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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在門板上一推,她直接就摔到了十幾步外,膝蓋砰地一聲撞在地面。 那個聲音,很是實在,而膝蓋也結結實實跟地面親吻在一起。別說她這個當事人,就連躲在儲藏柜里的醫生都驚到了:那得有多痛!就是演戲都演得太逼真了! 可是聶棠還是立刻站了起來,她想要砸開窗戶,然后再跳出窗臺之前點火—— 突然,她的背后多了一個人影,那個壯年男人一下子從門口移到了窗戶,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把她給提了起來。 他在剛才的一瞬間,就啟動了“瞬間移動”的異能,然后利用力量異能,輕而易舉地把她捏著脖子舉了起來。 接下去,她手上攥著的打火機就會掉在地上…… 可是下一刻,回應他的不是打火機掉在地上的響聲,而是鐵棍夾著呼呼的風聲落在了他的背脊! 他吃痛,抓著聶棠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聶棠就像一個輕巧的玩偶,被他摔在了地面上。 躲在廚房柜里的醫生也沖了出來,手上抱著一個小號的氧氣管子,一邊叫喊一邊沖上來砸他——他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是他這輩子最膽大無畏的一次壯舉!不叫出聲來,他可能還沒跑到那個暴徒面前就被嚇軟了雙腿。 沈陵宜緊緊抓著鐵棍,想要再往他腦袋上補上一擊,只見對方抬起一條臂,護住了自己的頭臉,一手則抓住了鐵棍的中段,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沈陵宜整個人都被他拖了過去,然后又被摔在了聶棠身邊。 他一邊詛咒自己這個軟妹身體,一邊翻過身來,毫不猶豫地擋在她身前。 而那個暴徒手握剛搶過來的鐵棍,朝著他們高高舉起,然后落下! 第158章 離開困境 5更 聶棠的眼珠已經完全變成了妖異的琥珀色,再加上她那慘白得像紙一般的臉色,盡顯妖異。 她把自己的神識還有靈氣全部用到極致,抽得一點都不剩。 那高高揚起的鐵棍在落下的一瞬間,突然靜止了。而醫生也揮舞著氧氣罐子趕到,把那個暴徒給砸得撲倒在地。 他的腦袋在繼之前那個口子之后,又多了一個汩汩流血的口子。 醫生砸完那一下子,正好面對那個殺人狂魔圓瞪的雙眼,登時雙腿一軟,直接坐倒在地,帥不過三秒。 那個摔在地上的壯漢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嚇得醫生又連滾帶爬往外跑。 緊接著,他怒瞪著雙眼,開始在地上痛苦地打滾,一邊又發出凄厲的叫喊,就好像遭受到一種巨大的痛苦似的。 聶棠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氣,把頭枕在了沈陵宜的肩上:“成功了……” 沈陵宜嘴角上揚,用力抱住了她:“嗯,成功了!”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由幻覺構成的。這躲藏在幕后觀察著他們的人是個玩弄幻覺的大行家,可是她也同樣是。 她完全可以在這個幻覺的基礎上,再搭建一層更深的幻覺,專門為這個暴徒設立的更深一層的囚籠。 在那個暴徒的幻覺中,不知道從哪里而來的火焰一下子席卷到他的身上,頃刻間,整個醫務室已經成為了人間煉獄,地磚是發燙的,墻壁是發燙的,火舌一寸一寸灼燒著他的皮rou,空氣中充滿了一種蛋白質烤焦的氣味。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一轉眼功夫,他深陷在熊熊烈焰,而那三只膽敢反抗他的小老鼠不見了。 他在火焰中痛苦地打滾,掙扎,哀嚎,飽受著這人世間最痛苦的刑罰。 他的瞬間移動技能已經使用掉了,在一個小時內都不可再用,他無法逃離,只能被火舌無情地舔舐吞沒。 …… 聶棠微微低下頭,臉頰邊散亂的發絲遮住了她眼中的幽光。 她這個局從一開始就埋下了伏筆。 什么預見未來的異能,那是不存在的。人生就像是用一條又一條的線路,連接起來的電路板,只要其中有一條線路發生改變,后續都會跟著變化,“預見”本身是沒有意義的。 李希然的那個異能,從一開始就是雞肋。只要能知道李希然“預見”過什么,就通過改變細小的細節來完全就能規避這之后將要發生的事,把事情引向另一個結果。 于是聶棠就想,她能不能控制這種異能呢?進而通過控制異能來控制“預見”的未來? 當那個殺人犯從李希然身上奪取了這種異能,并且上手使用,他以為自己得到了最大的一根金手指,殊不知,這種金手指反而會把他送上死路。 既然他能看見未來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只要按照未來的路線繼續演下去,他就會輕信,一切都跟他所看到的的“未來”是一模一樣的,這一切都盡在掌控。 當他覺得胸有成竹,并且以貓捉老鼠的心態抓住她,享受她瀕死前的恐懼和慌亂的時候,顯然就是他最放松最松懈的一刻。 她就能趁虛而入,把他順利送入自己為他單獨準備的第二層幻覺,讓他好好地體驗一下被火燒死的快感。 她是一個從弱rou強食的古代修真界來的古人,她根本就體會不到現代文明社會所說的自由、人權和生命的可貴,她對生命的態度始終保持著一個中性的認識,即是“萬物蒼生如白云芻狗”。 既然萬物如芻狗,那么人的性命就不會比一只貓一只狗的命來得金貴,這就是天道準則。 她就算直接害死李希然,是造成她死亡的罪魁禍首,她也對此毫無波瀾,更不用說這里發生的一切本來就是幻覺。 可是沈陵宜不一樣,他從小到底所受的教育,他的經歷,都是干干凈凈,完美無瑕。 她不能弄臟他。 所以這些會摧毀人心的事情,還是由她來做。 沈陵宜抱了她一會兒,很快就發覺不對勁。雖然剛才那個擁抱算是劫后余生的戰友間的懷抱,可這禮貌性擁抱的時間也未免太久了…… 她還是摟著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肩頭,一點都沒有松手的打算。 可他又不能直接把她給推開。 他覺得,就算聶棠一直都是超出正常范圍的冷靜和鎮定,她大概也還是會害怕的。抱一抱她,就算是安慰了吧。 但是,這個時間……真的太長了。 沈陵宜側過頭,又朝還在低聲呻吟的那個暴徒看去,突然看到一個正從他頸后掙扎出來的一小片白紙,他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要求她放手的理由:“先松手,辦正事!“ 他眼疾手快,立刻沖了過去,一張聚火符精準地貼在了白紙上頭。 就在醫生覺得他這輩子最可怕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已經在這一天之內發生完了的時候,他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張白紙一面掙扎,一面燃燒,還不停地發出尖銳的叫聲。 他忍不住把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