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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賣力的捏捏拿拿。王志明一忙,就不太愿意讓傻丁碰,有一天臨睡前看見傻丁拿著靠墊在地上呼呼扇風,要消滅他剛才留下的水印。地板上人形痕跡,證明傻丁剛剛解決完它的生理問題。王志明迷迷糊糊的想,要不要哪天讓傻丁快活快活吧,看樣子也蠻可憐的。既然答應白杜好好做事,就想添置點衣服裝點門面,王志明長得干凈,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他好久沒添新衣服了。這天領著傻丁逛商場,轉了一圈,相中個白襯衫,二百多,這還是會員日搞活動,折來折去的價。王志明有點舍不得,又看上了件淡黃色的帶暗紋的,標價三百多。王志明有點抑郁了,太久不逛街,行情都不了解,以前買個好一點的襯衫一百塊就足夠,沒想到物價現在漲得這么快,他可怎么活???襯衫后來買了,傻丁給買的,傻丁從兜里把儲蓄卡掏出來給服務員的時候,把服務員和王志明都嚇了一跳。傻丁有傻丁的心思,大明是他的大明了,他有義務照顧好。就像大背頭一樣,院里小孩沒一個敢欺負他的鵝。王志明挺感動,感動得差一點兒哭,他沒想到傻丁還有這心思,知道把工資卡帶出來讓自己刷。王志明確實很感動,晚上回家的時候再看到傻丁趴在地板上磨來磨去,怎么看都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他。坐在床頭上,王志明把腳伸到傻丁跨下,傻丁以前沒玩過這個,有點兒懵,愣愣的爬起上身跪坐在地板上看王志明。王志明伸長腳指,“傻丁,把我襪子脫了?!鄙刀÷犜挼拿摿艘m子,還攥在手里。王志明□的腳趾,連夾帶踩的蹂躪著傻丁的□,瞅著傻丁有點變形的臉,王志明忽然特別興奮,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王,附身看著小奴隸臉上呈現痛苦、茫然、繼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十分有趣。感覺那個東西的形狀隨著自己的碰觸漸漸硬了起來,王志明有點后悔,他確實后悔了,尤其是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的趕去開早會時,因為遲到了五分鐘,被新任廠長老蔣丟了個眼色的時候。二十一隔閡王志明總覺得老蔣不大看得上他,找著茬的挑他毛病。他也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地方惹到這位了,還是因為所處的位置就讓他看不順眼。他沒白杜那脾氣說不干就不干,也沒石磊那本事,離職之前,把他們辦公室唯一一臺電腦的硬盤給卸走了拿出去賣,也沒人敢管??傊莿e讓自己沾到他的憤怒就好,領導火旺得很,靠得太近,非把他燒焦了不可。再說,人家本來就是說上句的,自己只能聽著的份兒,于是小心翼翼的侍候著,盡量低眉順目。王志明覺得窩火透了,舊社會的地主老財,是不是就這么欺壓老苦大眾的?這里的苦衷又不能為外人倒,回家里跟他爸說會平白讓他爸添堵,王志明也舍不得。跟傻丁說,他懂個屁啊,說了也白說,真能跟了說得明白,自己估計也要累個半死。老蔣是挺看不上王志明的,他是從技術員一路干上來的,干了幾年副總工程師又當了幾年副廠長,一直都是老二的位置。好不容易爬上正位,這兩年可沒少折騰。白杜王志明這樣沒本事沒實力,就靠著小聰明混日子的,竟然能混到這種程度他都覺得好笑。這天閑著沒事兒,晃到王志明這兒,說話沒超過五句,又開始話里有話的訓他“小王啊,你還真是以廠為家,把單位當成你家后院了,聽說你把白杜都介紹過去了?這是私活啊還是走人情???你知道白杜是因為什么才不干的,別被他拉下水了?!蓖踔久髅傲艘活^冷汗,連忙解釋,他想說白杜好歹是熟人,給的價肯定優惠對廠子對白杜都有好處,這不是雙贏嘛。話說一句就被老蔣給打回去了“我就這么一說,晚上和鞍鋼的人去吃飯,你也一起吧?!鳖I導兩次三番的變臉,頭一天還疾聲厲色第二天就和風細雨,你說一個四十開外五十不到的人,正值壯年,怎么就這樣呢?王志明有點懷疑老蔣是更年期提前,又覺得他是故意擠兌自己,讓自己主動調崗,他才不呢。我就死抗,看你能怎么樣。酒席上王志明笑得春風一般和煦,老蔣坐在他旁邊,喝了兩杯紅撲撲一張臉,拉著他的手說“小王啊,我平時對你要求是嚴格了點,但也是為你好啊,對于你來說才有提升空間啊?!蓖踔久鬟€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覺得老蔣握著他的手粘膩膩的招人煩。雖然越來越謹慎,還是覺得不大對勁。終于,有一天老蔣把他堵在資料室里說“白杜說過你是gay來著,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志明嚇得啊~~的一聲叫,猛的拉開門跑了出去。老蔣沒料到他反應這么大,打開的門正撞在鼻子上,疼得他捂著鼻子眼睛發花說“小死崽子,跑什么?”請了兩天病假,第三天上班時,老蔣對他還是談笑風聲,王志明卻戰戰兢兢。王志明的內心開始煎熬,考慮是和他虛與委蛇應付推托呢,還是干脆讓傻丁揍老蔣一頓的好。王志明痛苦了幾天,他的兩個方案都沒用上。老蔣調走了,如愿所償的進了市政府領導班子。但是老蔣說的事兒像個刺似的卡在王志明這兒。和白杜他們私下里吃過幾回飯,王志明還是覺得白杜不是這樣的人,總想找個機會把話說開。白杜呢,時間一長,也覺得王志明雖然長得狡猾,其實人并不jian詐,在外面做事這么久,心態平和了許多,很多事也就釋然了,他對王志明最初的印象恐怕和玲玲那事兒有關系,始終親密不起來??墒蔷唧w的情形誰又說得清呢?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也會這么干。這天周末回去得晚,兩人去巧面館吃飯。白杜說他家旦旦面特別不錯,來吃過一次,邊說這往里走,店里人多,沒有空位。兩人正猶豫著要不要換一家,老板就特熱情的往后面讓,“出門,后面有地方?!背隽碎T,發現后面還真有地方,就是大了點兒。露天地,支了幾張桌子,桌子旁邊是小區的車庫,鐵欄桿上掛著灰掛子,棚頂上的瓦碎了好幾塊。桌子腿三高一低,有一個就支在下水井蓋上,勉強能用。身后還有兩桌打麻將的,超級肥的家貓走來走去,在王志明褲腿邊聞了聞,白杜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想說要不換個地兒,往邊上一看,那幾桌都吃得特從容,半抬的屁股就又坐了下去,嘿嘿笑著說“這可真浪漫啊?!彼麄冞@兒架著一個40W的黃色電燈泡,不遠處寫字間樓上的大廣告牌上的霓紅燈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他倆點了一桌子的面條,也沒要杯,一人捧一啤酒瓶子對嘴喝。還真是“浪漫”。男人只要是喝上酒,即便再內斂的也愛說上兩句,尤其是白杜這么悶sao的,說起話來磨磨磯磯就停不住。講起以前單位的人和事,不由自主的就跟王志明透了不少小秘密,說到老蔣,白杜把他也一痛罵“這也就是老蔣走了,我才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