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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無償幫助,我的條件便是云澤……我要他這輩子都只能看著我,要他永遠只能呆在我身邊,他飛得太高太遠,我根本碰不到他,既如此,那我就折斷他的翅膀將他關在籠子里面!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哪怕是如此可怕的話語,容璟說來也像是情人耳語,偏偏這樣更讓人心驚膽顫。頓了頓,他咯咯笑起,瘋狂而凄涼,“奕凌哥哥從來都只看得見大哥,我只是想要和奕凌哥哥在一起啊,這有什么錯呢……”掌柜一時間愣住了,很快他就低下頭:“此事我需要征得上面同意?!?/br>“沒關系喲,只要能得到奕凌哥哥,等多久我都沒關系喲?!比莪Z毫不在意,笑著走了出去。吶吶,容墨,真的不需要太過感謝我哦,我不會讓你死的,有膽子覬覦我的東西,你就該想到有這一天的,身敗名裂算什么,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道菜一定會讓你很滿意的。作者有話要說: 23333容璟黑化了,云小哥請一定要堅強,被容璟盯上的東西只有他不要的份,絕對沒有不要他的份,云小哥你要是真敢對容璟說不要他了,囚禁py妥妥的╮( ̄▽ ̄)╭這一卷大家要有心里準備,容璟只是半黑化,還不會變成鬼畜,下一卷撕去了所有溫柔表皮的容璟就是真鬼畜,各種黑暗各種狠辣。女主&男主:麻麻,前面有變態,我要回家?。?!第22章潤物無聲雪蓮式(06)容墨成婚后第三日,這一日是要回娘家來看看的,祁寒心里再怎么不喜歡容墨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容墨失了面子。夫妻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容墨丟了面子,他這個王爺更不可能好過。不過兩日,容墨就瘦了許多,眼眸也失了光彩,厚重的王妃正裝除了襯得他更加瘦骨伶仃,根本不能為他增添哪怕一分光彩。當祁寒拋棄容墨前往大書房時,容墨的身體晃了晃,若非身旁小廝攙扶著,怕是已然摔倒在地。與各位姨娘閑聊片刻,容墨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那個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布局并未改變,甚至與他離去前那一日完全相同,看得出下人是非常用心的打掃了的,整個容府已是排斥他的存在,除了容璟,有誰能有那個資格保留他的房間,甚至讓下人認真打掃。慢慢走到床邊坐下,抱住那一床帶著陽光氣息的被子,容墨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反倒是淚珠拼命落下,無論如何也止不住。“子安?!逼降缢穆曇舸蛩榱巳菽乃季w,他慌忙擦去臉上淚水,逼著自己露出一個笑。抬頭望去,門口站著的人卻是他以往最嫉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兄長,容璟。“是、哥哥啊……”容墨張了張嘴,吐出的也不過是這么一句話。該說什么呢?其實他也不知道,自進入王府后,他才知道以前容璟有多么好,那么護著他,可他卻還不知足,奢求著更多?,F在,卻是連那最后一個愿意護著他的人也沒了。“去打盆水來?!睂ι砼孕P淡淡的說了一句,容璟對容墨伸出手,“我為你重新梳妝?!?/br>“謝謝、哥哥……”容墨垂下眼眸,搭住容璟手掌站起,而后坐在梳妝臺前。小廝固然對容墨有怨,但對容璟說的話卻是完全的尊重,因此很快,小廝端著一盆水走入。容墨安靜的坐在圓凳上,目光落在那并不太清楚的銅鏡上,看著容璟為他洗去過分厚重的脂粉,動作嫻熟的為他畫上一層淡妝。哪怕他眼下有著淡淡的青影,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在容璟手中,卻是生生變作楚楚可憐的風致。拆下發冠,一點點的重新梳好,同樣是王妃的發式,容璟所梳卻加強了他身上的柔弱之感。本該顯得落魄狼狽的他,在容璟手下卻變為令人心生保護欲的柔弱。看著鏡中之人,容墨忽而道:“哥哥看起來身體還可以,其實早就不行了,對吧?!蹦前闶炀毜氖址?,若非日日練習又怎么可能擁有,容璟看著身子不錯,看來全是化妝畫出來的,真正的容璟……容璟并不意外容墨會看出來:“的確,自奕凌走后身子愈發虛弱,常常夜不能眠,縱是山珍海味亦是難以下咽,食之無味?!?/br>容墨面上表情一僵,容璟反倒笑著安慰他:“不必多想,我不會早早的就死了?!?/br>容墨沉默許久,方才澀然道:“哥哥,我后悔了……”“世間什么藥都有,就是沒有后悔藥?!比莪Z淡淡的道,“容墨不可以后悔,相府公子自生下那日起,便不可以后悔?!?/br>容墨猛地轉頭看向容璟,臉上終于揚起真實的微笑:“容墨明白?!?/br>……三日后,容璟再次來到悅來酒樓,掌柜見到容璟,二話不說將人往雅間帶。容璟知道,北狄意動了。他提出的條件誘惑太大,根本沒人能抗拒,他一點都不擔心對方會不上勾。滅掉大齊開疆拓土,只要是皇帝,就不會不答應。“容公子,您說的條件還做數嗎?”容璟才坐下,對面的人就急不可耐的詢問了。面紗下的唇角自然而然的彎起,帶出嘲諷涼薄的弧度,眼眸是慵懶而寒冷的,不存感情卻又暗蘊多情:“自然是真的。得不到心,怎么樣也要得到人,若是連人都得不到,那也太過可悲了?!?/br>“那您的條件是什么?”那人冷靜了一下,故作平靜的道。“條件……廢去武功,挑斷手腳筋,這應該不難吧?”輕聲細語描繪著最殘忍的畫面,那個看起來溫柔清雅的人,卻是如此的心狠絕情,“如此,他便可以待在我的身邊了,永遠都是我的?!?/br>“那您能付出什么呢?”“雁門關布防圖?!?/br>簡簡單單六個字,便讓人呼吸急促。云澤坐鎮雁門關,他們派了多少人都無法打探出那份布防圖,他們沒有一個探子可身居高位,可眼前這位不同,這位是睿王之妻,哪怕是男妻,身份也是崇高的。更何況這位還有一個相府公子做后盾,不管那位相府公子愿不愿意,都是這位的兄長。“好!”那人應下,沒有任何遲疑。“立下契約吧,我可不想你們最后言而無信?!比莪Z輕聲道。字跡當然是容墨的字跡,私印也是容墨的私印,除了云澤與容父無人知曉,容璟能模仿他人字跡,而且能以假亂真。至于私印……從容墨那里拿一枚仔細看一看,以容璟的能耐還不是輕松仿制,更何況這枚私印,只有一次效用,用過之后,容璟就會將之丟進火里焚燒殆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