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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間。 “猜對了么?”走神間她聽到男人纏繞著笑意的聲音。 時染眨了眨眸,回神。 男人英俊的臉就在眼前。 時染忍不住揚起唇親了他一下,話里話外都是抑制不住的歡喜和雀躍:“猜對了!” 她笑著,又朝他伸手:“手機給我?!?/br> 岑衍失笑。 知道他看穿了自己想說什么,時染傲嬌地哼了哼,一拿到手機便打開照相機拍下了他為她寫的字,而后發了朋友圈。 配文字—— 【老公寫給我的!】 點擊,發送。 發完,她發現萬年不發朋友圈的男人有了動態,而他的上一條朋友圈還停留在之前他拍了一束花隔空對她表達思念等待的心情。 時染心跳怦怦怦。 她點開—— 【老婆】 就兩個字。 配圖有三張,第一張是她和他在崖邊被抓拍的那張婚紗照,第二張是昨天她穿著中式禮服的單人照,第三張則是剛剛她發的那張照片。 兩人的共同朋友很多。 一發,她便看到他的朋友圈被秒贊秒評論。 評論很多,但差不多都可以歸為一句話—— 【朋友圈就兩條,條條秀恩愛,原來你是這樣的四哥。呵,男人?!克南旅嬖u論也是差不多—— 【你們夫妻太虐狗了,嗚嗚嗚,拉黑吧!】時染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余光瞥見男人一本正經地收起了手機,神情如常,她忍不住學著那些評論的語調說:“呵,秀恩愛的男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四哥?!?/br> 岑衍故意皺眉,摟著她一副商量語氣:“那我刪掉?” “你敢!”時染想也沒想狠狠瞪了他一眼,反應過來是他在逗她玩兒,氣得她直咬他。 “好,聽老婆的,不刪?!贬苁?,護著她任由她鬧。 時染作勢踩他一腳,雖然佯裝生氣,但笑意其實怎么掩都掩不住。 …… 夕陽西下,絢麗晚霞漫天。 時染依偎在岑衍懷中,雙手交握,由他抱著一起看日落。 * 兩人一共在島上待了三天,第四天兩人回到了江城。 岑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時染亦是。 然而,沒兩天時染竟開始了反應強烈的孕吐,幾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且聞不得一丁點兒的腥味。 岑衍急急帶她見醫生。 只是孕吐并沒有辦法針對,畢竟每個孕婦的體質不同,反應也不一樣,有一開始吐到三個月后就好的,也有整個孕期都反應嚴重的。 只能放松心情,保持愉悅,不要將注意力放在孕吐反應上。 岑衍謹記醫生的囑咐,為此每天都早早下班回家陪時染,本想白天帶她一起去公司,但想到她會嫌悶,自己可能無法實時顧及她,最后只能讓兩家人輪流陪著照顧她。 于是時染一下成了兩家重點照看的熊貓寶寶,雖然她說了好多次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她沒事的,但沒人理會她。 最后只能隨他們去。 只是或許是被岑衍寵得太過了,白天她在家人面前哪怕孕吐再嚴重她都不覺得有什么,但一到晚上在他面前,她總會使性子。 有時吐著吐著,她會直接難受地掉眼淚,兩個小東西在肚子里不安分地踢她時,她還會發脾氣地說不生了。 其實她察覺到了自己的多變情緒。 可就是控制不住。 每每這時岑衍都會抱著她耐心地哄她。 脾氣再壞,他全都照單全收。 偶爾情緒上來了時染會忍不住問自己脾氣越來越壞,他會不會覺得不耐煩,覺得她無理取鬧,每次岑衍都會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不會。 她的壞脾氣都是他寵出來的,他樂意。 或吻,或抱,或輕撫。 極近溫柔。 岑衍還會每周都空出時間陪她旅行,或周邊渡假村,或她任何想去的地方。 漸漸的,時染情緒恢復正常,孕吐也不再像一開始那么嚴重。 只是等孕吐結束后,新一輪的折騰又來了。 她變得各種愛吃,像是要把孕吐期吐掉的全都補回來,且專愛吃兩家長輩不讓她吃的東西。 比如…… 麻辣燙、火鍋、臭豆腐、燒烤等等。 好幾次陪岑衍一塊兒下班路過街邊小攤,只要聞到她想吃的味兒,她必定要岑衍給她買一份,吃不到就會渾身難受不舒服。 岑衍其實也和長輩一樣不怎么希望她吃這些,畢竟衛生不能保證,但架不住她撒嬌威脅,只能寵著她順著她。 * 每天早晚男人都會陪她散步,給她涂抹防妊娠紋精油,給她按摩,每天早早下班陪她,買了很多她愛吃的路邊小攤的材料自己回家學著親手做給她吃…… 包括她想吃的蛋糕和冰淇淋,也是他學了親手做,保證食材新鮮健康,又能保證她所需營養。 而每每她要做什么,只要是他能代勞的,他絕不會讓她動一根手指。 到了后面她報了孕婦瑜伽班,需要準爸爸一起上的課程,他一定會推掉當天工作全身心地陪她,和她一塊兒學習。 偶爾她學得不認真了鬧著玩兒還會被他眼神教訓,這種時候時染就會假裝委屈難過,男人自是舍不得,于是每次都是他認錯哄著她。 時染便會笑,他則順勢吻她。 日子便在這樣的甜蜜中一天天流逝。 很快,預產期差不多了。 兩家長輩的意思是提前住院好有所準備,但時染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更不喜歡沒有岑衍陪,說什么也不愿意。 于是最后岑衍帶著她搬到了市中心的一套高級復式公寓里住,公寓離醫院只有五分鐘的路程。 對此時染很滿意。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要生了,她變得越來越粘岑衍,恨不能每分每秒都見到他。 岑衍自然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除了開會時無法陪她,不過若是這種情況,他就會和以前相隔兩地陪她睡覺一樣,開著視頻讓她能看到自己。 而鄰近預產期時,時染終于不再緊張,反倒是岑衍變得異常緊張起來,但又不想影響到她,只能自己消化且不能讓她發現。 但時染還是發現了。 進入預產期的第一天晚上,岑衍如往常那樣給她涂抹精油而后按摩,力道卻是第一次忽輕忽重。 時染起先沒察覺到,直到他不小心力道加重又皺了下眉。 她定定地打量了他幾秒。 “四哥?!彼兴?。 沒應。 “四哥……” 岑衍終是回神:“我在,怎么了?” 時染眨眨眼,故意撅著嘴抱怨:“你弄疼我啦?!?/br> “我輕點?!贬苓B忙放輕力道。 時染再也憋不住,問:“你很緊張???” 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