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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不也沒帶?!?/br>“我那不是...沒想到找不到嘛,”北堂澈瞪著大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瞧著北堂奕,喝了酒連聲都比過去高了不少,“你不一樣啊,你從小就笨,出來還不帶人,不等著迷路呢嗎?”“…你說誰從小就笨?我會迷路不代表我笨好吧?”“算了算了!”北堂澈小手一揮,背過身去,“一會袁琦發現我不在了肯定會來找我的,不用急?!?/br>又是袁琦。北堂奕抱著胳膊靠在回廊柱子上,面露譏笑,小聲問道,“你就這么相信袁琦現在還能惦記著你呢?”“這有什么信不信的,我們關系那么好?!?/br>“是嗎?”北堂奕忽然站直了身子走到北堂澈跟前,面上也沒了剛才的笑意,“你跟他多好?”北堂澈不明所以的看著北堂奕。“好到他能碰你,我就不能碰你?”北堂奕伸出手攥住了北堂澈的胳膊,“你們下午在一起說什么來著?至于靠那么近?”北堂澈聞言一愣,頓時似乎明白了北堂奕為什么給他擺了半天臉色,手臂被北堂奕攥的隱隱作痛,心里更是覺得有些惱怒,于是憤憤的甩開北堂奕的手,“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br>說罷,也不等北堂奕,一個人徑自向別處走去。“你給我說清楚!”北堂奕咬著牙追在北堂澈的身后。“你放開,別跟著我!”“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哪也別想去!”“都說了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總把人往歪了想!”兩個人你推我拉的在回廊間繞來繞去,一來二去的就繞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小院里。誰也沒注意眼前的路在此處斷了,像是還有瑣碎的細工沒有做完。院里空地上既無花草也無碎石,只有松軟的泥土摻雜著一些草屑。北堂澈被北堂奕糾纏的沒有辦法,一邊甩著袖子一邊往前走,只是沒走幾步,腳下一空,眼前一黑,整個人向下落了去。“小心!”胳膊被什么東西緊緊的拽了一下,耳邊呼呼啦啦一陣亂響,伴隨著一聲悶哼,身上傳來一陣疼痛。這一下給北堂澈嚇的酒也醒了大半,睜開眼睛四下看了看,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北堂奕抱得緊緊的,原來剛才那聲悶哼是北堂奕發出來的,為了護著他直挺挺的摔倒了堅硬的地面上。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猛地戳了一下,北堂澈心里一熱,眼圈一陣發酸。這人怎么還是這么傻。☆、第24章北堂澈趕緊扶著北堂奕坐起來,也顧不上自己屁股摔的生疼,趕緊板著北堂奕的肩膀前前后后看了個遍,嘴里著急的念叨著,“怎么樣怎么樣?你是不是傻???摔倒哪了哪疼?這疼不疼?頭摔著了嗎?腰?屁股?后背?腿?”說著還捧著北堂奕的臉仔細看了又看,又拉起北堂奕的手掌攤在面前借著月光認真的瞧著,看看有沒有摔破皮。“行啦行啦?!?/br>北堂奕順手握住了北堂澈手,雖然剛剛被摔得呲牙咧嘴的,此時被北堂澈上下其手摸了個遍竟然一下子就不覺得疼了,只垂下目光看著別處,心里還挺美的。北堂澈抬眼看了看北堂奕笑的一臉惡心的樣子,眼睛一瞇,扔開了北堂奕的手。心里有點亂,臉上有點燙,北堂澈咳嗦了一下,趕緊揉著自己的肩膀從地上爬起來,抬起頭假裝觀察起現下所處的地方,等到順著月光看到頭頂的窟窿時,一下子嘆了口氣。這下完了。按著高度來看,可不是靠人力能輕松跳出去的了。正這么想著,刻骨的涼意從四處滲透過來。兩個人接著從窟窿透下來的月光向周圍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這里是用來存冰用的冰窖。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堆砌著成排的冰磚,被月光照到均散發著剔透的光芒。北堂澈心里一涼,這可如何是好,這一時半會要是不敢進出去還不凍個好歹的?北堂奕看了看北堂澈著急的神色,也揉著胳膊想起了辦法。北堂澈膽子小,如今落在這么個黑布嚨咚的地方自然是守著那一處有光亮的地方挪不開腳。于是北堂奕一個人走進黑暗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遠的傳來一陣duangduangduang的敲門聲,結果當然是沒人理會。看著北堂奕失望的從暗中走來,北堂澈哭喪著臉坐地上借著酒勁開始埋怨他,“都賴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里來?!?/br>北堂奕抿了抿嘴,來到北堂澈的身邊蹲了下來,越說越小聲,“我又沒想到會走到這里來,再說我是跟著你走的…”“你要不纏著我我也不至于往這邊走,一天到晚就會搞事情?!?/br>“我搞事情?要不是你……我能這么生氣?”“要是袁琦在這就好了,他肯定認得路?!?/br>北堂奕聞言猛地抬起頭看著一副泫然欲泣的北堂澈,抿著嘴巴側過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心下忽然一片蒼涼。袁琦,又是袁琦,什么都是袁琦。多少年了?跟他就要躲著、避著,見他就得冷著臉、冷著語,像小獸一樣露著亮閃閃的尖牙,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他,偏就對著別人能露出那么柔軟的目光,笑的一派天真爛漫。憑什么?是誰一天到晚的關心著他?是誰一天到晚做夢都只想著他?是誰一天到晚只想著怎么樣才能對他好?是誰一天到晚猜著他的心思忙前忙后只為博他嫣然一笑?就算剛剛看他離開那么久還沒回來著急出來找人的也是他北堂奕,不是袁琦不是任何人,怎么就這樣,如今眼下只剩他們兩個人了,這人張嘴閉嘴心里想著的還是別人?北堂奕越想越來氣,猛地按住北堂澈的肩膀,面色有些嚇人的說道,“不許你再說袁琦這兩個字?!?/br>北堂澈被嚇的一愣,“我只是覺得他要是在這能帶我們回去?!?/br>可是北堂奕在氣頭上哪有什么邏輯可言,拎著北堂澈的領子往自己面前帶了帶,“那我也不想再聽見你說他,想他還不如想著我?!?/br>“我想誰也不會想你?!北碧贸耗抗庖话?,看到北堂奕這樣對自己心里也冒出一股氣,鼓著臉頰死死地盯著北堂奕,語氣生硬,“你放開我?!?/br>北堂奕也死死的盯著北堂澈,手里不見一絲松動。想說今天宴席上咱們說什么來著?就差倆人打一架了。果然,也分不清是誰先動的手,只知道反應過來時,兩個人已經打作一團滾到了一起。這么多年積攢的“怨恨”傾刻間宣泄而出,已經是變作大人的兩位小世子就如同年幼時站在比武場上一樣,用盡渾身解數想要把對方鉗制在身下。兩個人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