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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一聽,問:“我能上去轉轉嗎?那可是我偶像啊?!?/br> 顧三本就是下來叫兩位小朋友的,姜翎跟著兩人上樓,在包間門口停步,推門出來的姜翊看見她,回頭瞟了眼顧三,問她:“你沒回去?” 姜翎見他面色,大概喝了不少,隨口撒謊:“聽說你在這兒,我給你開車吧,你喝酒就別開車了?!?/br> 她說話被門口出來的魏朝聽見了,沖包間里喊:“聽聽,有meimei就是不一樣,知道心疼人?!?/br> 包間里烏煙瘴氣的,包間里的男人全部站起來,沖著姜翎行注目禮,其他幾個唱歌跳舞的女孩子站在點歌臺的小舞臺上靜悄悄的看她。姜翎靦腆的笑笑不多嘴,把發言機會留給姜翊。 姜翊掃了眼包間里的弟兄,問:“要不散了吧?” 沈綦都笑起來,罵他:“得了,喝個酒,沒人動你妹?!?/br> 說完沖包間里的人說:“姜翊的meimei,就是我meimei,別給我?;^,聽沒聽見?” 曲陽崇拜的看著她,沒想到姜翊簡直像寵小公主一樣寵她。他靠近姜翊,示意姜翎給他介紹一下。 包間里又恢復了熱鬧,唱歌的跳舞的,喝酒的又都坐下了…… 姜翎看了眼姜翊,又看曲陽。姜翊意外的看了眼曲陽,回頭看她,問:“你男朋友?” 曲陽比她都著急,急著解釋:“哥,別誤會,她是我姐?!?/br> 第31章 姜翊奇怪的看曲陽,努力分辨他到底是誰。 姜翎不知道曲陽的哥哥叫什么,沒法介紹。她手機響的厲害,梁丘熠的電話。她不敢在姜翊面前接,他太精明了。 她掛了電話,曲陽自報家門:“哥,我哥是曲朝?!?/br> 姜翊接話:“我知道他?!?/br> 端的是高冷,不說認識,也不說不認識,只說知道。忽悠的別人覺得和他親近。姜翎很唾棄他。 盲目崇拜真是堪比單戀,在心里自動就給對方鍍了金,怎么樣都覺得好。 姜翊招呼兩人:“那進來坐會兒吧?!?/br> 姜翎不想進去,想去打電話,見曲陽眉開眼笑的進去了,站在門口,朝里瞧了眼,姜翊問:“又不想進去了?” 姜翎一進去一眾男士又全部起身,全都來招呼她: 小姜妹坐。小姜妹喝點什么?小姜妹要不要唱歌嗎?小姜妹想玩什么?別怕你哥,有我們呢! 姜翎笑的像門口的迎賓小姐,一一拒絕。 姜翊坐在她身邊,顧三特意又叫服務生給她取了可樂。 因為她在,一眾男士說話,刻意變得很謹慎,變得很禮貌,不說葷話,也不說臟話罵娘了。說話都很注意措辭。 姜翎心里直樂,酒桌上的氣氛,仿佛像,剛扒了衣服開搞,結果被人破門而入,氣氛尷尬又小心翼翼。 她小聲問姜翊:“你們叫了一幫妹子們給你們唱歌伴舞,結果你們在這兒喝酒開商務會議?連臟話都不說了?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結果姜翊身邊的魏朝聽見了,笑的憋著臉,像個加濕器,噗噗的噴氣。笑了會兒忍不住伸手擋著嘴大笑。 姜翎也覺得有點小尷尬,和姜翊說:“我在外面等你們,要不我給你叫個代駕。你們玩你們的,把這個學弟給我招呼好?!?/br> 說完也不等他說話,站起身沖包間里的人說:“我去樓下坐會兒,你們盡情玩你們的,別開茶話會了。我哥喝酒喜歡妹子助興,你們隨意!好了我走了!” 說完就跑。關門前聽見里面不知誰喊了聲:臥槽…… 她掏了手機給梁丘熠打電話,她回來那天,他大概舍不得她走,一直送她上了車,姜翎知道,但是當沒懂,當時為了給他長記性,還是狠心走了。今晚再回想起,她又后悔了。 她應該陪著他。 梁丘熠很久才接起電話,問“你干什么呢?掛我電話?!?/br> 姜翎不自覺的笑起來,靠在樓梯扶手上,壞笑說:“我在上次看見你的那個夜場,臺上唱歌的女歌手好漂亮,聲音也好聽。我旁邊有個小哥哥一直給我放電,你說,等會兒他來請我喝酒,我要不要喝?” 梁丘熠像是笑了,聲音沉沉的問她:“翎翎,你喝過了我的酒,還想喝別人的嗎?” 姜翎想起大阪的夜色。 他這人說話壞的很,讓人抓不住把柄。 她被問的臉紅,嘴硬說:“小哥哥和大叔的酒是不一樣的?!?/br> 他有點冷的說:“那你盡管去試試,看是不是不一樣?!?/br> 姜翎腦子里都能想象出他的樣子,看一眼遠處,肯定不自覺的蹙著,看起來的寡淡著臉,是她最喜歡的樣子。 姜翎先軟了態度,問:“你在哪呢?年前能回來嗎?” 姜翊又漫不經心問:“不想喝酒了?” 姜翎裝做嘴甜說:“梁教授,不要激我。我只喝過你的酒,以后也只喝你的酒。行不行?” 梁丘熠笑了聲,看了眼遠處的燈光,一時覺得自己和她一個小孩計較,有點幼稚,囑咐她:“喝完飲料,早點回去。不要一個人半夜走動?!?/br> 姜翎鼓著嘴,走到吧臺前坐下,胳膊墊在下巴下面,趴在吧臺上。有點依戀說:“我知道了,有點想你了,等你回來,帶我來喝酒吧。其實我酒量很好,但是我不喝?!?/br> 梁丘熠被她的孩子氣逗笑了,滿口答應:“好,等我過兩天回來,帶你去喝酒?!?/br> 等掛了電話,她又覺得自己像個戀愛中的神經病。給梁丘熠發消息:那我從現在開始計時,你每天欠我一瓶酒,等你回來全部給我兌現。 梁丘熠回復:我喝到你下不了床…… 姜翎想罵他,又不知道該罵什么,眼睛四處轉,想了一會兒都不知道該給他回什么。 也想不起來他和以前到底哪里變得不一樣了。 最后回復他:我怕你? 像個幼稚鬼。 梁丘熠掛了電話,盯著電話看了一會兒,立起身看了眼遠處,默不作聲回了房間。 陳慎庭見他進來,放下茶杯問:“你是打定主意,非要這幅畫?我其實不建議你現在買,你知道,現在的價格虛的厲害,你非要買那也成,一半錢我出,要不然,我不可能給你當這個中間人?!?/br> 梁丘熠坐在他對面,心平氣和說:“買幅畫的錢,我還是有的?!?/br> 陳慎庭深吸了口煙,有些恨聲恨氣說:“你別跟我說這些,你有什么錢我心里還是清楚的?!?/br> 三十幾年的弟兄,陳慎庭太了解他了。這么多年了,他不愿意做生意,回去讀書做研究,辛苦也cao勞。他做生意有的是本事,但是他這人喜靜,時間長了看見這些煩。 梁丘熠給他倒了杯茶,說:“庭子,做你的生意,別給我瞎cao心。咱們又不是沒見過錢,我這人就這樣,就這么點念想了。錢這個東西,在我這兒也沒別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