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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龍飛得過高,就會位高勢危,發生令人后悔的事情。而易經中講究物極必反,上九位本就有極盛而轉衰之意,一座陵墓的主墓室如果設計成這樣,其中一定是大有門道的! 這之后,第一個趕到現場的歷史學家外加古文物專家秦越茗教授當場提出在開掘墓道整個過程的時候,必須有玄門的人在場。 正好玄門新秀大賽正如火如荼地展開,考古隊和玄門的人一接洽,就成就了此次的復賽。 第175章 大家等著打聶棠的臉 3更 他們這些進入復賽的十二名選手,就跟著幾位評審老師,坐上了前往離明城五十多公里外的一座村莊的小巴。 小巴在走了三十多公里的繞城高速后,又開上了一條比較僻靜的山路,山路狹窄,很多彎道口連兩輛車交匯的寬度都沒有,必須要停下來,等下山的車子開過才能繼續往上開。 聶棠已經把該看的歷史書都看完了,覺得也沒什么可以再準備的,心態十分輕松,干脆打開手機打起了消消樂。小巴上還有跟拍人員,打算拍點賽前花絮,先放在論壇上給關注比賽的人看,結果十二人里唯有聶棠打游戲打得正歡。 小巴在盤山公路開得越來越深,大家就越緊張,也反襯得聶棠跟他們完全就是狀態不同步。 跟拍人員偏偏還特別負責,一個一個給他們錄賽前感想。 狀態最糟糕的就是余年,他錄視頻的時候連手腳都在發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大、大家好,我希望這次讓我通過復賽吧,我跟徐哥一樣,都參加了五六回了……” 他對著攝像機鏡頭露出了一個快要哭出來的笑容:“為什么這次的復賽會下古墓啊,我本來就怕黑,還有幽閉空間恐懼癥……” 跟拍的工作人員:“……你別哭啊,打起精神來!” 工作人員拍完余年,又把鏡頭一轉,把聶棠正在打消消樂的身影攝入鏡頭:“……呃,打斷一下,聶棠,你能暫時先把手機放下嗎?你有沒有什么話想跟關注比賽的大家說?” 聶棠很聽話地放下了手機,雙手放在膝上:“嗯?我暫時沒有什么話想說,就算有,也得等比賽結束?!?/br> 工作人員本來就計劃多給她幾個鏡頭,畢竟她在初賽實在出彩,吊打了所有選手,可是她后來很快就暴露出自己的缺陷,“原來聶棠并不是萬能”這個事實,給進入復賽的選手們注入了希望的曙光。 雖然她現在還是奪冠的熱門選手,可是還有不少人覺得,她很可能會在復賽翻船。 于是工作人員問:“你能談談對復賽的展望嗎?覺得自己能否順利進入決賽?” 聶棠微笑道:“我會努力進入決賽的。畢竟決賽相對于復賽來說,對選手本身的實力更有傾向性,復賽……有一定隨機性?!?/br> 小巴一開進村子,玄門的參賽選手們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就和評審老師立刻趕去跟守在漢陵邊上的考古隊匯合。 跟拍的工作人員給十二名選手一人發了一臺微型攝影機,讓他們務必掛在胸前,攝影機拍下的影像,將是評審老師打分的基礎。 當然,除了上廁所和睡覺等隱私時間,每位選手都不得關掉身上的微型攝影機,一旦關閉時間超過比賽規定,選手將直接淘汰——這樣一來,任何作弊和不正當競爭的手段都將被攝影機錄制下來,也能保證評委老師打分的素材完整。 參與復賽的選手上山,就代表著本屆玄門新秀大賽的復賽正式開啟。拍完賽前花絮的工作人員則兢兢業業把之前錄制的十二位選手的視頻剪輯好,傳上玄門論壇,供眾人觀看。 不知道有多少人早就翹首以盼著復賽的開賽。 畢竟今年的這屆比賽特別有看頭,聶棠作為一匹黑馬橫空出世,儼然已經形成了一股在選手間的“倒聶”風潮:像她這樣敢在初賽就放出風水大陣這樣大招的選手,怎么能讓她安安穩穩地走到決賽呢? 選手們,大家快去教她學做人,讓她沉沙折戟在通往決賽的門檻上吧! 聶棠那段VCR一放上去,點擊量就一下子成倍成倍地增加,大家都想看看她的賽前狀態,結果…… 他們都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在開賽前緊張等待的階段,還在打消、消、樂?! 如果她打得很好也就算了,偏偏她還只打到一百多關,卻還玩得起勁,這都是什么鬼? “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大家有沒有覺得,聶大佬在初賽以后,整個人都飄了?” “可不是,明明復賽針對的就是她的弱點,但她還敢放話,她那段話根本就是‘決賽才是靠實力,復賽就是靠運氣’的意思吧,簡直太狂妄!” “樓上的 1,就算當年沈陵宜也不敢說這種話吧?” “沈陵宜參賽的那屆,我就在場,他雖然沒探討過實力和運氣的問題,但他的每一根頭發都表達了他內心的想法:在場各位都是垃圾?!?/br> “哈哈哈哈,天了嚕,我是眼花了嗎?怎么又開始diss聶棠了,初賽被打的臉已經消腫了嗎?” “那是因為樓上并沒有在白水林現場看到聶棠徒步三小時后幾乎喘不過氣的樣子,我不是酸,她要過復賽,真的懸?!?/br> “是啊,如果說別的還能臨時抱佛腳補上一補,可是身體強度什么的,沒有一兩年的訓練,根本就不可能練得出來,要知道我從小就被師父逼著每天跑至少一萬米,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年了,尋龍點xue的風水大單要是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根本就做不來吧……” …… 聶棠不清楚論壇上關于她的風向又再次一邊倒,這倒向的還是不看好她的一方。 不過就算她能看到,也是毫無波瀾。她說得那句話的未盡之言就是“雖然復賽有一定的運氣成分,可運氣在真正的實力面前還是無處遁形”。 考古隊在這座漢陵的入口已經挖下了一個通道,目前還在把通道不斷地擴大,打算擴大到能把他們的儀器全部帶到地下的程序,這陵墓周圍,全部都開挖過,根本無處落腳。 秦越茗教授穿著速干面料的工裝,聲嘶力竭地呼喊:“停下——先不要再挖了,把里面的土運出來!這邊的地質結構不夠穩定,多余的泥土不取走,會造成塌陷!” 他喊得滿頭大汗,連嗓子都沙啞了,全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泥巴,跟在啟真大學授課時那莊重嚴肅的模樣完全不同。 他一轉頭,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聶棠,頓時一愣。 在期末考試的時候,他又給了聶棠一個高分,這樣綜合下來,她的專業課成績直接排在了本專業第一,可她長得實在太那個,秦教授覺得她將來基本不可能會以這個專業為生,也就興不起培養人才的心思了。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