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錘基同人)金錢至上MoneyTalks(H)、[All鐵]人人都愛Iron Man(H)、監護重啟、東都之狼、嬌寵白月光、假民工與真總裁、千弦、炮灰逆襲記、貴女嬌且撩(重生)、仿若月色來
謝謝前輩,可以每天都幫我做么?”葉修說:“不可以,贏了比賽才有?!?/br>但是當葉修揉捏著他的手,手指糾纏,如同交媾,喻文州還是努力的壓抑起了自己的本能。而現在,在黑暗里,葉修平躺在他身邊,沉沉安睡。被葉修剛剛寵愛過的手指撫上他的腰,像是確認占有權那樣圈住。再然后,慢慢的下滑,指尖隔著內褲,輕撫上藏在里面的柔軟的東西。葉修嘖了一聲,抬起手抓住喻文州的手往他那邊一丟。喻文州又摸過去。他摸到了葉修的手。葉修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丁丁睡著。喻文州在心里笑出聲來,他突然明白了一點:葉修在給他設定規則。而聰明如喻文州,一旦懂得了規則,就再也沒有任何值得去擔心的事情。(5)二十天流水一樣的過去。這段時間里外界發生了很多事情:CCTV5的新聞版塊開始固定播報關于世邀賽的新聞,逢中國隊的比賽還會直播一場重播兩場。已經有很多企業開始和各選手的戰隊接洽廣告事宜,周澤楷全球粉絲會初步建立了起來,領隊婉言推遲了來自國內和外國媒體的一切選手專訪,而最直觀的是,比賽完的中國隊已經不能堂而皇之的走賽場的正門了。但是除去最后一點,對于已經習慣了在蘇黎世生活的年輕人們而言,也僅僅是緊張而平靜的,打了三周的比賽而已。不過葉修雖然沒有對誰說過,但他深知自己至少養成了兩個習慣。第一,洗完澡他會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內褲洗干凈晾起來。第二,他已經習慣睡覺時要被什么東西抱著,或者是抱著什么東西。已經有數次,他早上醒來之后發現喻文州睡得不太舒服,因為他的胳膊壓著喻文州的胸膛,或者像考拉抱著樹一樣把自己的腿搭在喻文州身上。葉修睡相不是特別安靜,但也沒這么肆無忌憚,誒,他剛想對喻文州有點歉意,又立刻覺得和這個人的行為比起來根本就沒必要。頒獎儀式辦得精致又隆重。單項獎頒完之后,喻文州帶著十來位隊員,上臺接受大會主席的獎牌和獎杯。歡呼,掌聲,閃光燈,勝利和榮譽,這些東西在國內早就習以為常,雖然也有幾個單純熱血的青年表情比較激動,但以隊長為首的大部分人還是表現出了與中國人一貫形象非常相符的溫和淡定。喻文州簡單的發了言,在翻譯jiejie翻譯的時候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假裝不經意的望向中國隊的座位區。選手席離臺上其實很近,葉修站在座位旁,領隊的隊服袖子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雙手輕松的抄在兜里,表情溫柔的看著他們。喻文州從沒看到過這樣的葉修。他心跳了一下,對葉修笑了笑。葉修察覺到他的目光,向他微微一揚下巴示意。賽后是連軸轉的記者會,領隊專訪,隊長專訪,MVP專訪……葉修沒有參加隊伍的記者會,他接受了國外某個權威電競頻道的簡短專訪后就離開賽場,打算先回酒店一趟。冠軍變數太大,所以奪冠后采訪的邀約立刻雪一樣的撲過來,之前和幾家媒體約定好的日程表被葉修放在酒店了,他要回去取一趟。小陳陪著他做的專訪,正好和他一起下樓,過半個小時在另外一間還有一個周澤楷的專人采訪需要她去做翻譯。小陳倒是比絕大多數選手還要興奮:“我也算見證歷史啦!作為翻譯也不辱使命呀!”葉修和她開玩笑:“你這不是見證歷史,是參與創造歷史了?!?/br>“葉神別鬧了,”小陳笑嘻嘻的,這些天和他們都熟了,連稱呼都改了:“可惜呀,還要再呆兩天才能回國,已經等不及和朋友們炫耀啦!”葉修突然想起什么,隨口問了句:“對了,今晚應該有不少人退房,應該有多余的標間空出來了吧?”“咦?不是一直有標間嗎?頭一天喻隊和我打電話我就確認了,喻隊說不需要啊。葉神要調房間嗎?那我給前臺打個電話?”小陳開始摸包拿手機,所以她沒看見葉修突然露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笑容。“不用麻煩了,”葉修說?!拔彝浟?,和文州第一天就商量過不用調。你先忙你的,我回酒店了?!?/br>(6-7)葉修拿了日程表,并沒有急著趕回賽場。他把臥室的窗戶打開,四肢攤在椅子上,抽了一根煙。他沒有上場,場間的分析指揮也一直沉著有度,但是觀看比賽時的緊張和專注卻不輸給他打過的任何一場團隊賽。雖說盡人事而知天命,但這也是第一次,當冠軍的榮耀就在眼前觸手可及時,他無法從最直接的地方去影響它的結果。這是事情發展的必然規律,葉修平靜的想著。要消化掉這種感覺,只需要一支煙就夠了。隨著散漫的思緒,他的目光無意識的在房間里掃過。三周的時間,喻文州已經把這間客房徹底改造成了他的私人領地。窗邊的小茶幾上是一個小巧的加濕器,他們晚上睡覺時常常通宵開著空調,幾天后葉修在分析錄像的時候咳嗽了幾聲,傍晚喻文州就和黃少天一起去了附近的連鎖超市,買回來了加濕器和幾十盒潤喉糖,糖被分給了每個房間一些,剩下的都整齊的碼在葉修的電腦機箱上。喻文州的手提箱安靜的待在墻角,葉修出席完開幕式后就沒再打過領帶,因為當時椅子上搭著上衣和褲子,領帶解下來葉修就隨手丟在了箱子上面??赡苁桥滤也坏?,喻文州沒有幫他收起來,但還是把領帶解開展平,折了一下,搭在拉出來一些的把手上。兩人前一天洗干凈的T恤長褲和內衣被打掃衛生的服務員混在一起,疊得整整齊齊,乖巧的放在鋪整得一絲不亂的被單上。喻文州的書被他的手表壓在床頭柜上,旁邊是他們夜晚喝水的杯子。而就在他手邊的煙灰缸里,是喻文州倒進去的沖完濾泡咖啡的粉末。葉修把煙頭按熄在半干的好像還散發著淡淡苦香的咖啡渣里,他隨意的用煙頭在里面撥來撥去,像是調戲著那些可憐的小顆粒們一般。喻文州就像他在場上的風格那樣,細致,周密,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勢力滲入他們同居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里,悄悄潛伏起來。也許他就在等待葉修最沒有戒心的一刻,毫不遲疑的降下一場混亂之雨。“如果這是你的期望的話,”葉修把煙頭丟進去,指尖撥弄兩下,用咖啡的粉末把小小的煙頭徹底掩埋起來,淡淡的想著,“那我就如你所愿?!?/br>冠軍隊伍最后還是一起坐著大巴回到了賓館,路上已經有因為奪冠而亢奮的年輕人叫嚷著要出去通宵慶祝,被葉修無情的駁回了。“曾經有一年我去某個宿敵隊伍的城市比賽,”葉修痛心疾首的說著,“里三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