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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路先生?”林阮阮試探性地開口。 “沒道理?!甭分懙穆暰€已經十分低沉,聽起來似乎心情非常的不愉悅。 誒?怎么又沒道理了?哪里說得沒道理了? 明明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好不好? “你可以認識幾天就和我結婚,就不能認識幾天和我上-床?”路之銘忽然開口,語氣竟有幾分冰涼和嘲諷:“林阮阮,在你眼中婚姻就是這么的兒戲嗎?” 林阮阮忽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嫁給我?”路之銘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開口問道。 “我……”林阮阮張了張口,話卻堵在了喉嚨處。 因為你條件合適,因為我到了需要結婚的年齡,因為我父母希望我結婚…… 因為……有很多因為。 婚姻難道不就是這么挑挑揀揀,最后找一個條件合適的人在一起嗎? 然而在開口的那一剎那,林阮阮卻忽然發現這些話自己有些難以說出口。 這些大概,或許,其實并不是路之銘想要聽到的答案? 她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作答了。 見林阮阮遲遲不說話,路之銘抱著她的雙手竟漸漸開始松開。 他冰涼的指尖劃過林阮阮的手筆,一瞬間竟滲得她打了個寒顫。 “你出去?!彼鋈婚_口。 黑暗中,林阮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隱約能夠感覺到,此刻他的臉色一定陰沉得有些可怕。 “誒?可是……”林阮阮愣了愣。她實在有些不能理解路之銘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明明是他有錯在先的,明明她才是那個興師問罪的人才對??! 林阮阮想了想,還是決定提一下正事:“那個……路先生,我的身份證……” “呵,想得美!你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第8章 將林阮阮趕出門外,整個房間恢復一片靜寂。 路之銘的氣息略微有些紊亂,心里悶悶的,仿佛有些喘不過氣來。 明明前一刻還陽光燦爛,像是要開出了花。 然而林阮阮短短幾句話,便成為了料峭的春寒。 呵,林阮阮。 …… 路之銘的職業林阮阮如今大概是知道的。 她先前便知道路之銘的成就在同齡人中相比起來應該算是比較高的,從事it業,再加上路家家大業大,自己成立一個小有成就的公司進行運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然而現在她忽然發現,自己對路之銘的了解似乎遠遠不夠。 當她剛開始與路之銘接觸的時候,不過是把對方當成一個內向又家境優渥,家教良好的優秀結婚對象來相處罷了。 相親見面了幾次,約了幾次飯。飯局上他的話總是很少,但是卻禮數周全。有好吃的東西都會不動聲色地悄悄挪到林阮阮面前,讓她在心里暗暗對他加分不少。 看起來像是個內向又溫柔體貼的男孩子。 后來林阮阮與他聊起婚姻與戀愛觀,路之銘也是認同的。 于是這個婚事才順順利利地舉辦了下去。 那時候,路之銘倒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有這樣子暴躁脾氣的苗頭來。 其實脾氣什么的說起來都還好,也不是不能忍耐,最讓林阮阮不能忍受的是,婚前明明說好“只是找個合適的人結婚罷了?!钡穆分?,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 忽然對她有了這么多要求,忽然像個偏執狂強迫癥。 而且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伙居然把自己名字改成什么亂七八糟的【路夫人睡主臥】,還像個小孩子搶走了別人的玩具一般洋洋得意。 先不說他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啊啊啊,這家伙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長的?為什么會做出這種奇奇怪怪的事來! 差點把林阮阮氣成個棒槌。 林阮阮的情緒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上下起伏波動過了。 路之銘還真行,一上來就特么一頓神cao作,林阮阮簡直看不懂。 林阮阮有那么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和路之銘結婚好像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是的,太倉促了。 如果不是父母希望她與路之銘結婚的意愿太過強烈,她原本是想要再多接觸一段日子再下決定的。 不過才見面幾次,確實根本難以摸清楚對方的習慣和秉性。 她原本已經做好了路之銘可能會有一些壞習慣的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現實實在是……嗯……有一些出乎她的預料。 如今的情況,好像有些難辦呢。 …… 事情總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就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被路之銘趕出房間后,林阮阮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其實路之銘說得沒錯,對于和路之銘結婚這件事,可能自己也有做得不合適的地方。 畢竟夫妻嘛……睡一張床…… 哎,可是心里這個坎兒…… …… “路先生?我們重新談一下吧?!闭砗们榫w,林阮阮重新敲響了路之銘的房門。 “不想跟你談?!?/br> “誒,路先生,先前的談話可能我也有說得不對的地方,我已經反思過了。咱們重新談一下,你不要生氣嘛?!绷秩钊钇饺绽镄宰颖緛砭蛙?,聲音也嬌滴滴的十分可愛,只要稍微語氣放弱一些,便會生出幾分撒嬌的意味來,不由自主地總是會惹人憐惜。 房間里沉默了半晌,沒有什么反應。 林阮阮感覺自己懸著一顆心,有些提心吊膽。 過了一陣,便傳來路之銘一聲:“哼?!?/br> 隨即房門應聲而開。 林阮阮終于松了一口氣。 路之銘大概在自己房間里裝了什么高科技,林阮阮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扇門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開合自如了。 她懵懵地看了門口幾眼,隨后走進房間內。 路之銘難得的沒有坐在電腦前,而是抱著雙手站在門口。房間內的燈光難得的打開一次,路之銘穿著一身白色軟毛衣,下身是一條灰色的家居休閑褲,頭發略微有些亂蓬蓬的,斜長的眉眼微微上挑,目光注視著林阮阮,一副吊兒郎當心情不好的模樣,和平時里他出門在外的形象大相徑庭。 路之銘這個人,每次外出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一絲不茍。和在家時的形象相差甚遠。 “我還沒有原諒你?!绷秩钊钸€未來得及組織好語言,路之銘便率先開口道。 誒?這受害者理論是怎么一回事? 林阮阮懵了一下。不過有了先前的教訓,她大約知道了同這位路先生談論的時候不能用直來直去質問的語氣,只能同他好聲好氣地講。 “是是是,路先生你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