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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不想見到蘇北,會挨罵的。 陸焉識瞅著她,直覺得現在的她很神奇,忸怩得不行,于是看了高臺一眼,忽然,了然于心地笑了,“夢中情人???” “……”吳知枝心里憋了憋,怒道:“才不是!” “喜歡的是哪個?” “cao!”她臉色一冷,“你啥時候話這么多了?” “不是我說你,前天才打我咬我,今天就拜托我去幫你做事,你也好意思?” “……”吳知枝面色微窘,提高音量,“不是,你挺欠的啊,說話這么尖酸刻薄,怎么就沒被打死呢?” “!”陸焉識陰下臉來,學著她的語氣,埋汰她,“不是,你求人就這態度???” “……”媽的!吳知枝心里的怒火已經憋到極限了,剛想甩臉走人,陸焉識就過去了,上了高臺要了塊抹布,賀希言把東西給他,蘇北跟他講了幾句話,他保持著一張‘我看不起全世界,別跟我說話’的冷漠臉,拿完抹布就走了。 回來,把抹布扔進吳知枝手里,“你的?!?/br> 吳知枝接過,“桶呢?” “沒拿?!?/br> “……” “他們說樓上有?!?/br> 吳知枝剛升到一半的火焰哽住了,隨后壓了下去,“……噢,那走吧?!?/br> 兩人往樓上走。 吳知枝問:“他們剛跟你說什么了?” 陸焉識本來想說‘不知道’,但想了想,還是說了真話,“他們說我們兩負責舞蹈教室就行了,把四面的鏡子擦干凈,然后地拖一下就可以了?!?/br> 吳知枝一臉不理解,“不是領導要開會么?打掃禮堂一樓就行了,搞舞蹈教室衛生做什么?” “你問我?”陸焉識指著自己的高挺的鼻梁。 “……”吳知枝頓時無語,擺了擺手,“算了,你一問三不知的,問了也是白問?!?/br> ------題外話------ 新人物蘇北和賀希言,也跟著知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噢 ☆、035 每次見了都要數落人 “……”陸焉識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翻了個白眼,揣測道:“大概是有領導要巡校吧?!?/br> “?”吳知枝腳步一頓,回頭望他。 臥槽!他居然一臉認真地回答了自己? 吃錯藥了吧? 但他太認真的樣子實在太好笑,吳知枝沒忍住,就噗呲笑了,那眼神好像在說:沙雕。 陸焉識雙手杵在拖把上覷了她一眼,可能是很久沒看見她的笑容了,這會子知道她心里肯定在諷刺他,但也想跟著她一起笑,可不知道怎么了,腦子忽然一抽風,說了句尖酸刻薄的,“你要是個男的,前天的事我就揍到你媽都不認識你?!?/br> “……”吳知枝臉色一變,眼睛就像要噴火一樣,“媽的,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上來就把我往地上甩,跟摔個破抹布一樣,我能不生氣嗎?要換了你,你不生氣?” “生氣就能咬我耳朵了?” 說到這事,吳知枝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打架的時候,誰會想那么多???當時你扯我,那么大力,那我當然要想點辦法打回去了?!?/br> “……呵呵?!标懷勺R眸色陰沉,“所以就把我耳朵給咬了,還差點把我的頭發給拽下來了?” “……”吳知枝自知理虧,哼了口氣,“誰叫你摔我,不光你疼,我屁股也疼!” “皮糙rou厚的,還有臉說這話?” “……”吳知枝瞪眼,“媽的,要是你是個女的,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 “怎么?想打架???” “你說呢?”雖然打不過,但氣勢不能輸,吳知枝仰頭瞪著他。 兩人久久對視著,空氣中似有一道滋滋電流,忽然,也不知道是誰先破了功,笑出了聲音。 先笑的是居然是陸焉識。 小子彎著眸,眼睛黑白分明,“沙雕?!?/br> 不想笑的,可是偏偏忍不住。 然后吳知枝也跟著笑起來,“靠,把我想說的話盜了?!?/br> 兩人又對視一眼,吳知枝攤攤手,說:“哎,算了算了,打都打過了,秋后算賬也沒意思?!?/br> “可你把我的耳朵給咬裂了?!?/br> “……”吳知枝震驚,“真的???裂了?” “騙你做什么?” “在哪里?”她湊過去看。 陸焉識有點不好意思,扭開頭,“耳朵后面,咬破了一點皮?!?/br> “……”吳知枝頓時窘了,走過去,“我看看?!?/br> 陸焉識根本不想給她看的,但她人都走過來了,不好意思在忸怩,便掀開了鬢發,把耳朵后的小傷口給她看了一眼。 “還真有,不過這真是我咬的么?” “不是你還能是誰?” “該不會是你自己割的拿來冤枉我吧?” “……”陸焉識蹙眉,“媽的,我看著像神經病嗎?” “像?!?/br> “……cao!” 吳知枝一邊笑,一邊用手掀起他的鬢發,想在仔細看一下他的傷口。 誰知道陸焉識的反應忽然很大,被觸碰到的耳垂似有一陣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的,嚇得他趕緊揮開了她的手,表情極其僵硬,“干嘛?” “我看下你傷口?!?/br> “剛才不是看過了嗎?” “沒看清楚,我在看一眼,看看要買什么藥來擦?!?/br> “不用了,就那樣?!?/br> “……”吳知枝有些無語,就看下傷口,至于反應這么大么?想了想,說:“你傷口好像還沒愈合吧?等下我去搞點藥給你擦擦?!?/br> “不要?!?/br> “?” “那罐臭腳丫味藥膏,你還是自個留著用吧?!?/br> “……”吳知枝忍不住笑,“不是,你一天不懟人心里不舒服是不?誰跟你說要拿那罐臭腳丫味的藥膏給你擦了?你這是破皮,擦的是百多邦,沒常識?!?/br> “!” 兩人邊說邊進了三樓的舞蹈教室,里頭四面都是鏡子,左上角擺著一架三角鋼琴。 教室中央放著一藍一紅兩個桶和掃帚垃圾桶。 真有桶,就是沒水。 吳知枝走過去,看了一眼,又看了拿著拖把的陸焉識一眼,直覺得喊他去接水是做夢,就自己把桶拎了,打算自己去外頭拎水。 剛走到門口,身后有人問:“你去干嘛?” 問的人就是陸焉識。 吳知枝回頭,“我去接水啊,不然怎么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