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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我忽然有些難為情,他的進出制造出一連串持續的水聲,那聲音粘稠又yin靡,我邊喘息邊疑惑:他到底哪來的這么旺盛的精力?“不要,你要發泄找女人!我是男的!我們不合適!”本來只是說著玩玩,可說著說著我心就往下沉。“沒完了是吧?!彼执骸爸滥氵@樣我會心疼是嗎。小sao`貨。有什么用啊。還不是得乖乖被我干?!?/br>“?。。?!”他真的插了進來,我倒抽口氣手指陷在他肩膀里,背上過電似的,屁股難耐地在床單上磨蹭,既饑渴又不安。“你滾……啊……疼!走開!”我急促地呼吸,眼睛開始泛水汽,陰`莖硬生生地卡了一半在里面,另一半粗壯卻還被拒之門外。“腿分開!”他兇我,又哄誘:“老婆最乖了,最疼你,嗯……”低沉的聲線充滿蠱惑,我臉紅得快出血:“你……你怎么這么會騙人?!?/br>他大手一推,干脆直接把我兩條腿掰開。俯視著我,他居高臨下地懶洋洋一笑。“好好說你不聽,騙你你次次當真,小傻`逼?!?/br>“哼?!彼掼F不成鋼,下半身再也毫不留情地戳了進來。“啊??!”我大叫,猛力的撞擊仿佛要把我震碎,心臟都扭曲起來,我在他身下彈動、扭擺。“給不給干?嗯???你是不是被我干大的。說?!彼f的什么呀,我哭笑不得,心臟卻情不自禁砰砰跳,他語氣里有種變態的快感。我只能緊緊把腿纏在他腰上。…………“呼,呼……”我倒在他身上,被cao得全身酸,剛最后是我坐他身上自己動的,小腿都蹲麻了,他四十歲的時候能不能早泄一點?!“我去洗?!蔽艺f,邊說就要邊站起來,結果剛下床我就腳一軟坐在地上,他大笑地看著我,全身上下所有毛孔無不透著一個字---“爽”。有沒有同情心啊。我鼻子皺了起來。“行了。待會我抱你去洗。過來,再陪我睡下?!彼泻粑?,掐了一下我的手心。“還睡啊。都幾點了?!蔽艺f,接著就找我手機,不過一想我手機也沒電了嘛。“給你充了。二貨?!彼麩o奈地說。看來剛出門他還給我買了充電器。“嗯!”我也真是個二!就這么點小事就覺得他體貼,蹭到他旁邊,我主動抱住他腰在他滿是汗水的胸膛上聞著。“喲喲喲,這就開始撒嬌了???”他含笑看著我,揶揄的語氣完全不掩飾對我的喜愛。“我覺得你下次要再敢和女人過夜我們就真的可以分手了!”我抬起眼睛狡黠地看著他。也許是對他還心存怨憤執意要破壞他的好心情,又或是趁著他心情好就忍不住想試探一下踩他的雷區,總之我---“不要命了是吧?!”果然,他眉毛一擰,大手掐住我一邊腮幫子,另一只手卻忍不住撫上我右側的耳垂。“我們真的能好好的嗎?”我心里怔忪,脫口而出。“蕭遙。我不能保證我永遠都不讓你哭,但我一定會努力讓你過得比別人都幸福?!?/br>他淡定卻又深思熟慮地說,難得一見的正經,把我最后一絲不滿和掙扎都給殺掉了。我的心情好崩潰。我沒預料到他會說這句話。他在我心里又更完美了。我一定要對他好。絕對不能輸給他。“老婆,你哭啥子喲?你是淚王子嗎?”難為他竟然知道淚王子,可接下來無論他如何搞笑我都笑不出來。我把頭埋在他頸窩里,肆意地像個小孩一樣宣泄自己的情緒。這一刻的心情是這么高漲,以至于我相信,即使他以后真的背叛我,我也還是會原諒他。49可能因為白天補眠太多,我的生物鐘有點混亂,趙旗那句“我要讓你過的比別人都幸?!币彩刮倚那椴荒敲雌届o,思緒悠悠蕩蕩時,竟然不自覺地回到了小時候。記憶中,我一直是父母的驕傲。以前常能聽到這樣的話。“蕭遙啊,那個孩子可乖啦,父母從來不管他,成績還是次次第一?!?/br>“蕭遙?他?他乖什么啊。不過我們是不管他。每次回家電視都是開著的。天天在家啥都不干,玩!”“蕭遙是聰明,像他爸爸,人家不是死讀書?!?/br>“蕭遙你過來,這次考試怎么回事?你別翻白眼。這樣的分數你不嫌丟人?!”“蕭遙???他最討人厭了。自以為了不起。要不是他爸是領導老師偏心他他能當什么班長大隊長的???”“兒子,你這暑假作業怎么這么多?你們老師神經病啊。別寫了,媽帶你出去玩去?!?/br>“慈母多敗兒!做點作業就受不了了。那以后還能做什么?”“寶貝,還在寫那?mama幫你抄這篇課文吧。你要覺得題目你都會你就別寫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br>“蕭遙你家好有錢!你玩具這么多??!”“蕭家那孩子真是可憐,爸媽一天到晚不在家,保姆天天就做同樣的菜給他吃,這有權有錢有什么用???連個孩子都不知道照顧?!?/br>……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父親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時,已經不再是全然的自豪和炫耀,他總會露出微妙的,意味深長的表情,眼睛里閃過一絲譏誚和諷刺,嘴角微微抿著,像是非常嚴苛,又像是不屑一顧。我總覺得那樣的表情非常冷血,我的爸爸可以不帶任何感情來看待我,盡管他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保護和溺愛,但我已不再令他滿意了。他把我看得透透的,我輕狂,懶散,任性,驕縱,似乎骨子里還有一些他更鄙夷,我們永遠不相容的東西,總之,我沒有完全繼承父親,我要令他失望。人生中的第一次噩夢來在青春期之前。那是我小學三年級的事,現在也沒對人說過。當時,我爸媽和我表姐一塊帶我出去旅游,現在我的表姐已經結婚了,那會,她還是個少女,我爸臨時有事走了,就剩我媽和我還有表姐。一天,我表姐帶我去海里游泳,我們倆一起遇上了我媽,她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那個男人是當時我們雇的導游。我嚇呆了,站在海里如同掉進冰窖,mama在做什么我已經明白,我感到眩暈,想吐,五臟六腑都要從嘴巴里被拖出來。表姐站在我身邊,她緊緊地捂住了我的眼睛把我拖走,可為時已晚,親眼目睹母親出軌,當天夜里我就開始發燒。“mama,mama……”生病了的我一直叫著。她在我心里已經不再是單純的mama,她還是一個會對著別的男人獻媚的女人,其實mama一直是個嫵媚風流的女人,她復雜卻并不分裂,而我最大的痛苦就在于我一直在嘗試理解她,其實我完全可以憎恨她,蔑視她,站在親情還有道德的制高點上批判她。也許人對外貌美麗的人是會更寬容,所以盡管母親帶給父親恥辱和傷害,但父親依然享受她作為一個美人給自己帶來的榮光。我也一樣,在看到一些漂亮女孩的第一眼時我常會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