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陽進去看了眼,辦公室里柜子里全是囤的紙,墻上有兩幅畫,看不出來名堂,靠墻有張工作臺,干干凈凈。各型號的筆碼在桌子上,筆洗是個青花松鹿的大碗。曲陽端起來端詳了一會兒,知道這是個好東西。 其實姜翎不知道,這個筆洗是何濯賠給她的,上個白瓷筆洗被他不小心砸了,被姜翎罵了一通,他賠了一個碗,讓她湊合用。 曲陽參觀了一下午,拍了一通照片,傲嬌的說:“這下我又有的吹了?!?/br> 姜翎笑問:“在哪吹?朋友圈還是飯局?” 曲陽見她很懂,大方說:“家里,沒點好東西,就被一直嘲。好歹家里人的飯局我能證明證明自己,不是出去鬼混了?!?/br> 曲陽是個很不錯的朋友,說話聰明又有分寸。怪不得學校女老師都喜歡和他開玩笑,倒是沒人打他的主意。都知道他有個追了很多年的女神。接觸他這個人之后,姜翎很懷疑這是不是他給自己立的人設。 晚上回去收到梁丘熠在電話里直接問:“曲陽到你那兒去了?” 姜翎鼓著嘴使壞裝遲疑問:“他不能來?” 梁丘熠人在家里,抬頭就能看見她的畫,笑咪咪說:“小年輕,畢竟和我不一樣?!?/br> 姜翎笑的出聲,給他肯定:“沒你好看,教授和人是不一樣的?!?/br> 梁丘熠被她說的笑起來。 姜翎問:“其實,咱兩是網友吧?除了網上聯系,沒什么交集?!?/br> 梁丘熠笑起來,覺得她真是個小姑娘心性。他心里有點意識到,她喜歡年長的他,可能是一時興起的興趣,也可能是早慧小孩的感情問題。畢竟是長的漂亮的女孩子很容易得到同齡異性的青睞,何況她格外突出。 所以才覺得年長的他比較特別。 這種想法很奇特。他很釋然。期待不大,有時候才會有小驚喜。孤獨很久的人,有時候總需要點小驚喜才證明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 她計劃著去西南的事,林梔要求她一起商量裝修的事。她被林梔抓住走不開,給姜南朝打電話姜南朝問她:“翎翎,你和你媽怎么樣?這個星期周末我會過來?!?/br> 姜翎為了脫身,問:“你不休假嗎?” 姜南朝少見她這么黏他,笑問:“想爸爸了?” 姜翎被他逗小孩的口氣逗笑了,順著說:“有點兒,我媽這段時間一直在看著裝修的事,我不太懂,頂多后面家具上替她看看。你要是在能給她拿個主意?!?/br> 姜南朝靜了下說:“下個月底開始我倒是能休息?!?/br> 姜翎囑咐他:“一個人注意身體。過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 姜南朝覺得女兒就是不一樣,又細心又貼心。笑瞇瞇的應聲。 等姜南朝回來那天她有點感冒,b市迎來第一場雪,降溫很厲害。她開車到機場接姜南朝還是甕聲甕氣的,姜南朝早車上怪她:“感冒就不要了,路上還有雪,多不安全。你一個女孩子,多cao心?!?/br> 他路上聊什么都能重復這句。 姜翎覺得他真是嘮叨的可愛,哄他:”我過幾天要出去寫生,這邊太冷了,這次去暖和的地方?!?/br> 姜南朝很認可,附和:“就是,去海邊或者去國外度個假,爸爸給你贊助費,旅費全部報銷?!?/br> 姜翎邊開車邊笑:“我不去國外,就在國內找個暖的地方就可以了。國內旅費給我報銷嗎?” 姜南朝看了眼車說:“給啊,我閨女第一次和爸爸要東西,要月亮都給?!?/br> 姜翎大笑,姜南朝說:“這車開你哥的?” 姜翎開玩笑說:“他比我有錢,我還能搜刮他一點。上次我見琬姨,好像有給他張羅的打算。我沒細問?!?/br> 姜南朝對她其實有點驚訝,問:“你還去你琬姨那兒了?” 姜翎開他玩笑問:“不能去???” 姜南朝笑起來了,沒說話。 姜翎不是很避諱這個,老實說:“我對琬姨的感情真不受你們影響,小時候在她那兒蹭吃蹭喝,特別有意思,她每回給發零花錢,我的都比我哥的多。我哥有次直接生氣了?!?/br> 姜南朝也笑起來,前妻這個人,確實爽朗大氣。 姜翎見他沒說話,又囑咐:“你真的得管管我媽,鼓勵她出去逛逛,或者參加一點活動,請她出席活動的人都打聽到我哥那去了。你要多陪陪她。她這個人愛浪漫,不適合干家長里短的事,你別跟她嘮叨,她這個人到老都是公主脾氣?!?/br> 姜南朝無奈的笑,感慨說:“我也到了被兒女教訓的年紀了,訓的我無話可說。下次飯局我也有的炫耀了?!?/br> 說完呵呵的笑。 姜翎不知道現在的老年飯局這么喪心病狂,開玩笑說:“那你下次飯局給我發個信息,我給他們直播教育你,讓你徹底贏一次?!?/br> 姜南朝心情好,進門前都笑呵呵的。 林梔在烤面包,皺眉問:“你笑什么呢?羽絨服也不穿,這邊降溫很厲害,你怎么一點不上心?” 家里暖氣很足,姜南朝就穿了個襯衫,笑呵呵的也不和她解釋,覺得女兒私下和他聊小秘密了,擱自個兒心里美。 林梔也不在意,烤了面包問姜翎要不要嘗嘗,她最近迷上了廚藝,姜翎每天被邀請吃很多,拒絕說:“你讓爸爸嘗嘗,我覺得他喜歡?!?/br> 姜南朝美滋滋的也不在意,邊啃面包邊夸林梔的手藝。林梔覺得他怪兮兮的,問姜翎:“他怎么了?一晚上美滋滋的?” 姜翎差點笑出來,逗她說:“大概看見你高興吧?!?/br> 林梔莫名其妙。 姜翎動作快,帶著行李準備去西南,紀念郵票那個合作合同沒簽,但是何濯和她說的是,你準備吧,就差個合同了。 林梔知道她去寫生,也不懷疑,有點惆悵說:“我這段時間碰見很多老朋友,還沒來急看看年輕孩子?!?/br> 姜翎心說,你的老朋友,不是首席的小提琴家,就是老派的影帝,要不然就是音樂劇導演。我對音樂和表演藝術一竅不通,真的好不意思在人家面前露臉。 出發前跟梁丘熠撒謊說,我這個月來不了,要不然新年去西南看你。 梁丘熠問,真不來探監了? 她笑的神秘兮兮的。結束時裝模作樣發,愛你哦。 梁丘熠大概忙,沒回復。 飛機落地,西南比b市暖很多,她在市區轉悠了很久,訂了酒店,下午還出去散了步。 晚上收到梁丘熠的信息:你不回來??? 姜翎嚇得回頭看了眼,問:我在家,我上哪??? 梁丘熠沒有拆穿她。 晚上她出去散步,一個人出去吃了飯,了解了一下旅游攻略,散步回去,在酒店又接到梁丘熠的電話,他又問:“真不回來???” 姜翎不知道哪露餡了,強裝自己在家。 梁丘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