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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時間?” 何濯鬼話連篇:“忙完回家路過,順道上來看看。不吃飯???” 姜翎問:“你請?” 平時他就愛杠她兩句,見她不動,又開杠說:“也行啊,但是我媽過幾天生日,給我頂個缸吧?條件你隨便開?!?/br> 姜翎笑問:“我現在家里的媽,我都不知道怎么頂,我還敢去給你媽頂缸,我是嫌命長???” 何濯想起她mama,也覺得不好辦。 姜翎問:“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給我什么好處?” 何濯問:“你哪那么多主意?” 姜翎瞥了眼他,涼涼的說:“有媽就要有這個自覺。不要算了?!?/br> 何濯被她逗笑了,問:“那說說吧?!?/br> 姜翎開玩笑說:“把你最近飯局上見的最漂亮的姑娘的照片給你媽看看,跟她說你對人家有意思,但是沒搭上話,讓她等等?!?/br> 何濯問:“然后呢?” 姜翎看白癡一樣看他:“沒然后了呀。你想的真美?!?/br> 何濯臭屁說:“合著我死乞白咧,還沒搭上話,就完了?” 姜翎嗆他:“你泡妞還要求我把劇本給你寫完?你想什么呢,要然后,你就可著勁追,要敷衍,你就給你媽說沒然后了。人家看不上你。這樣你媽還能緩一陣?!?/br> 何濯笑話她:“你現在鬼主意怎么這么多?” 姜翎把筆在筆洗里涮涮,放在一邊,然后催他:“廢話那么多,趕緊的,去吃飯?!?/br> 作者有話要說: 鄉下這個網,我真的要拜廟才能求來。 忽有忽沒有,我老抓不住時機。 第18章 三個人吃飯,小喬乖巧,姜翎和何濯聊天,何濯不愛吃火鍋,嫌麻煩。坐在一邊,問姜翎:“真不給我客串?” 姜翎拒絕的很干脆:“再不干這種事了,不去?!?/br> 何濯看著不太所謂,問:“你那畫,博物館那邊什么時候要?” 姜翎問:“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何濯喝了口啤酒,說:“我問了,沒事,你畫你的,有個郵票版的活兒?!?/br> 姜翎應聲的很痛快:“那就接啊,接了我好一塊兒忙?!?/br> 小喬問:“翎翎姐,何先生的女朋友那副畫還沒取走?!?/br> 姜翎似笑非笑,看了眼何濯說:“問他要錢,讓他自己收藏著吧?!?/br> 何濯笑笑,也不反駁。 飯后沒兩天小喬就說小何總又有女朋友了。 姜翎了然,他要應付他mama,肯定會想辦法的。 她最近一直在工作室加班,對身邊的事兩耳不聞,梁丘熠回西南那天給她打電話她都沒接到。 臨摹的那副半個月差不多已經完成,仿的那副,還要花些功夫。十一假期本來說去看梁丘熠,結果她昏天黑地的加班,也沒去。等十一月中旬才正式收工,仿畫是門不入流的手藝,她當年鉆研了很久。 進入十一月,她就不去學校了,曲陽發消息問:姜老師怎么最近沒見你? 自從那次寫生回來以后,她和王箏幾個年輕老師就熟了,是不是還能一起吃個飯。 曲陽的娛樂生活搞的確實很豐富,朋友圈時不時見他。姜翎就是個朋友圈點贊捧場王。 姜翎正在工作室收拾著東西,回:最近接了單生意,上課還給趙禎老師了。我在工作室。 曲陽沒來過這邊,試探問:哪天拜訪你的工作室。 姜翎工作室什么都沒有,她邀請:那就有時間來逛。 曲陽不好意思,怕打擾,問:方便嗎?不打攪你吧? 姜翎開玩笑回他:我工作室涮火鍋都不成問題…… 曲陽咧著嘴大笑,身邊的人問:“你笑什么呢?” 曲陽敷衍道:“沒事,賺了頓飯?!?/br> 北方入冬后天氣不如南方暖和,姜翎怕林梔的腿疼,不準她再管裝修的事。林梔翻著各大建材市場給她發的宣傳資料,在家整天的嘮叨:“我真沒事,你林老師家也在那邊。我盯著點也好點?!?/br> 姜翎一開始不知道,以為她的房子就是普通單元房,為了讓林梔休息,她自己頂替她去監督裝修,到了地方才知道,她買的是復式公寓。還是輕別墅構造。真夠潮的。 裝修她確實不懂,這兩個月被林梔耳提面命的強行灌注了一堆專業的裝修知識,她像模像樣的在房子里樓上樓下轉了一早上,拍照問梁丘熠:新裝修房子應該注意什么?還有準備什么花草? 梁丘熠打電話過來問:“誰裝房子?” 姜翎敲竹杠說:“我mama給我準備房子準備出嫁?!?/br> 梁丘熠笑起來,慢吞吞的,但是不接話。 姜翎心里罵他,怎么就不知道還嘴呢。 他問:“嫁我這么隆重嗎?” 姜翎又被他逗笑了,罵他:“老男人就知道占我便宜?!?/br> 梁丘熠任她罵,問:“不是說有休假嗎?” 姜翎見他開口問了,急巴巴說:“接那單生意還沒交接,交接完了就好了。我不用上課,就全是假期了。到時候去西南探監?!?/br> 梁丘熠笑說:“我這么慘?” 姜翎問:“不然呢?我去逛植物園,不打擾您的科研教育工作?!?/br> 梁丘熠無奈說:“好吧,那你逛吧,如果住宿有不方便的地方,就請賞光,來寒舍小住?!?/br> 姜翎笑的止不住,問:“你怎么這么壞?!?/br> 兩個人有來有回,可以說打個平手。 等掛了電話,裝修工人也下班了。姜翎站在房子外面,看房子覺得確實不錯,回家問林梔:“你什么時候買的房子?以前是不是想定居到這邊的?” 林梔很自然說:“我工作定居這邊確實方便,但是你爸爸工作在南城,我總不能一個人住到這邊來?!?/br> 姜翎心里咂舌,沒發現,林梔是個戀愛體質。 交畫的那天,姜翎特意叫了趙禎老師,她拿的是臨摹的那副。趙霽名在辦公室拆開她的畫,鋪在工作臺上,大廳里有五六個男女生都圍過來,趙霽名點評:“基本功很扎實,看得出來?!?/br> 趙禎看了眼,心里也認同,除了這個,也看不出來她比別人出眾的地方。 姜翎不在意辦公室幾個人看她的眼神。 趙霽名話說的很漂亮,問:“臨摹有什么心得沒?” 他不說實話,姜翎就故作一臉懵懂。 等回來的路上,趙禎有點遺憾,說:“估計會選他學生的那副,那副我見了,確實花了心思?!?/br> 這個話空間太大了。 姜翎問:“怎么花心思了?這個畫,他們究竟有什么用?” 趙禎看了她一眼,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態度,索性直白說:“畫展上用,越真越好,真跡正在做緊急保護,不適合出展?!?/br> 姜翎心說,怪不得,都三緘其口。 她回去考慮了一天,打電話問趙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