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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遞給了對方。 混著孜然的rou香讓沈素問眼前一亮,她動作不慢,一口就能咬下一口大rou,但吃相絕對不難看。就是穿著打扮很暴露,他這里因為靠近迪廳,所以來往的顧客到是有許多“小姐”。 不過他晃了晃腦袋,直覺應該不是,因為氣質大不相同,她身上沒有“小姐”的風塵氣,很干凈,他自問看人最準了。 “沒朋友,就我一人”,對方頭也不抬道。 楊愛國笑了笑,他可是一點都不相信對方說地話,那么多東西她一人怎么可能吃地完。知道現在小姑娘都愛面子,所以也不揭穿她的謊話。 結果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姑娘的伙伴非但沒有出現,關鍵是桌子上的東西全被洗劫一空,那可是五六個大老爺們坐一起都不一定能吃地下的東西。 楊愛國不由看地有些目瞪口呆,現在小姑娘都這么能吃的嗎。就這樣誰敢娶回家也不怕把自己吃窮。 “老板,再來二十串羊rou串?!?/br> 楊愛國:“……” 這真的是人類的食量嗎? 沈素問當然看到對方那驚詫的眼神,可那有什么辦法,誰讓她能吃。也不只帶是不是小時候給餓出后遺癥了,她對吃的東西格外執著,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挨餓,而且飯量尤其大,這也是為什么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東西。 更何況修道之人比平常人能吃,因為她們身體所需要的能量極大,一個人頂三四個成年男人的飯量是比較常見的。 她對著老板咧嘴一笑,沒有解釋,而后自顧咬著她的羊rou串。 不知道什么時候,幾個頭發染地五顏六色的小混混往燒烤攤走來。幾人還沒走近,就聽到大嗓門嚷嚷道:“楊愛國,這個月的租金呢!” 楊愛國老實從錢盒里取出預備好的二千塊錢。這邊是這些小混混自己劃的地盤,在這邊做生意都要跟他們上交保護費,如果不交,這些人就會糾集在一起過來砸他的攤子,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他也只能捏著鼻子每個月給他們兩千塊錢,就當花錢消災。 為首的黃毛點著錢,旁邊的綠毛青年捅了他一下,然后指了指沈素問在的地方,露出了猥瑣又□□的笑容。幾人彼此交換過眼神后就圍了上來。 “小美女,一個人?要不要哥哥陪你玩一玩?”最高的那個黃毛的手向著沈素問的臉摸去。 楊愛國有些擔心,他知道這些小混混不講道理,就怕小姑娘在他們手上遭了罪。他不想惹事,可這小姑娘看上去也就跟他女兒差不多大,都是為人父母的,他有些于心不忍,想著出門在外能幫一把是一把。 “小姑娘,你那幾個朋友是不是快過來了”,楊愛國大聲喊道。 他聲音還沒完全落下,就聽到一聲慘叫聲,還不等眾人反應之際,黃毛就已經被小姑娘提著領子直接扔出了幾米開外的小花壇里。 楊愛國:“……” 小混混:“……” “還不給我滾,你們也等姑奶奶送你們一程!”沈素問捏了捏手掌。 一眾人被驚醒了過來,原本囂張的小混混瞬間像鳥獸一樣給散了去。 “老板,結賬”,沈素問拍了拍手。 “總共是一千零四百四十八,扣掉零頭,算你一千四百四?!睏類蹏桨l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沈素問拿出錢包,在那一疊毛爺爺里數過來數過去,也才八百塊錢,別說手機支付了,花|唄信用卡竟然全被刷爆了。 早知道她就不點那么多。最后她才抬頭干笑了幾聲,“老板,你這里能賒賬嗎?” 楊愛國忽然睜大了眼睛,小姑娘人模人樣的不會想吃霸王餐吧! 在老板虎視眈眈的視線中,沈素問假裝咳了一聲。 當年跟老頭學道的時候,老頭就跟她說了,干她們這一行,其他可以先不管,但裝|逼是要到位的。 讓人乍一聽,厲害了我的哥。 雖然說法有出入,沒有她說的這么接地氣,可意思卻是差不多的。 可惜那老頭死地早不知道有裝逼這個詞,他要晚生個幾百年,估計也是個裝逼小達人。 “老板,我見你印堂發黑,煞氣郁結于山根之上,是否在近半個月前搬了新家,從搬進去以后是就開始感到精神不濟,諸事不順,家里就算是三伏天仍舊陰冷潮濕,還有你有沒有覺得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有一雙眼睛注視著你?!鄙蛩貑栍挠牡?,一雙晶亮的眼睛在黑夜中閃著滲人的光芒。 不知是不是錯覺,楊愛國忽地感覺脊背發涼,心頭沒來由一陣發顫。 “你……你怎么知道”,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道。 沈素問接著又咬了一口烤rou,然后拍了拍手掌,對著人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活人入主兇宅,你說我怎么知道的。我不白吃你的東西,我幫你抵這頓飯錢如何?” - 楊愛國開了半輩子燒烤攤,積攢著積蓄就為了在云城買座房,就在半個月前,他總算如愿以償。房子在云城西二環,三室一廳總共一百多平米,花了一百多萬。 云城是全國有名的娛樂之都,不說寸土寸金,但房價絕對不便宜。二環附近的房價最低也要兩萬一平米。 楊愛國買的那棟房比正常房價卻低了一半,他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到底是小市民心思占了上風,為了貪圖那點小便宜他還是把房子買了下來。 自從搬進房子以后,他們一家的運氣一度變的特別差,做什么事情都不順心。 在外面經營的燒烤攤被城管不知道砸了多少次,要知道他選的地方偏僻,以前干了那么多年可從來沒有人找過來,可就在這半年,他已經遇到了不下三次地方,就算他換了地方,還是一點用都沒。 不僅如此,那房子還陰冷的很,哪怕現在三伏天外面熱的能煎雞蛋,他那房子仍舊感受不到熱度,那絕對不僅僅是陰涼,而是一種滲透到骨子里的陰冷。 有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一問他老婆,他老婆也說晚上做噩夢夢里有女人對她哭,醒來后脊背發涼,老覺得窗外頭有東西在。 楊愛國一個大老爺們原本是不信那些東西的,可接連發生的事情也太邪門了一點。 他給他媽打電話說了這事,他媽老一輩的都說他們怕是碰到臟東西了,專門給他們在廟里請了一尊觀音神像回來,可情況依然沒有好轉。 他和他老婆這半個月都被整地有些神經衰弱了,乍一聽到沈素問說活人入主兇宅的時候,他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聲。他早說那房子一定有問題了。 不過隨即又是一喜,他印象里跟本不認識這個人,他老婆是個家庭主婦,也不可能跟她扯上什么關系,可她卻絲毫的不差的說出了他家發生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