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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究起來,甚至比朝堂風起云涌都更精彩絕倫。 于是她被石姣姣給坑了。 石姣姣“??!”了一聲,暗夜的劍是皇帝親賜,鋒利無比,石姣姣完全低估了,用的力度本來不大,但是戳的特別深,連抓著劍鋒的手都血rou模糊。 她立馬疼得殺豬一樣嚎叫起來,同時套上了一口老血的技能,前襟全都是血,看著尤其的可怖。 “來人??!救命??!有刺客——”石姣姣扯著嗓子喊起來,邊喊嘴里邊往出咕嘟咕嘟吐血。 一口老血的技能實在是太夸張了,石姣姣吐的都有點不好意思,尋思著以后找著機會肯定提一提意見,改進一下。 暗夜都傻了,她何其敏銳的一個人,卻沒躲開石姣姣的動作,她從小最尋常的事情就是受傷,當然知道什么樣的傷口致使什么樣的出血量。 就那么淺淺的一劍,根本沒有貫穿傷,更遑論傷到內臟,怎么可能口吐鮮血? 暗夜懷疑自己的劍不是戳了一個人,而是戳壞了一個血包。 石姣姣這次喊的和先前喊的不一樣,這次喊的是抓刺客,皇帝派來的人就是為了保證封元淮的安全,聽到了這聲音,立刻破門破窗而入。 加上院子里本來的護衛和家丁,浩浩蕩蕩一群人進來,看到石姣姣那個樣子,又看到提著劍的暗夜,當時大喝一聲一哄而上。 封元淮眼珠亂轉,估計是生平從來沒見過這種鬧劇,但是此刻過于虛弱,徒勞的阻攔,聲音低的所有人都聽不見,石姣姣找準了機會,軟倒在兩個小丫鬟的懷里。 好狗架不住一群狼,損就損在暗夜平時并不露臉,她是一個暗衛,直接聽命于皇上。 而皇帝為了平衡各方勢力,防止手下人結盟反噬,暗衛和他的私位從不打照面,只有一枚玉佩作為自己人相認的東西。 好死不死這一群人轟上去,武功高的制服暗夜,武功低的就比如院里的家丁,胡亂撕扯踩踏,把她的玉佩拽地下踩碎了…… 于是暗夜被抓住了,五花大綁,百口莫辯,連夜送進宮中私獄。 封元淮被氣昏過去了,石姣姣被眾人哄抬著回到了主屋,醫師本來是皇帝派給封元淮的,這時候也被請到石姣姣的屋子里幫她診治。 石姣姣豬一樣的躺著哼哼,高燒的技能根本不敢撤下去,一口老血前襟濕透,她又趁亂,在傷口的上面套了一個猙獰傷口的技能。 于是原本只是一個洞的傷口變得稀巴爛,這一下可不像只是戳了一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亂捅一氣十分嚇人。 但是醫師把脈脈象又根本沒有外傷看著那么不穩,而且連著兩天高燒不退,他一輩子自詡醫術過人,卻換了三次藥根本沒見一點成效,傷口還冒著血絲兒,不像舊傷卻像新傷。 “怎么樣了,”大夫人一臉焦急,把醫師拉到偏聽詢問,醫師搖頭,面色慎重,這兩天往這里跑的頻率,比去封元淮那里還要勤快。 “傷口不愈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劍上淬了毒……” 石姣姣現在可是大夫人的主心骨,大夫人心理層面上依賴石姣姣現在比躺著的封元淮的要多,聞言兩眼一翻,沒有丫鬟扶著已經跌倒在地,眼淚簌簌而下。 “醫師可萬萬要想想辦法!”大夫人柔弱嬌美,哭起來十分惹人憐,“二夫人苦啊,現在將軍回來了,她可萬不能有事??!” 別的不說,曲二爺的事情到現在沒有動靜,這些天整個院內上下包括燒火的丫頭都戰戰兢兢,生怕下一個就有官府沖進來,捉拿他們下大獄。 石姣姣當日夸下??谡f一定會處理妥當,但是誰想遇見刺客,這已經連著躺了兩天了,醫師每日出來都愁眉不展,他們生怕石姣姣一個扛不住蹬腿兒了,整個院內的人都要跟著“陪葬”! 醫師一邊搖頭一邊緊緊皺著眉,又重新寫了一份藥方,交給大夫人,“今夜要進宮一趟,去太醫院中取一味藥,先試試這個吧吧?!?/br> 大夫人連忙接下來,吩咐丫鬟照著藥方抓了去熬藥,親自送醫師出門。 石姣姣這個時候卻躺在床上,她早就從空間弄出藥來,涂抹在劍傷和手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外面套的只是一個技能而已。 而且她套著高燒不退技能,整天躺在床上云山霧罩飄飄悠悠,被子里藏了點心,沒人就偷偷的吃一塊,貼身的兩個婢女都是傀儡,她這邊一抬腿,兩個小丫頭就知道給她捶。 最美的是能夠名正言順不用去看那個半死不活時常詐尸的瘟神,還收拾了不聽話的親閨女,簡直不要太爽快! 殊不知石姣姣受傷的這件事,傳到皇帝的耳朵里,看到自己派去的暗衛,被自己的私衛五花大綁的送回來,問清緣由之后,由不得暗夜狡辯,七竅生煙的罰了人,倒對石姣姣感興趣起來。 尤其是聽說了棺材板上的壯舉,皇帝邪惡的笑了,聽自己臣子家宅事,竟有種比看戲本子還要刺激的感覺。 身邊的內侍暗示皇帝要不要幫著封元淮處理一下家事。 皇帝卻搖了搖頭,笑了。 他倒要看看,敢這樣在他威猛將軍的頭上動土,棺材板上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到底會落到一個什么凄慘下場。 石姣姣并不凄慘,可以說是十分的滋潤,她在床上躺了七天,躺的渾身緊巴巴的,找了一個機會“好了”,反正上藥的事情都是身邊的丫鬟,沒人能發現異樣。 能夠“艱難”爬起來的第一天,石姣姣就跑到封元淮那里哭訴,封元淮原本正在昏睡,活活被她哭喪似的給哭醒了。 兩個人在屋子里面待了沒到半個時辰,封元淮讓石姣姣又氣昏死過去了。 石姣姣那點小伎倆,是騙不了真正習武之人的,不過她也不在意,反正她這些天也沒閑著,差遣自己的小傀儡把原身做過的所有惡事能擺平的擺平,擺不平的人已經找好了借口。 至于曲二,他失蹤個十天八天的沒人會注意,那個院中所有的人都不會透露一句,夜黑風高,沒有監控的古代,等曲興發現他兄弟沒了,天地間再也找不到一絲證據。 封元淮好了一些,已經能夠進食了,石姣姣拖著“病痛的身體”美曰其名給封元淮買吃的,實際素了這么多天,她帶著幾個人到酒樓里頭,關起包間的門大吃大喝了一頓。 酒足飯飽,提著給封元淮外帶的清粥小菜,悠悠的帶著帷帽上了馬車。 出門的婦人不露臉的很多,并不稀奇,但是上馬車的時候一陣風吹,帷帽交接處掀了起來,小巧瓷白的下巴,點絳唇,珠懸角翹,似笑非笑,直吸的人眼睛轉不開。 但是天不作美,風止在秀挺的鼻峰處,帷幔重新落下,引人無限遐思。 四周有人驚嘆,但是對面二樓酒店,一個肥頭大眼如蛤蟆一般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