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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個子都不算高,相貌都在普通不過了。沈清清相貌一處都沒有遺傳到他們,從小到大都是標準的美人胚子,柳眉杏眼,三庭五眼比例完美,五官也都找不到瑕疵。 別人都戲稱她是雞窩里出來的鳳凰,恰也因為太過出色的長相讓她沒少受到排擠。 女孩子大多比自己好看的人都懷有敵意,不說和她做朋友,不當當面背后編排她就好了,而男生要么起哄吸引她得注意力,要么就是臉紅繞著她走。 “你啞了,我問你話呢?”苗翠蓮習慣性的想動手,卻被沈素問機敏地躲了過去。 對方手撲了個空,不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兒子還等著救命,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你來找我要錢?”沈素問用疑問的語氣說著肯定的話。 一提錢她果然沒了脾氣,臉上還堆出了假的不能假的笑,這翻臉的程度比翻書還要快。 “清清,媽知道你是好孩子”,緊接著她話鋒又一轉,“錢的事你籌的怎么樣了,有沒有頭緒,我聽你經濟人說對方可是大老板,你長地這么好看,肯定沒問題的?!?/br> 沈素問輕呵了一聲,臉上似笑非笑,“人家老板說了我的長相入不了他的眼,要您老人家親自出馬才行,他就喜歡你這樣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反正你連自己女兒都敢賣,干脆把自己也賣了,為了救你寶貝兒子這點犧牲是值得的不是嗎?” 苗翠蓮臉色當即大變,臉脹成了豬肝色,整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如果是過去沈清清就算被打,也只能受著。她是從小被這女人打大的,女人喜歡打牌,但凡輸了錢都會拿她出氣,她要是頂嘴或是還手都會被打得更慘。 這些童年記憶在她心底留下了極大的陰影,所以在苗翠蓮面前她從來大氣都不敢吱上一聲。 女人在她面前作威作福慣了,哪里受地了這樣的侮辱,怒極之下直接抄起了門邊的掃帚,豪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招呼而來,邊破口大罵道:“不要臉的賠錢貨,你自己不要臉出去賣,還想臟污老娘,看我不打死你......” 那些侮辱性的詞眼讓她臉色變地冷凝起來。 朝著她揮來的掃帚毫無章法,沈素問又豈會讓它們落在自己身上。她牢牢抓住掃帚往自己身邊一扯將苗翠蓮從房里直接拉了出來,女人因為沒收住力直接一屁股墩摔在地上。 “從今天開始你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你一分錢,你不是稀罕你寶貝兒子嗎,你就看著他在牢里蹲一輩子吧!”沈素問厲聲道。 她眼里的狠厲竟然把女人生生給嚇住了,說到底不過是沒見過什么世面的鄉村婦女,只敢在屋里橫,她是看準沈清清拿她沒辦法,但要真在外面碰到狠角色,連個屁都不敢放。 沈素問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她若是真動起真格來,連兇煞厲鬼都要驚懼的存在。 嘭的一聲,門被直接甩上了。 女人才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關在門外,當即不管不顧在外面號啕大哭起來,邊哭邊罵,無外乎是她如何不孝,要逼死自己親媽,還說要干脆一頭撞死在這里算了。 聲音大到幾乎整層樓都能聽見,倒是因為有人被吵到而出來罵人的, 沈清清只是個小透明,住不起更高級的小區,但這里環境也不算太差,是宋銘給她找的,安保什么倒也過得去,她給物業打了個電話,說她這里來了個瘋子,吵地厲害,讓保安幫忙趕出去。 外面吵吵嚷嚷總算恢復了清凈。 不多久她銀行卡里多了一筆十萬塊的轉賬,是蔣清轉給她的。 在外奔波了一天,她腦子有一點困倦,在浴室洗了個澡后,腦袋剛沾枕頭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素問睡之前就將手機關機了,所以一晚上幾十通電話她都沒接到,其中自然少不了網貸公司的sao擾電話。 一日之計在于晨,她已經在太陽初升之前完成了一套煉氣吐息的發決,道家功法需要時常修習,不能有絲毫的懈怠。沈素問能比同齡人道術修煉進度更快,除了本身天資聰慧,還有時刻不敢松懈的勤勉。 感應到六經八脈中比從前更加磅礴的氣感,她臉上也忍不住出現喜色。 不過這興致并沒有維持多久。 “沈清清女士嗎?門口有人打著橫幅找你還錢,麻煩你過來處理一下,這些人已經嚴重影響到小區治安了?!?/br> 保安掛了電話后,從崗亭的窗戶往外面看了一眼。 最顯眼的就是一個在空中飄揚的橫幅,上面印著“8024沈清請,欠債還錢?!?/br> 那些人一看就兇神惡煞的,rou眼可見不好招惹。 小區保安讓他平時應付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倒還好,但這對上這中明顯不好招惹的社會仔,怎么可能湊上去觸眉頭,只好叫事主自己下來處理。 掛了電話后,沈素問從陽臺的窗戶向門口眺望而去,因為隔的遠,人比螞蟻大不了多少,但沈素問還是眼尖地看到了飄揚在空中的橫幅。 這些人為了討債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之前還只是口頭威脅恐嚇,現在直接跑到家門口來了。 “謝雅,想辦法把他們弄走?!鄙蛩貑柕?。 “好的大師”,躲在神龕里的女鬼笑嘻嘻地飄沒了影。 沈素問向來是人盡其才,鬼盡其用。她答應幫她了卻心愿,不代表能在她這里白吃白喝,有些她不方便或是懶得去做的事情,總要有人亦或是鬼去干,這時候謝雅就能夠派上用場。 至少不是太無用,不然豈不是做了虧本生意,沈素問喃喃道。 謝雅是能夠凝聚實體的鬼魂,本身實力并不弱,可誰讓她一來就碰上了沈素問這樣的變態。只要不是長時間暴露在太陽底下,白天短暫現身對她而言并沒有太大問題,再加上這幾天她的香火供奉,也起到一定庇護作用,所以她并不擔心。 堵在樓下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明顯是幾個人頭頭,別人都在舉橫幅,他卻靠在墻上抽煙。 領頭的男人是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一副縱欲過度的虛樣,謝雅圍著他轉了兩圈,臉上出去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隨機沖男人身體里一撞。 男人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后,那雙污濁的眼睛四處轉動起來。 十分鐘過去了,仍然沒有看到沈清清的身影,這也正常,別說是一個女人,就連他都不敢跟著群人對上。 保安時刻關注著這些人,生怕他們做出什么過激舉動。 不過很快異變突生,這些人中為首的男人不知抽了什么瘋,給舉著橫幅的幾個男人一人來了一巴掌。 啪啪啪—— 聲音十分干脆利落。 猥瑣青年還不解氣地一人踢了一腳,嘴上罵罵咧咧道:“誰讓你們堵在這兒的,還不趕緊都給我滾?!?/br> 把剩下的幾個男人都打懵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