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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高興:“對啊對啊,四哥, 染染呢, 我發她微信她也沒回, 你們沒在一塊兒么?” 笑起來時她的眼睛閃閃亮亮的。 “四哥,領證什么感覺呀?嘿嘿, 是不是很開心?”她又問, “我還給你們準備了……” “沒領證?!?/br> 極為淡漠的一句, 毫無多余的情緒起伏。 岑微檸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蔣鋮倒是聽得清楚, 但他沒細想,一向又嘴快, 脫口而出:“四哥還學會開玩笑了?別瞞了啊四哥, 遇寒哥說了, 你們今天領證, 這才給你們攢的這……” 局字還沒出口,他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 “……四哥?”瞪直了眼,他震驚。 岑衍仍是那副清冷肅穆的神情,仿佛永遠都不會有事能讓他起波瀾。 “沒領證,沒在一起?!彼f。 這一下,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詭異的安靜蔓延。 偏偏蔣鋮沒腦子地喊了句:“四哥你……被甩了?!” 站在他身后的蕭顥:“……” cao。 蔣鋮果然是他們這群人里最傻白甜的那個。 蠢貨。 沒點眼力見兒。 他硬著頭皮伸手拽住他想讓他閉嘴。 但,慢了一步。 “不是吧?”蔣鋮扯著嗓子震驚,“四哥,你被染染甩了?染染……不喜歡你了嗎?不可能啊,染染那么喜歡你,都要領證了怎么就……唔!” 嘴,被捂住。 蕭顥拽著他就往后拖,同時示意周亦哥看著點兒四哥。 氣氛著實詭異。 周亦也剛從震驚中回神。 “不是,你們……” “不是叫我來玩兒牌?”岑衍扯了扯領帶,邁開長腿面色不變地往里走,“誰來?” 一走近,他看到坐在沙發上吞云吐霧的時遇寒,以及另一邊的蘇淺。 時遇寒站了起來。 “阿衍,”煙頭摁滅在煙灰缸,他示意岑衍跟他出去,又對周亦他們說,“你們先玩兒?!?/br> 岑衍看了他一眼,沒拒絕。 兩人身影很快消失。 包廂內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二丈摸不著頭腦,然而畢竟是一塊兒玩的,今晚來的都是關系不錯的,愣了一會兒后便八卦了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 “怎么回事兒?究竟是遇寒哥鬧著玩兒,還是四哥真被染染甩了?” “確定是染染甩四哥,不是四哥不想領證?誰不知道四哥不喜歡染染,我覺得是四哥反悔了,要真被甩,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無動于衷吧?” “就是就是,四哥不好端端的?” “來來來,賭一把?我賭是染染甩了四哥,賭一輛車?!?/br> “呵,我賭是四哥反悔!” “……” 岑微檸終于從巨大震驚中回過了神,她覺得今天一整天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本來滿心歡喜準備了禮物送給四哥和染染。 她都想好的,等染染來了,她一定要好好“生氣”一番,讓她這么好的消息都瞞著她,讓她什么也不告訴她,必須要染染好好哄才行。 誰曾想…… 究竟怎么回事兒? 不行不行,她得找染染問清楚。 岑微檸急急拿出手機撥打時染的電話,然而仍是無法接通狀態,之前她還以為染染是和四哥一塊兒玩呢所以打不通,但現在…… 越想越著急,她忍不住咬了下唇抬起了頭。 這一看…… 糟了! “周亦哥!”她猛地拉住準備往里走的周亦的手,半拖著把他拽出了門。 周亦皺眉:“怎么了?” 岑微檸火急火燎,眼中滿滿都是懊惱:“就……就蘇淺啊,我知道她喜歡四哥,所以在知道染染和四哥今天領證后就故意讓她過來了,我本來想著讓她死心的?!?/br> “可現在,”她急得直跺腳,“四哥說沒和染染領證,也沒在一起,蘇淺她對四哥會不會死灰復燃啊,我好像又幫倒忙了?!?/br> 怕周亦不信,她又說:“周亦哥你別不信,蘇淺就是喜歡四哥,你們男的可能看不出來,但我們女生就是看的出來的,她有時看四哥的眼神根本藏不??!” 周亦沒有不信,相反他也早就看出來了,而且不止是他。 “周亦哥,怎么辦???不然我現在把她趕走,再警告她一番?她不能喜歡四哥!”腦子混亂下,岑微檸脫口而出餿主意。 這事她真做得出來。 周亦摁了摁眉心:“交給我吧?!?/br> 岑微檸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br> 周亦知曉她在嘆什么氣,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告訴她岑衍和時染兩人的感□□外人沒法插手,不想岑微檸突然低呼一聲。 “糟糕!” 岑微檸貝齒咬著唇,小臉都快擰巴到一塊兒了,她簡直欲哭無淚。 “我……我一時開心沒忍住,把領證的事告訴了奶奶……” * “怎么回事?”時遇寒吐出煙圈,問。 岑衍漫不經心地點了根煙,青白煙霧籠罩,襯得他的臉有些模糊看不清,唯有那股淡漠始終存在。 “不是聽清楚了?”他反問。 時遇寒將他上下打量,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幸災樂禍和看好戲:“真被甩了?” “嗯?!?/br> 時遇寒定定地看了他兩秒。 “活該?!彼u價。 岑衍不置可否,靜靜地抽著煙。 時遇寒笑得十分燦爛,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再往他心上戳刀的嫌疑:“嘖,我就說染染怎么突然轉性了,原來在這等著你呢,怎么樣,難不難過,心疼不疼???”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加了句:“染染也是,也不告訴我我這個當哥哥的,要早知道,今晚就不是慶祝你成為已婚男士了,我該準備煙火慶祝你被甩才對,還要所有人都知道的那種?!?/br> 岑衍緩緩吐出煙圈,冷冷睨他一眼:“說完了?” “當然沒有?!?/br> “……” 時遇寒見好就收,沒有繼續挖苦,而是正了正色,褪去吊兒郎當和不正經,神色有些復雜地說:“看來染染誰也沒說,是報復你?” 岑衍沒有作聲。 時遇寒知道,他是猜對了。 “你們的事我不管,你知道的,染染做什么決定我這個做哥哥的都是支持,”淺吸了口煙,他繼續,“你和染染……沒人能幫你?!?/br> “知道?!贬荛_腔,語調依然淡漠。 時遇寒睨他一眼,瞧他這表情就想再嘲笑番,但最后還是沒有。 “對了,”他轉而說起另一件事,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染染那問不出來,對于這四年她總是能不動聲色扯開話題,我試圖查過,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