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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以后不再犯,我會去找世子說情。至于世子聽不聽,我沒有辦法保證,希望jiejie諒解?!?/br> “妙妙分的田產本就稀薄,她沒有能力賠償你?!蔽虹鴮⒘钆朴址呕厮稚希骸澳阍敢馊フf,我已經很感激你?!?/br> 想起男人昨日在廊下說的那些話,魏瑛目光澄練,如一枝秋菊在南山獨自綻放,淡淡道:“你也不用擔心嫁妝的問題。我這輩子,不會嫁人了?!?/br> * 寧蘭腳踝徹底養好,太子和太醫再三確認,才允許他們報給了皇后。于是寧蘭獲準又和其他貴女一同去抄寫經文。 侍秋給太子捧著茶,太子便長腿一跨,坐在寧蘭旁邊看她寫字。寧蘭眼睛很大,寫字時神情專注,目不斜視,眼尾卻微微上挑,似是勾在了賀蘭璽心上??粗?,他便心癢。 可惜不多時其余皇子們也來請安。 霍起被表姐召來時,便見到貴女們三三兩兩散開抄經,唯有寧蘭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兩位皇子,正是賀蘭璽和賀蘭籌。二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眼睛卻都落在寧蘭臉上和身上。 霍起的目光一觸及到她便挪開,低聲和侍秋道:“太子殿下圍獵受了風,給他身旁再添一個碳爐?!?/br> 賀蘭璽收到鏨金琉球碳爐,握了會覺得熱,便給寧蘭放到不寫字的那邊手腕子下。 寧蘭抬頭,有些愕然他的體貼,輕聲道:“謝謝殿下?!?/br> 霍起看到,沒有說什么,轉頭繼續聽表姐說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柿子怎么會對曼曼不好哪~只是因為妹兒表現的不喜歡他,所以默默做了很多沒有說出來而已。 等到兩人心意都明確,肯定會很甜很寵噠~ 第22章 抄完了經,向皇后娘娘告了禮,貴女們都要回住處。賀蘭璽剛一站起要送,皇后道:“太子,我有事囑咐你?!彼缓米?。 看到賀蘭璽和賀蘭籌同時站起要送寧蘭,霍起淡淡收回目光,沒有說什么。 今日是寧蘭腳傷好后第一次來,抄完經元馥原想和她一同回去一起用早餐,再開開心心玩鬧一會。 太子被留下,元馥看到賀蘭籌單獨出來送寧蘭,眉毛聳下來,有些失落的樣子,向寧蘭告別就先走了。寧蘭在后面喊元馥,元馥也只是揮了揮手,很快就走出了前堂。 寧蘭微微皺眉。 少女的臉頰裹在軟軟的斗篷狐毛里,愈發襯得小巧晶瑩,眼含媚意。 賀蘭籌修長的手指撥開垂到肩上的秋海棠,她在百花宴上對自己那般柔順,離開了宴場自己去探望時又冷淡了下來。如此往復,讓他捉不住她的心思,有些牽亂。 在將得到與未得到間煎熬,甜美與痛苦朝朝暮暮,更增加了他渴望染指的欲念。 察覺到寧蘭在看他,賀蘭籌側頭笑道:“曼曼?” 寧蘭卻轉過頭,道:“也許是我逾矩了,殿下那日百花宴與馥兒談得可清晰?” 賀蘭籌愣了愣,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你是疑心我沒有和她說清楚,在吊著她?我在你心里……”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曼曼,你真沒有良心?!?/br> 寧蘭聞言抬頭看他,兩人為了談話沒挑大路,正走在石子鋪的小徑上。秋深露重,貴女們早上抄經來得早,回去時草葉上的霜還未完全化凍。 寧蘭腳底一滑,還沒回過神來,賀蘭籌托住她手臂,梅雪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扶住她的胳膊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的眼睛,一定要她說出話來。 寧蘭道:“我一貫相信殿下人品高貴,并無疑心的意思。只是馥兒這些日子一直悶悶不樂,難免感到心焦。剛剛……是臣女太過逾矩了,請殿下責罰?!?/br> “責罰?”賀蘭籌忽然向前一步,將她逼得后退,直靠到道旁一株宮粉梅樹,春花秋開,只綴了三朵淡粉色的,恰開在她臉側。 賀蘭籌微俯下身子,從她姣若春華的臉頰旁取下一朵粉梅,按在她的唇上。 寧蘭別過臉去,避開他的手,冷聲道:“殿下是要折辱我嗎?” 賀蘭籌收回手,一邊將她唇上碾過的花不著聲色藏到袖里,訕訕道:“曼曼別生氣,是我失態了?!?/br> 他關懷問:“那日嵐煙館的事,可是嚇著你了?” 寧蘭平息了心緒,搖搖頭:“只是沒想到……安安也許也有她的苦衷?!?/br> 身旁冰雪的氣息忽然再度臨近,賀蘭籌雙手握住她的肩,誠懇而有些懊惱地道:“曼曼,我真的沒有和她發生過那種事。我也不知道那張紙條里怎么會那樣寫。我會查清楚嵐煙館的事。曼曼,你相信我,我……” 他溫柔地看著她的雙眼,蠱惑般地道:“希望你不要覺得被冒犯,那種事情,第一次,我會留給你的?!?/br> “放手?!?/br> 兩人身側忽然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寧蘭尚在發懵。不是因為六皇子對她這番莫名其妙的心意告白,而是他說他會查清楚嵐煙館的事! 虞安安她是不怕的,她們本來就有過節,她說了也不會有多少人信。 可是賀蘭籌的手腕他是知道的,莫說是一個嵐煙館……就是大梁江山他都能一步步謀奪到手,如果被他查出自己陷害他名譽和他當時的聯姻對象…… 寧蘭心里一寒。 卻聽身邊傳來沉重的“砰”的一聲,握住她的手臂松開。寧蘭連忙回頭,見剛從皇后處出來的賀蘭璽滿臉陰翳,一拳揮到了六皇子臉上! 寧蘭驚呆了,她回過神來連忙上去拉住他:“殿下,殿下息怒!您和六皇子是兄弟手足,為什么也不能夠在皇后娘娘的宮殿里動手!” 賀蘭璽冷冷道:“那你就任由他那么摟著你?” 寧蘭臉上一紅:“我剛剛在走神,但是沒有摟!殿下!” 在百花宴上看著賀蘭籌抱起寧蘭時心里的戾氣幾乎沒法壓抑,若不是小舅舅看住,他當時便要給賀蘭籌這一拳了。哥哥的女人,哥哥的女人,他就這么毫不顧忌! 這兩日想了很多,也和小舅舅溝通了他的步驟。 賀蘭璽到底是被當做國儲教養大的,被嫉恨控制的瞬間很快過去。他平了平怒火,露出一個讓人說不出意味的笑容,扶起剛剛被他打得側過身子的弟弟,道:“阿籌,哥哥剛剛沒有認出,以為是有人要輕薄我未來的太子妃,所以出手急了,你沒有事吧?” 賀蘭籌卻罕見地沒有退讓。他定定看著他,也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哥哥是元儲,立太子妃需得父皇下旨。在此之前,還是為曼曼名譽考慮為是!” 兩人之間霎時劍拔弩張。 這里出的事早有多嘴的小太監跑著傳給了正在和霍起談事的皇后。 霍皇后雙眼微瞇:“把他們兩個給我喊過來。為了一個女人打架,儲君不像儲君,皇子不成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