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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將疑,并未完全相信。 只是若元露在此事上撒謊,一旦查證,詆毀未來的帝后,責任不是她能承擔的。太后覺得元露還算明白人,不至于拿自己的前途開這種玩笑,因此才有些相信。 她道:“先把起兒叫回來休息,今夜不要圓房了?!比魧幪m確實是被賀蘭籌強迫了,她這個做婆婆的雖然心里難免有些疙瘩,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強行管不了兒子對寧蘭的喜愛。 但若查實寧蘭真是墻頭草,誰得勢便自解衣衫上誰的床,現在又來勾引他兒子,這皇后之位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坐了。 不論兒子怎么堅持,國母之位需得德行相符。就算弘安侯女再美、再得兒子青眼,若她是無德之人,也決不許她入霍氏中饋! * 霍起將人抱在懷里,壓制下自己體內的躁動,盡心為她解決問題。寧蘭卻絲毫不體諒,還將自己熱騰騰的小手覆蓋在他脖子的皮膚上,解渴一般抓住,嘴里像只渴水的小雀兒一般輕聲哼哼。 幸好太后顧念兒子兒媳,沒有下狠藥,只是加個引子,想著兩人本就情義相投,外力一引就能水到渠成。 沒想到霍起竟是堅持要少女完全想起來、心無旁騖地嫁他才肯行房。他觸碰著她柔軟的肌膚,垂頭封住她小奶貓似的聲音。 寧蘭能感覺到身前的男人肌rou緊繃,面露隱忍。 他臉上忍耐的汗水滴到自己臉上,寧蘭張開小嘴,將汗水含了進去。 霍起感覺自己夠能忍的了,但是他快要被她逼瘋了。 他將少女裙擺分開,啞聲道:“曼曼,我幫你達到,然后你好好睡一覺,明早我來看你,好不好?” 寧蘭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但是還是舍不得他走:“今晚留在這里陪我嘛?!?/br> 霍起苦笑,她根本不知道她單單一個嬌媚的眼神對他有多大的誘惑力。今日她香氣馥郁,衣衫輕薄,滿面含春,他又也吃了藥,和她在一起一個晚上,他都對自己有些沒信心。 一次以后,寧蘭躺在他的懷里大口喘氣,像尾脫了水的魚?;羝饚缀跻綐O限,連親都不敢親她。 幸好太后下的藥不算霸道,寧蘭喘了一會氣,抒發掉后,漸漸意識有些清明。 她抬頭看到霍起臉色真是很難受的樣子,輕輕啄了一下他的下巴。 “阿起好像很難受?那要不然你先走吧……曼曼自己睡覺?!?/br> 霍起聽到前半句還以為她也要為自己紓解,聽完后半句,心里有一點失落。 但他還是為她掖好被子,點頭道:“好的,曼曼乖?!?/br>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寧蘭心里有點舍不得。 其實只是分開幾個時辰而已,睡一覺再醒來就能看到他了。 但是可能因為剛剛被他的氣息完全籠罩著,他一走,他的味道就慢慢淡了。 寧蘭有一點失落。 少女完全不知道這是因為她剛到過賢者時刻,和男人在這種時候的感受是不同的。 她此刻比平時都更想他,可是這是在太后娘娘的宮里,她不能為所欲為,只能強迫自己快點睡著。 * 霍起渾身發燙,閉了閉眼,準備離開壽安宮,向自己休息的宮殿去。 但是把寧蘭小小一只留在這里,他又有點不放心。 雖然說對自己的母親,沒什么可擔心的,但他總隱約有點心神不寧。 這種不寧在看到臺階之下衣衫清純的元露時得到了具象的映證。 霍起皺眉,他沒想到自己母親竟然喜愛元露到把她一起帶來了洛陽。 他政務繁忙,并沒有關注這些小事。按理霍家把賀蘭璽的側妃帶來洛陽也不是什么不對的事。 可是他對元露這個人,觀感很糟。 元露輕輕向男人一拜,開口道:“陛下,昔日一別,已三月有余了。陛下安好?!?/br> 霍起感覺自己就沒怎么見過這個人,好一會才模糊意識到,三個月前在沙漠撿了這個干尸。 元露道:“陛下英勇無儔,在江都一役,我去信力勸二弟棄暗投明,離開南梁小皇帝,投奔明君?!?/br> 見霍起根本不接話,她轉換了策略道:“娘娘讓我帶了解酒湯來,請陛下坐下飲一杯吧?!?/br> 霍起心里暗嘆,他娘先給他和寧蘭下藥,又來解藥,這是唱得哪出。 元露見他沒有反對,借著要送解酒藥靠近了一些,道:“原先是要先送給侯女的,在寢殿外聽到您和她……因此沒有進去?!?/br> 他和她? 那聲音,任誰聽了也會明白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但那是寧蘭與霍起之間的事,與元露本無關系。男女之間,元露驟然提起這件事,就頗有幾分暗示意味了。 她容顏優美,眼神誘惑,嘴唇微微開啟,衣飾清麗可人。 元露道:“陛下可能不知,其實我雖然嫁給了先太子,但從未圓房,露兒至今,還是處子一名?!?/br> 霍起:她不是處子一名,還能是處子兩名嗎? 霍起微微皺眉。 他本來準備舉步離開,對宮婢揮了揮手:“解酒藥交給宮婢,你出宮吧?!?/br> 不料元露忽然大膽扯住他的衣袖:“陛下!賀蘭璽無能,您就幫幫侄媳,讓露兒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吧!” ?。?! 寧蘭抱著枕頭有些吃驚,小嘴微微張開,繼而呆呆站在廊角。 霍起和元露,小舅舅和侄媳。 他們口味好重啊。 曼曼還是個寶寶,曼曼接受不了。 她摸了摸腰間,幸好雖然要進宮,行竹還是按照老規矩偷偷給她裝了一只軟鞭,宮女摸也摸不出來。 寧蘭“咻”地一聲把鞭子抖開,對元露道:“手,放開!不然打你了!” 雖然心里很難過,握著鞭子的手有點抖,但是她面上一點不輸這兩個人。 霍起回頭,寧蘭正用鞭子指著他:“過來挨打,今天不立立家法,你不知天高地厚!” 第96章 破空風響,霍起真的挨了寧蘭一下,繼而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元露急了:“寧蘭,你怎么可以對陛下動粗!你太失禮了!”她想起寧蘭揪她的頭發,像只瘋狗一樣?,F在她動手動到新帝頭上,這可是龍軀,皇上今天肯定發火,她死定了! 元露站在霍起前面,一副要保護他不被寧蘭傷到的樣子,大義凜然。在霍起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卻都是對寧蘭的挑釁。 寧蘭握著鞭子的手緊了緊:“讓開,我不打女孩子?!?/br> 元露要被她氣笑了,她不打女孩子,自己的頭發是怎么被拔掉的? 寧蘭卻似乎猜到了她的腹誹:“我只打賤人,你不讓開,求著我抽,是自認是賤人嗎?” 元露回頭,正要楚楚可憐地和霍起告狀,寧蘭已經一把把她推開了。 弘安侯女力氣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