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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這個經濟人真的無能為力,他也試著聯系過幾家營銷號,但人家跟本就不搭理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壓在自己藝人身上。 或許沈素問能說服小霍總出手的話,這件事說不定還有轉機。 “宋銘,你把這次跳地最歡的媒體信息給我整理一下,我有用”,沈素問道。 “怎么,你有辦法了”,宋銘忙追問。 “你別管,我心里有數?!?/br> …… 很快,宋銘就將整理好的信息給她發了一遍,其中有幾家業內知名的營銷公司,手底下養了無數營銷號水軍,基本上占了行業百分之七八十的蛋糕,還有一些小作坊式的營銷公司只能在他們手底下喝點湯。 真以為她的錢是這么好賺的?沈素問冷笑地看著這份名單。 — 謝雅已經在苗翠蓮住的地方守了一天了,她白天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才回來。 一回來就在那里罵罵咧咧,說是今天手氣太背錢,錢又全都輸光了。 謝雅沒現身,而是跟在她身后一直轉悠著。 不一會,她就看到了她打了一通電話,換了個諂媚的表情,是在問對方要錢,不過對方好似不想給錢,是以兩人并沒有談妥。 只見苗翠蓮就對著手機唾口大罵了起來。 “……你們要是不給錢,這件事就不算完,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那些話可都是你們教我說的……我呸!別給老娘耍什么花著,你們要是沒錢,我就去問沈清清那個小賤蹄子要,看咱們誰斗地過誰……” 謝雅咬著唇,臉上十足的憤怒,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才好,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 苗翠蓮只覺得脖子一涼,不過她卻沒多想。 早在電話剛剛打出去不久,謝雅身體的一部分就已經順著對方的網線爬了過去。 電話的另一頭,她看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似乎是叫吳雨柔。 對方皺著眉,一臉的不耐煩。 吳雨柔沒想到苗翠蓮這個女人這么貪心不足,之前已經給了她十五萬的封口費了,這才剛過沒兩天,又來問她要錢。她又不是冤大頭,怎么可能會甘心被訛。 至于對方威脅的話,還是讓她心底有一絲忌憚。不過一想到自己背后有徐正撐腰,底氣也不由更加硬氣了幾分。 “苗翠蓮,我可要提醒你一句,這事你要是真敢說出去,你和你兒子都別想好過,你要不想你兒子一輩子牢里蹲著就給我老實一點……我可不像沈素問那蠢貨,被自己親媽往死里搞,慘是真的慘,呵呵……” “誰是她親媽,呸!” 沈清清的確不是苗翠蓮親生,那個死鬼和她結婚第二年從外面抱回來的,說是在工地上撿到的,她能信他才有鬼。 指不定就是和外面賤女人生的賤種,還想讓她給別人白養孩子,門都沒有。 不過她男人是個脾氣暴躁的,在家里從來說一不二,苗翠蓮因為這事鬧了幾次,不但沒得到結果反而被他抽了好幾次,就熄了心思。 至于離婚是肯定不能離婚的,對農村女人來說,離婚就是要了她的命。 被逼之下,她就只能白養著這個小賤種,但每次只要看到她,她心里就火大。 好在那死鬼只要她不提小賤種身世的問題,隨她怎么打罵都不會管,所以一天不打她一頓,她心里就不舒服。 尤其是看到她那副越長越像狐貍精的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果然女兒隨媽,在勾引男人上面都是一路貨色。 后來那死鬼真成了死鬼,要不是看在她之后賺了點錢還有點用,她巴不得馬上給她死才好。 吳雨柔掛了電話后,輕嗤了一聲,她可不管她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她的目的只要能把沈素問弄臭,讓她再也沒有翻身機會,其他都無所謂。 客廳里靜悄悄的,只有廁所里傳來了水流嘩啦的聲音。 而被主人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卻自己亮了起來。 【是否保存通話錄音】 手機如同自己會cao作一般,直接選擇了是。 緊接著畫面跳轉到了郵箱,錄音被發送了出去。然后一系列的刪除cao作,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去。 一切又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 謝雅真的很忙,因為她要拿著沈素問給她的名單挨個去鬼敲門。不過她沒有自己剩余價值被剝削的一干二凈的意識,更何況反抗是不能反抗的,那就只能聽話。 不過好在大師體恤她工作辛苦,所以給她分擔了一點工作。 黑夜里伸手不見五指,偌大的客廳只有一束微弱的手機光亮著。 而幾部之隔的臥室里面正上演著一場妖精打架。 屋外的人環著胸,腳尖已經點在了門沿上面,稍一會又放了下來。 輕嘖了一聲后,沈素問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還是決定先讓人家辦完事再說,她等一等不打緊,不然把人家嚇萎了那就是她的不對了。 這點做人的基本道德她還是有的。 她都做好了等他們半個小時的準備了,結果里面還沒五分鐘就結束了。 人家還挺熱情好客的,知道讓客人等太久是不對的。 沈素問心下感動,別人待她熱情,她也該以禮相待才是。 這時候她也不講究那些虛的了,直接一腳踹進門去。 “警察,掃.黃”,沈素問應景地說了一句。 “臥槽,哪個混球”,屋里男人緊張跳了起來。 可他很明顯忘了自己沒穿衣服的事實,這一波遛.鳥cao作簡直不要辣眼睛。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你大爺。 而女人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尖聲大叫起來。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長得丑還辣人眼睛就是你的不對了, 沈素問嘴角不由抽了抽,怕自己長針眼,只能四十五度憂傷望天了。 不一會的功夫,床上那男人就被包成木乃伊一樣在地上不斷蠕動著,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那雙瞇瞇眼目露驚恐,顯然剛剛沒少被辣手摧花。 沈素問半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似鴿殺手,面無表情。 “徐正是嗎?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說,會被殺人滅口的,徐正忙直搖頭。 沈素問輕嗤了一聲,“連我都不知道,還是殺了算了?!?/br> “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我是誰,那更不能留你了?!鄙蛩貑栒酒鹕?,從旁邊的桌子上撿起一把水果刀,笑瞇瞇地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 “好漢,別殺我,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毙煺话驯翘橐话褱I的哀嚎著。腦袋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刀口上。 沈素問用刀背拍了拍他油膩的臉,頗有些遺憾地道:“可惜不能把你弄死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