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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一臉狡詐,便明白了。別的隱士不行,可周家嫡子應該不成問題,若周家嫡子都不行,那肯定大有問題,周家的人勢必會出動,不論怎么說,這件事兒總能解決,再說了,馬家這塊地皮賣到他們手上還真和白送的一樣,若沐羲這回敗了,也能收斂收斂,別太急功近利。小孩子總歸要摔摔打打的,這兩個老家伙心里明白著呢。等過戶成功后,沐羲便開始撩袖子忽悠人了!是的,他要發功了!先從好下手的大師兄這啵~沐羲臉皮可厚可厚了,他忽悠司徒清冽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反正為民除害嘛,再說了,誰讓你對一個未成年人狼子野心?不收點利息,怎么對得起自己?要說沐羲現在有多喜歡司徒清冽顯然不可能。只是司徒清冽對他太好,身份地位等等都太適合,讓沐羲不舍得撒手,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慢慢先培養感情,走一步看一步,再加上司徒清冽打算溫水煮兔子,先把這只蠢兔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百依百順,還真讓沐羲拒絕不了。反正他們兩都沒對象,又挺認真的,為什么不試試?某天下課,沐羲看著來接自己的司徒清冽,便拉聳著耳朵,跑過去蹭了蹭。司徒清冽立馬察覺神情低落了的沐羲,揉了把軟毛“怎么了?”被欺負了?不可能啊,現在囬云城內都知道這只傻兔子是自己的師弟,哪會被欺負?“不是的,是...”沐羲偷偷窺視了眼司徒清冽。“什么?”還吞吞吐吐上了,肯定有事,還是他解決不了的事兒。蠢兔子一個腦袋撞他懷里,露出白肚子“我剛知道,我爸爸當年成功競標一塊明明可以發展很好的地皮,可卻...有那種東西,最后一直被擱置到現在,心里有些難受?!?/br>“趙旻先生也會有這種錯誤?”司徒清冽也有些詫異,他就算在都城,都聽說過趙旻的大名。“你也這么說了,是不是很給我爸爸抹黑?”沐羲嘆了口氣,任由他摸自己的軟肚子,畢竟...咳咳,既然要讓對方給自己出力,就得讓人吃點草料,否則怎么跑得動啊“其實我爸真不知道,誰也不知道,這和天災*一樣。哎...買下來,動土后忽然挖出什么東西,發現的?!?/br>司徒清冽看著沐羲心里難受,他知道做兒子的肯定會很崇拜這么優秀的父親,不希望父親有任何污點。這也的確不是趙旻先生的過錯。“而且這么大一塊地,買下來的時候可貴了?!便弭擞粥絿A司?,神情低落的背對著他。司徒清冽摸了摸傻兔子的腦袋“我這段時間有空,替你去看看,到底什么妖魔鬼怪,居然讓我們的小羲不開心了?!?/br>沐羲心里當即樂翻天,他就知道司徒清冽會答應。這么自信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司徒清冽寵他,現在在乎他。轉頭眼巴巴的看著司徒清冽“真噠?”“恩~沒什么,本來我們這種隱士就該四處走走,歷練歷練,為民除害的?!边@倒也是真,只是他的身份和家族較為特殊,這種歷練才分外稀少。而清風山上,幾個師兄弟常年不在,也是師傅命令他們多去歷練的關系。司徒清冽的確拜瀾清為師,可他家族的法學修行并未落下,相較于比較特殊,瀾清并未為難他必須出門歷練。可若有送上門的機會,還能哄沐羲開心,司徒清冽自然不會錯過。“大師兄你最好了~”沐羲說著撲上去“吧唧”親了口。心里已經淚流滿面,想當年啊,他可是威風凜凜的廖少啊,現在居然要出賣色相_(:3」∠)_我也有今天,呵呵...司徒清冽這頭搞定,周南桉那邊卻有些小小的麻煩。恩,就是小麻煩,因為周南桉這幾天不知道忙什么,常常不在。沐羲逮他都不容易,還要求他幫忙,自然有些困難。在家里守株待兔了好幾天,終于捕住了一臉疲倦,渾身上下散發著nongnong失望的周南桉。沐羲乖乖的坐在他一旁,斜著腦袋看著周南桉,不太明白這位周公子為什么忽然很失望,失望撒?撒?撒?能說出來讓他開心開心么?當然,現在的沐羲不會說這么欠收拾的話,畢竟他有事情還要求這位爺呢。為什么沐羲這么有自信周南桉也會答應他?呵呵,因為他不要臉啊~對付這種正人君子,只要不要臉,一般都能達到目的。沐羲想著,便乖巧的坐在他身邊,給他端茶倒水的。周南桉的確很失望,他本以為,那個姑娘就是自己的靈魂伴侶,最起碼可能性很大,或者說,他希望這個姑娘是。可接觸了一段時日后,周南桉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而那女孩似乎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其實有缺點也可以包容,畢竟她會比趙家的人好多了。但爺爺說的心靈感應之類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所謂的牽掛,惦記也沒有。接觸了一個月,周南桉不得不承認,他對那個女孩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時間待久了,他還會覺得煩。顯然,這絕對不是對自己另一半該有的感覺,哪怕天意的迷惑,也不該如此。心中有了幾分失落,和對另一半的茫然。明明錢幣已經掉落,為何那個人卻遲遲找不到?難道真如瀾清尊者所言,這是天道對各個要回歸的世家的一種考驗?周南桉垂下眼簾,心中涌現的卻是說不出的疲倦。“要不要吃夜宵?”軟乎乎,帶著討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南桉輕笑聲,他走南闖北也是多年,哪會看不出這只死兔子是有求于自己。拽了把那只兔子,抬手就是一道紙符,把沐羲打的措手不及,眼巴巴的看著眼前垂下來的耳朵“咦咦咦咦,我居然是垂耳兔???!”“多吃點蛋清說不定耳朵就能豎起來了?!敝苣翔衲罅四笏拈L耳朵,心情好了幾分“說吧,什么事有求于我?”沐羲不痛快的瞪了他眼“還說我有求于你呢,你自己說說,有沒有盡到監護人的職責?都多久沒回來過了?”周南桉快被他氣笑了“我多久沒回來?你不是不要我待在沐府嗎?”之前還是誰趕他走的?這只骨子里冒黑水的壞兔子,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么好,有用的上的地方就百般討好,用不上了,連個毛都不讓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