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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的是,林渡的確有那么一絲絲的波動,畢竟這小子的確是他的菜,不然當初也不會一眼看上……只是這一回,他不會再看走眼了。“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上我?”拇指磨蹭著那人被酒精泡紅的嘴唇,林渡一字一句,緩緩開口,“小混蛋,是不是又想騙我了?嗯?”他語氣親昵,眼神卻沒半點曖昧,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醉醺醺的年輕人,掂量著對方話里真心幾兩。易然咧了咧嘴角,傻兮兮的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牙。他說:“……你真聰明?!?/br>第18章那人說完后抿了抿唇,又小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林渡沒聽清,也懶得再問。他從沒期待過什么,如今得到答案,不過付之一笑。但林渡也不是全無欲望,對于易然這種難搞的貨色,多少也有征服之心,只不過不比年輕人沖動血性,更傾向于循序漸進……對方既然想玩,他不介意奉陪到底。畢竟,這人是真的對胃口啊。林渡如此想著,忍不住伸手掐了掐醉鬼的臉,直到對方皺眉揮開,方才大笑出聲。他扶著醉醺醺的易然回到家里時已經凌晨,匆匆忙忙洗了個澡出來,看見這人在沙發上七仰八叉的睡得正香,下垂的指尖落在地上,像是隨時要翻下來。林渡費了半天勁兒給人脫了衣服,期間差點沒給這小子沒輕沒重的打到臉,眼疾手快的躲開了,卻長腿絆倒,一把摔在對方身上,腰被人摟了去,半天沒爬起來。他在心中爆了句粗口,好說歹說的把這黏黏糊糊的年輕人扒拉開了,等擦干了對方身上的汗,套上睡衣,自己這澡卻是白洗了。“……”林渡有些煩躁,但潔癖癥又逼得他不得不再洗一次,等干干凈凈的躺到床上,已經三點多了。還好第二天沒什么要緊事,林渡拽著宿醉后一臉頹廢的易然起了床,對方一臉隨時都要昏過去的表情讓他無奈,沒好氣的伸手將那張俊臉搓至變形,“堅持一下,中午來我辦公室沙發睡?!?/br>易然的眼睛里血絲未散,這會兒可憐巴巴的盯著林渡,“……那你親我一口?!?/br>林渡想他昨晚喝成那樣多半是為了自己,心一軟也就妥協了,上前吻了吻對方的下巴。后者順勢撫上他的臉,指腹摩擦著眼下浮現的烏青,心疼道:“以后這種飯局還是帶我去吧,林叔叔這么辛苦,我不忍心……”林渡的嘴角抽了抽,心說老子分明是為了照顧你才睡那么晚,卻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走吧,要遲到了?!?/br>簽下合同,與易家的合作關系正式確定下來,易總為此高興得很,還特地請林渡吃了頓飯,易然在旁邊坐著,百無聊賴的撥弄著飯碗里的米粒,魂兒已經飛去天外。他心想事成,這幾天來心情好得走路都哼歌,看得他老爹出奇道:“哎呦,還是林總你有手段,我家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的,到你這兒不過幾天就乖了許多,聽說你最近飯局都帶他?挺好挺好,多長長見識,以后啊回到我這兒,能幫著多干點事……”“易總說笑了,易然這孩子挺乖的,就是暴躁了點,年輕人嘛,就要有點血性……”林渡笑著與之客套,突然覺得腳上一重,聲音頓了下。易然坐在他對面,用鞋子勾著他的西褲,硬質的鞋尖抵著小腿的皮膚,一路往上,色情的摩擦著。電流一般的觸感沿著小腿肚緩緩往上,林渡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已經開始罵起了娘……但礙于易陽在場,不好發作,只好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易然自不會善罷甘休,順理成章的無視之后,反倒變本加厲的去踩對方的膝蓋,往兩邊撥開,試圖蹭上大腿的內側……林渡不得不夾住那只作亂的腳,上身卻與易陽碰杯。這么一頓飯下來,他深色的西褲上全是腳印,看得林渡心頭一陣火起,當晚就給易然甩了臉色,后者也心知自己做得過了,回家乖乖把衣服洗了,晾干在陽臺上。軟糖甩著小尾巴來回蹦跶,試圖去夠那下垂的褲腿,被易然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祖宗啊,你要是再弄臟了,林渡非殺了我不可……”林渡坐在沙發上看新聞,聽到這話丟了個白眼過去,“你下次要是再亂來,現在就給我滾出去?!?/br>易然委屈的撇撇嘴,拎著軟糖兩只小爪子擋在身前,晃蕩著賣萌,“汪!我這么可愛,你忍心嗎!”林渡給他逗笑了,伸手接過吐著舌頭的小狗,“怎么,你自己犯了錯想讓它擔???”易然湊過去親吻那人的耳垂,撒嬌道:“你不是說他是我弟弟嘛,兄弟自然要有福同享……哎!你別咬我!”話未說完就是一聲慘叫,軟糖齜牙咧嘴的咬著易然的手指,兩人到一旁胡鬧去了,林渡忍俊不禁,眼睛都笑彎了。這對活寶的存在給冷清的室內添上一絲溫馨,他伸了個懶腰,心血來潮的叫了聲易然的名字。軟糖:“汪!”易然不太爽的撥拉開小狗自己撲上去,一把抱住了林渡的腰,“我的!不給你!”說著將臉埋在對方小腹,后者看著他頭頂的發旋,洗發水清香的味道縈繞鼻尖,使胸口透出幾分罕見的柔軟來,忍不住伸出手,在那硬茬的發梢上揉了把,想說點什么,卻什么也沒說出口。因為有些東西,說出來就是過線了,對于這一點,兩人心知肚明。他們都在享受曖昧,卻又緊緊恪守著自己的底線,不愿沉淪于此。“所以,你真把他上了???”李平朗差點沒把下巴掉了——那天他送走被打暈的陳宇暉后就回家了,結果給他爹知道被狠狠臭罵了一頓,關了小半個月禁閉終于放出來,迫不及待的要拉上狐朋狗友喝酒……“那是自然,我騙你做什么?”易然語氣中不免得意,“你走了之后他就扒著我不松手了,甩都甩不開,我就勉為其難……”“嘖嘖,得了吧,林渡那人我了解,他肯定有趕你走來著,你是自己不愿意……”毫不留情的戳穿發小的吹牛,李平朗哈哈大笑,“嗨,不是我說啊,你小子狗屎運也夠好的,之前咬死了不肯動別的法子,結果有人替你做了……”他喝大了,嘴上沒譜,易然聽了心里不悅,皺起眉警告,“你真以為別人都跟你似得下三濫???我告訴你,就陳宇暉那小子,老子見一次打一次,管他什么私生子……”說著還灌了口酒,重重將空酒杯拍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李平朗心知對方腦袋一根筋,對于某些事情執拗到你無法想象,也就不再提這個,“你說得輕巧,陳老爺子兒子那么多,這回偏偏派了個最小的回國打理產業,其看重程度真不比你想象中要差……之前的事情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