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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懷疑是我口風不緊。“你以為我是弱智??!”我憤慨地說。“嗯?!彼c點頭,大概也覺得我不是弱智吧--,他說:“不過會不會是你上課做夢的時候說夢話叫我名字被人聽見了?嗯?”看著他挑起眉毛眼里還帶著點揶揄的樣子我就怒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沒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彼洶税俚攸c頭,被我一頓老拳揍得終于哈哈大笑。“拜托!你嚴肅點!”我著急地說:“這不是小事吧!你怎么笑得出來哦!”他抱住我揮舞不停的胳膊:“那怎么辦?逮住人一個個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沒事的?!彼易聛恚骸叭绻覀兌紱]說,那估計是有人哪天看到你對我動手動腳了?!?/br>他無時無刻不忘記吐槽我,我瞪他一眼,他繼續說:“他這短信是個問題,問你是同性戀?加個問號,就是還不確定,有懷疑,想來挑釁一下你?!?/br>“唔……”我不自覺地連連點頭:“有道理?!?/br>“既然他都不確定,你怕個屁!”他敲了我頭一下:“他沒證據,我們沒什么好擔心的。就你和我以前的女朋友,哪個不能證明我們很正常?”我莫名其妙地臉紅了:“你不要亂說!我以前沒和女人怎么樣過!”他笑了:“嗯。我知道?!?/br>“你呢?”我突然發現我從來沒問過他這個問題。他沉默了。好吧……老子真是自討苦吃。?“那這個人怎么辦?”我先放下不爽,問他一點正經事:“萬一他再給我發短信呢?”“你把他電話發給我,我找人查一下?!彼f。“好?!蔽艺f:“萬一是你的女性愛慕者怎么辦?”他說:“太有可能了,真聰明蕭遙,如果是的話就好辦咯,我讓她做我小老婆,估計她就沒意見了?!?/br>“什么小老婆,你意思是說我是你大大大……”我舌頭打結地說。“哈哈!”他大笑著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喂……”貌似他是打給公安局的某親戚,讓別人幫忙查電話來源的……哎,有關系就是好,連搞同性戀也稍微不那么心驚膽戰一些--。盡管趙旗的話稍微安撫了我,但那天晚上我仍然做夢夢見我和趙旗zuoai被人抓了個現場,我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早晨趙旗問我昨晚干嘛了叫這么大聲,我沒告訴他我的夢,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還會為這種事發愁,我在他面前總裝著少年不知愁的瀟灑。他也說最喜歡看我傻樂。“查不出來?!蔽疫^了兩天忐忑不安的日子趙旗告訴我,那號碼是沒用身份證登記過的,而且信號源就在我們教學樓這棟,也就是說只能確定是咱們同學或者老師,其他就查不出來什么了。“嗯……”我也沒有失望,意料中事,而且這兩天那號碼也沒再發過短信給我。“你覺得會是男的女的呢?”我問趙旗。他說:“我怎么知道?變態不分男女!有心思管別人的事……”他哼了一聲,冷冷地說:“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否則干嘛!”我激動地問,熱血沸騰:“你就去幫我把他打一頓嗎?”從小到大幾乎沒怎么打過架的我一想到那個場景就HIGH。“我就跪下求他放過我們,我們只是年輕不懂事,性饑渴又找不著女的……”他認真地說。“好幽默好幽默!趙旗大人真幽默!”我豎起大拇指夸張地說。“小馬屁精?!彼f。過了一個星期安生日子,沒想到到了星期二,那號碼又發了一條短信:“星期六下午兩點半到天佑路XX電影院12B座位,不準帶其他人來,否則就告訴所有人你和男人搞?!?/br>我差點沒嚇死,媽的,他為什么不去sao擾趙旗?他天不怕地不怕??!我膽小鬼就認準我了??!我和趙旗說了,他不屑地說:“傻逼。以為會發個恐嚇短信能耐了是吧?這件事你別管了,敢去我打你PP?!?/br>我說:“那他要是真和人說了怎么辦!”他說:“我打得他說不出話他還有嘴巴和別人說?”那天下午我沒去,趙旗貌似找了幾個公安在那盯了一下午,可那天只有倆小孩看蜘蛛俠,和包場似的,后來這個短信就再沒出現過了,直到現在都是懸案,但是后來我們聽說當年教我們物理的老師被學校開除了,雖然對外說的是他私下亂扣學生的錢,但八卦都傳聞他是個GAY,盡管有老婆卻從沒生過孩子,因為性sao擾男學生而被學生家長投訴最終被學校炒魷魚,我和那個物理老師還一度關系很好,因為我物理很好,他特別喜歡我,我還記得他是個非常愛干凈,非常注意形象的中年人,高一我尚未認識趙旗的時候曾經受過他邀請去他家玩,那天他老婆不在,就我們倆,他讓我和他一起玩游戲,我驚訝老師竟然也這么貪玩還和學生這么0距離,但他一向對我很優待我也沒多想什么,后來玩著玩著我肚子餓了他就說給我做飯,我說老師麻煩什么呀我不吃飯了回家了,他偏要給我做,然后還給我倒了點紅酒,說雖然我還小但紅酒沒關系喝不醉人的,其實我酒量不錯,當然就一飲而盡了,再后來,我只記得我迷迷糊糊地趴桌子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沙發上,然后身上蓋著薄毯,那是夏天,我的物理老師正坐在我邊上看書,一手還搖著扇子,當時我覺得特別奇怪,因為他好像不是在給自己扇風,是在為我服務……他看我一眼說:“醒了?再睡會?!蔽艺f:“不睡了。老師,你很熱吧,你自己扇就好,管我干什么?”我感覺得到他渾身熱意,他含著笑意看著我說:“怕你熱。你睡個午覺還說夢話喊熱,真不乖?!彼迷~這么令人unfortable,我當時就覺得呆不住了,不顧他挽留地堅持要回家。那時候我還好純啊,只是覺得他氣場詭異,但卻完全沒想過他的GAY屬性。在知道這老師是同志的時候我驚出一身冷汗,還好當年他沒對我干嘛,雖然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再聯想到這條短信,我覺得倒很有可能是這位老師的手筆,我告訴趙旗以后趙旗說:“喲,想不到盯你的人還挺多??床怀鰜戆??!蔽矣终f:“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那條恐嚇短信???我覺得是他發的!”趙旗說:“什么短信?有嗎?你收到過恐嚇短信?”暈,他完全忘了這事了,看來當時只有我被嚇到,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比他更有GAY的自覺。這件事雖然最終不了了之,但我卻著實擔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