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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姚晴伸手進褲兜里,掏出了一根竹笛,她把笛子橫在唇邊,吹出了第一聲萬分刺耳的聲響。 向海還以為姚晴也準備露一手,正興致勃勃地盯著她看,結果差點被她的笛聲給嚇壞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笛子這種樂器能夠吹出這么難聽的音調,簡直就像一把鈍刀子在使勁地磨。 聶棠重新找出了笑臉小紙人,小紙人抬起手臂朝她做了個敬禮的姿勢,嘿咻嘿咻地跑到坑里,果斷跳了下去,很快就扛著筋疲力盡的李舒雅上來了。 李舒雅身高也有一米六五,可是她被只有半米多高的小紙人輕輕松松地抗在肩上,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小紙人把她放在涼席上,還很小心地拍了拍她身上沾到的沙土,然后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滿頭亂發。 李舒雅猛地抱住了小紙人,嚎啕大哭。 她哭得嘶聲裂肺,跟之前捂著臉悶聲哭泣時完全不同,她這種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哭法,特別傷身,也特別辛苦。 小紙人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又穩住了,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就像人類一樣安慰著她。 向??粗@非常人性化的小紙人,一張大張著嘴,下巴都快要脫臼。 如果說之前勤勞勇敢挖地的小紙人讓他很震驚的話,那么現在還會安慰人的小紙人簡直突破了他想象力的極限! 在李舒雅的哭聲之中,姚晴不斷地吹著她那根笛子,笛聲毫無音律可言,一聲長一聲短遠遠地傳了出去,驚得幾家雞飛狗跳。 姚晴停頓了一下,示意沈陵宜:“先布陣擋一下,萬一等會兒有村民過來查看?!?/br> 沈陵宜只點了下頭,表示明白,立刻從包里掏出一包雪白的糯米,在院子周邊撒了一圈。 向??赐炅诵〖埲?,又好奇地去看沈陵宜布陣,就跟劉姥姥初入大觀園似的。 沈陵宜撒完糯米,很隨意地一揮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扭曲了起來,將整座小院子包圍了起來。 如果有人從外面往里看,就只能看見幾個人在院子喧嘩鬧騰的樣子,對于他們這種從城里過來旅游的人,到了晚上興奮地睡不著覺,起來瞎折騰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而他撒下的那些糯米則是保證等下姚晴動手的時候,不會有漏網的小骨頭跑出去。 姚晴見他都準備了,再次吹響了竹笛,這一聲笛音,異常凄厲,簡直都令人汗毛直立! 只聽沙沙沙的一陣響聲,一顆圓圓的頭蓋骨從土坑里鉆了出來,那只一個已經變得光禿禿的骨架,它爬出深坑的時候,還有骨頭從它身上掉落。 它爬出深坑之后,立刻站得筆直,就跟踢正步似的往前邁了五六步,站在了院子的最中心。 接近著,就有第二個、第三個骨架爬了上來,搖搖晃晃地站在了第一個爬上來的骨架身邊,同樣站得筆挺。 一時間,所有人耳邊都不斷地回想起咔嚓咔嚓地骨頭脆響,還有些骨架好不容易爬了上來,腿骨卻掉了,它只能可憐巴巴地捧著自己的大腿骨,單腳蹦跶著排好隊。 如果說小紙人還能讓向海感覺又震驚又有意思的話,現在這些排隊站軍姿的骨架讓他都快要嚇哭了! 這里到底是什么恐怖的賊窩,怎么會有這么多骨架子! 姚晴的神色也越來越凝重,忽然低聲道:“來了!” 最后爬上來的是一個女孩子,她穿著白色的蕾絲襯衫搭配著墨綠色的半裙,光著腳,僵硬地往前邁步。 她走路的時候,無法讓膝蓋打彎,就只能這樣直挺挺地往前走,看上去別提有多僵硬,而她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女孩子,她們的面容都已經完全腐爛了,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腥臭味。 李舒雅想要沖上前,去擁抱她最喜歡的堂姐,卻被姚晴死死地按住。 她揮動了一下笛子,那整整齊齊排成三列的骨架們立刻讓開了一條路,讓那三個女孩子從后面走了上來。 “你不能去碰她,尸毒,懂嗎?”姚晴的力氣很大,很容易就讓李舒雅無法動彈,“尸毒是無法根治的,而且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你去接觸她,就等于把自己的生氣帶給她,這里有很多古怪的地方,萬一發生什么變故,你連你堂姐的骨灰都拿不到了,明白嗎?” 李舒雅拼命地點頭,眼淚一串又一串從她的眼角滑落,滿臉都是黏糊糊的鼻水和眼淚。 姚晴忍不住看向了徐臨川,意味深長道:“老天爺讓你被生下來,一定是想是專門來考驗你的,你看這里一共有多少具尸骨?還有,在現在這種天氣,不過半個月怎么可能會腐爛到這種程度?我覺得這地底下有一個非常險惡的陣法。棠棠有什么意見?” 第374章 所有事件串聯 向海忍不住悄咪咪地看了聶棠一眼。 他現在覺得,玄門的女孩子真是太厲害了,一個會折小紙人,一個會讓這些骨架子乖乖排成隊。 相比之下,這位徐大師除了吐槽和插科打諢干過什么正經事嗎?哦,他就說準了他家里的一點家事。 全部都是嘴皮子的功夫!簡直廢材得太感人! 聶棠猶豫了一會兒:“我覺得挺像我們在白水林見過的四陰絕陣。只是它的年份還太短,生祭的人也不算多,暫時沒能發揮出它真正的用處?!?/br> 又是四陰絕陣! 這種陰邪陣法,在玄門中早已被禁用多年,而且不僅僅是禁用,就連會擺四陰絕陣的姚老師都絕不會把這個陣法教給自己的弟子。 聶棠數了數院子里排隊站好的尸骨,一共有骨架三十六具,再加上剛被填埋下去不久的李旻朱和她的兩位朋友,一共三十九人,的確還沒有達到生祭的人數。 沈陵宜突然轉向了哭得上氣不接下去,邊哭還邊打嗝的李舒雅,很直白地問:“到底是誰給你堂姐推薦這個旅游的地方?又有誰知道她準備跟朋友來這里玩?或者說,你覺得她的死,跟你有沒有直接關聯?” 既然不是單純的殺人案,而是有邪修再次作祟,李旻朱來到這里,幾乎就可以等同于來送死,這個世界上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還有內情! 李舒雅搖了搖頭,還是抽抽噎噎說不出話來。 沈陵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繼續說:“我再說得直白點吧。我覺得你堂姐的死另有內情,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人想要害你堂姐?有什么人跟她素有嫌隙,并且能夠接觸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br> 他都不好意思叫這些草菅人命、喪盡天良的人為玄門中人,能夠為了一己私欲殺害這么多無辜的人,不配為人! 李舒雅的眼睛都哭腫成桃核,整個人都在不斷地發抖。 照顧她起居的阿姨忙打來熱水,取來熱毛巾給她敷面,一邊嘴里還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