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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意思,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直到再次遇見王志明,武新峰才知道少的是什么。沒事總想逗弄他一下,尤其是王志明一羞澀,武新峰就有點心思飄搖。這和跟他媳婦處對象那會兒的感覺還不一樣,總之,挺新鮮。所以什么好東西也先想著王志明,什么好事也愿意叫著他,尤其是王志明從來不管他要東西這點,是讓武新峰最滿意的。見王志明站在一邊紅著臉害臊,武新峰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沖辦公室的方向一點下巴“大明,看你熱得一頭都是汗,要不,進里面休息一會兒?”王志明雖然微微低著頭,眼角偏偏掃到了武新峰的脖子,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許多,說話也結結巴巴的,雖然知道靦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作風,還是搖頭小聲說要下樓去看看。武新峰的游戲廳開得挺火,再加上他刻意宣傳,晚報有段時間幾乎是在天天做廣告。王志明也常去,每次去,武新峰都是一把把的往王志明兜里揣游戲幣子,時間久了幣子太多讓他丟得到處都是。這天他爸在早市買菜,把幣子當一塊錢給花了,走出去十幾米遠,愣是讓賣菜的追了上來,問他給的到底是什么?他爸嗓子疼,懶得跟人詳細解釋,只說不好意思看錯了,沒想到一轉身人家嘀咕“老主顧怎么也這樣???幸虧我眼神好使。最近怎么總碰上花假幣子的?”臊得王志明他爸臉通紅,他本來是無心的,確實沒在意這個東西和一塊錢有什么區別。也該著那人倒霉,王志明在她那兒買了兩回豆腐給的都是幣子。王國勝無意中當了兒子的替罪羊,越想越生氣,加家以后對著兒子說,“你把你那些東西都收拾收拾,沒用的就扔了吧?!蹦窃趺葱?,這幣子一塊錢兩,總放著也不當錢使啊,王志明就又帶著石磊他們幾個關系要好的同事去玩。其實最近去玩的時候,并不怎么常見到武新峰。武新峰最近忙著呢,他新開一酒樓,起了個名叫稻香村。其實他這名有些侵權,人家明明是個食品公司專業做中式糕點的老字店,他是信手掂來拿來就用。酒樓五層高,是在兩座大廈中間起的樓。同一位置原來開過二家海鮮店一家西餐廳,都黃了。武新峰置下產業的時候把價壓得低了又低,算是占了個大便宜。其實他也奇怪這里為什么賣得不好,斜對過專賣海鮮的的順風酒樓,做得有模有樣,有聲有色,地理位置其實沒有這里有優勢,而且也沒這大,偏偏這里生意就不好,真是很奇怪啊。其實主要還是經營方針的問題,周圍都是寫字間,職員們沒有吃飯的地兒,不是走一站半地在市場里的小飯店對付對付,就是在大廈里的食堂吃。順風,雖然沒在主干道上,但是挨著高架橋近而且停車方便,這里車流量雖然大,但是停留性少。與其做飯店,不如隔成寫字間租出去掙錢,這事是幾年后武新峰才想明白然后著手cao作的。當時挺迷信的,請了風水先生來看,人說風水不好,T字路,路口對著的地方注定散財。酒店對過確實有條小馬路,不能算是純T字,因為那條馬路有點兒斜,武新峰親自站在馬路上就著那方向看過,路頭正好對頭自己的店。郁悶了幾天,也不知道說服了哪號領導,把原來的順風海鮮酒樓給遷走了,那塊地建了個綠化帶,T字型的風水破了,也少了個競爭對手。順風遷走的時候其實也并不痛快,一直在搪塞上級部門,一邊找人疏通關系一邊照常做生意。武新峰看著生氣,讓狐貍帶著幾個人去砸場子。狐貍找了一撥人,十多個人占了大廳里最顯眼的位置,帶去兩個孩子,一人捧兩個百事可樂的大塑。飯店一般不要自帶酒水,服務員過來說了兩句,狐貍這幫人借題發揮,大聲叫囂“有你們這么狂的嗎?孩子喝點兒可樂都不讓,啊~~鉆錢眼里了怎么著?別以為不知道你們怎么回事兒?不就是警察開的嗎?有什么???別說我在你們這就喝點兒可樂,就是打你了又能怎么著?兄弟們,砸~~”cao家伙一通砸,砸完揚長就走,十余個人兩輛車,一會兒的功夫就沒影了。果然,不過多久,順風海鮮痛快的搬遷了。武新峰開心的大力宣傳,開業那天請了市電視臺的人錄制,朋友們又都捧場,生意做得是風聲水起。站在酒樓的大落地窗前,武新峰看著眼前的綠化帶,那叫一個舒服。心里一舒服,就想起了王志明,那孩子,每次被他捏捏碰碰得不知所措時最有意思了。其實王志明挺長時間沒見到武新峰,心里隱隱的也有些失落。武新峰忙著開店的功夫,王志明正和單位的小哥們們一起鬼混。單位管得松,班長辦公室就在門衛房里隔個小間,平時門一關,幾個人支上桌子就開始搓麻。不去任建華店里打工的時候,幾個人不是去打游戲就是出去喝喝小酒。那幾年大排檔火得厲害,幾乎家家店里都接出來一塊地,邊吃燒烤邊喝啤酒,男人們聚到一塊,除了吹牛侃大山之外,正經話還真不多。這天又是他們小圈子的聚會,剛點完餐,王志明就看見隔壁桌有個背景挺眼熟的,尤其哀聲嘆氣報怨的口氣,像極了他的準姐夫。石磊見王志明直眼,湊到他旁邊順著視線看,“哎,那人是不是咱單位的白杜???”白杜大家都聽說過,在他們單位可是一號人物,年紀輕輕的就是黨委書記,前段時間領導暗示王志明可以進黨委的時候,他就想過要和白杜拉關系,可人家不怎么去食堂,走廊里見面碰頭,也高傲得不得了,根本就攀不上。正愁沒機會呢,王志明連忙湊到那桌,拍他姐夫后背,“我說姐夫,怎么了?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忙什么呢?”他那準姐夫回頭一見是他,委屈勁兒就上來了,拉著他的手說個不停,明顯喝多了,他和白杜對了一下眼神也沒人給介紹,就相互點了點頭。一寒喧才知道白杜是他小姐夫的同學,王志明問要不要拼桌,白杜在他臉上掃描了一會兒淡淡的說,不用了,你們吃你們的。后來,王志明去衛生間的時候,和白杜錯身而過,白杜也是抹搭著眼皮瞄了他一會兒才說,我知道你。那說話的口氣,倒是懶洋洋的透著點兒和煦。王志明一聽白杜這么說,連忙狗腿的笑“???是嗎?我對你其實久仰很久了?!?/br>白杜沒理他那茬,一轉身走了。志明有點兒碰一鼻子灰的感覺,心想這人不太好相處啊。尤其是那搭拉著眼睛瞄人的勁兒,感覺挺瞧不起人的,覺得有些窩火。不過以后再去機關辦事,或者在單位碰上白杜,他倒是會對自己笑了,偶爾還能說上兩句。就這么點兒小事,卻讓王志明隱隱有種感覺,自己不會一直窩在門口,守著個廠大門混下去。他和石磊不一樣,石磊是成天挖門道洞的找機會掙錢,恨不得把廠子大門拆下來拿去賣。他是既想掙錢也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