在冊的。 可是她現在卻說自己完全失去了畫符的能力。 幾位執行者按照裁決所的程序對她進行了一系列測試。 整個測試開始的時候,玄門幾個消息靈通的家族還以為她是要挑戰幾位裁決所的大佬,早早就蹲在門口等待結果。 明明只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測試,反而還在論壇上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大家紛紛發帖慶祝:“我就說嘛,聶棠還是聶棠,你爸爸還是你爸爸,她終于不再滿足于一個人孤獨地畫符了,這是準備挑戰裁決所的各位大佬??!” “喜聞樂見!我之前就說她突然沒了聲息,一定是在醞釀大招,這回我一定不會再被她打臉了,我就壓她用符篆吊打裁決所大佬的夢幻組合!” 因為被打臉太多而減少在論壇上露面的臨川觀海這一回終算按捺不住蹦跶出來了,死勁地diss聶棠:“她還要不要臉了???要不要腦子了?做人囂張至此,我是大佬我脾氣再好也不能忍!” 大家一看那被屢次打臉屢次又滿血復活的徐臨川竟然還敢跑出來大肆厥辭,紛紛表示:“徐哥,這是誰給的勇氣讓你繼續跟聶棠對著干?你在精英訓練營上被扇腫的臉難道已經不痛了嗎?” 徐臨川跟聶棠認識這么久,說是一點都不了解她,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這回還真是覺得聶棠不大可能去挑戰各位玄門大佬…… 于是他暗戳戳地向沈陵宜打聽:“你家聶棠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說她要去挑戰玄門大佬了,給兄弟透個底唄?!?/br> 沈陵宜其實也很糾結。他是寥寥無幾的知情人之一,他非常清楚聶棠為了反殺謝沉淵付出了一個什么樣的代價。 他耿耿于懷好幾個月,可是聶棠似乎……似乎是真的不在意。 她還是照常跟他一道晨跑,跟學校里的幾個女生去逛街看電影,跟著秦教授去博物館實習。 聽說,她的實習成績非常好,博物館都在考慮等她畢業之后讓她轉正了。 時間一長,他也就漸漸開始學著釋然。有一技之長的人到哪里都能很好地活下去,一條路被堵死了,那就尋找另一條路,她從來都不是怨天尤人的人。 沈陵宜用力按著手機屏幕,一個字一個字打在對話框里:“她不能再畫符了,所以去裁決所登記,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老實說,當他看到論壇上那個熱度居高不下的帖子,都想罵人了:這群人沒時間鉆研業務水平,卻有時間八卦,難怪一輩子廢材! 他這句話發出去沒多久,立刻就接到了徐臨川的電話。 徐臨川在電話顫聲問道:“你說的這是真的假的?沒事別開這種玩笑啊,很恐怖的……” “沒有,”沈陵宜沉聲道,“這種玩笑,誰會去開?反正大家遲早是要知道,我現在就直接跟你說了,從此以后,她都不可能再畫符了?!?/br> 與此同時。 玄門裁決所內。 蘇源景半闔著眼,右手輕輕地在桌面上敲擊著,裝上假肢的左手則藏在桌子底下。 當他聽說聶棠不再能畫符之后,他的心情就異常復雜。 一方面,他感嘆葉眠風這一定是修了十世好人,才能換來一個能干掉謝沉淵的女兒,另一方面,他又為她感到惋惜。 她很年輕,上升的勢頭正好,或許再過個十年八年,號稱玄門第一人的沈正清都要為她讓路,她本該擁有繁花錦繡一般的人生。 可就在轉瞬之際,她就如曇花一現,不光沒法再畫符,甚至連靈氣都阻塞了。 一個天才的隕落,最是令人痛心。 聶棠落落大方地站在幾位玄門執行者的對面,不慌不忙地抽出符紙,鋪平,然后淡定地落筆——光看她落筆的姿態,還是同從前那樣,胸有成竹又一氣呵成。 但就在她剛畫完第一筆的時候,那張鮮黃色的符紙突然呼得躥起了一簇火苗,在轉瞬間化為灰燼。 蘇源景不禁用力地閉上眼,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他就知道——就知道沒有人會拿這種人開玩笑。在這之前,他起碼還能以聶棠性格頑劣為借口,覺得她就是故意來整他們的,可是現在…… 她剛才畫的是最簡單的辟邪符。辟邪符在玄門內部,是人人都能上手的存在,無非就是每個人畫出來的效果有所區別罷了。 可她連最簡單的符都畫不出來了…… 裁決所的測試有一個很復雜的流程,本身是為了杜絕虛報瞞報的可能。 可是這復雜的檢測流程在聶棠的手底下卻變得十分簡單,因為她不論畫什么符,都會失敗,而且一次比一次慘烈。 她畫符的手法本就是熟練而流暢,現在這手法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教科書級別的,可每畫一個符,那場面就會變得慘不忍睹,幾位執行者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終于,蘇源景直接叫停了:“可以了。你出去等著,我再跟幾位老師商討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