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復仇、貔貅飼育指南、將軍,你meimei又跑路了(穿書)、此時無聲勝有聲、豪門汪日常、后媽她翻車了/每次穿書都在修羅場死去活來、BOSS的護夫萌獸[快穿]、[全職 喻葉]沉默如魚、(錘基同人)金錢至上MoneyTalks(H)、[All鐵]人人都愛Iron Man(H)
能幫顏景找回那丟掉的錢包。剛發完帖子,就見一個新開的貼被頂上了今日論壇十大熱門。題目名為“新來的心理學老師大家怎么看”,戎紫好奇點進去,正好看見顏景披著馬甲被一群學生扒出來的場面。眼睜睜看見顏景掉了馬甲,還在那一本正經的跟一群學生理論,戎紫就很想笑。聯系到他臉上的表情,就更想笑了。顏:快說快說,口耐是什么意思。查無此人:就是可愛的意思啊。顏:……自己居然被調戲了,簡直豈有此理!作者有話要說:蝶媽:可憐的顏大叔~來摸摸頭~顏景:請尊重老人。戎紫:你一點都不老啊,很年輕的^_^顏景:不用你夸我。戎紫:好的,我不夸你,我知道你最好就可以,其他人怎么看都無所謂。顏景: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戎紫:可是,你臉皮薄,我要是也臉皮薄,那我們之間就進展不下去了。尤其是OOXX的時候總要有一個人厚臉皮啊……顏景:這個話題可以跳過了。戎紫:為什么又跳過TTChapter17顏景發現,現在的大學生思想真是非常的開放,尤其在T大這種校風相對寬松的環境下,學生們更是活力四射。短短幾天,論壇上關于“心理學老師”的帖子已經冒出來好幾個,那群學生討論得很是熱烈,動不動就用些匪夷所思的形容詞,一點也沒有對他的“敬畏之情”。自從上次馬甲被人扒掉之后,顏景倒是學會了默默潛水,再也不回復了。一周的課程順利結束,學生們的反響還不錯。周五下午,顏景心情頗好地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這個周末回家好好睡兩天,手里的資料還沒來得及整理完,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顏老師你好,請你待會兒到教務處一趟?!敝焐琅f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語氣。顏景“哦”了一聲,她就把電話給掛了。趕到教務處,裝出一臉無害的微笑,顏景沖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朱莎打著招呼:“朱老師,又見面了?!?/br>朱莎看了他一眼,推了推銀邊眼睛,說:“我時間不多,開門見山吧?!表樖謴淖郎夏昧朔饽涿胚f給顏景,淡淡地道,“顏老師,你被學生投訴了?!?/br>雖然知道她叫自己來教務處肯定沒好事,不過,被投訴卻是他沒有料到的。“哦?被投訴?”顏景微微一笑,拿起了那封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有人跟我反應,你自作主張讓心理學的期末考試采用開卷形式。心理學雖然不是主干課程,卻是必修課,幾年來一直是閉卷考試,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改變規定?!?/br>見顏景低頭認真看著那封投訴信,朱莎繼續冷冷地說:“除了這封投訴信,我的郵箱還收到兩位學生的匿名信件,分別投訴你上課內容完全不符合教學大綱,還有,上課根本不做課件,只會吹水?!?/br>“顏老師,你剛來我們學校,或許不清楚,我們要求公開課必須制作PPT課件,當然,是否把課件拷貝給學生作為復習資料是你的自由,但是,什么都不做,只拿話筒就滔滔不絕吹噓一節課,這只能證明,你根本沒有用心去準備?!?/br>朱莎說完了,卻發現顏景根本無動于衷。他居然坐在沙發上,帶著微笑,很感興趣似的,認真看著那封投訴信。朱莎臉色一沉,“顏老師,你在聽我說話嗎?”她已經把火氣壓到最低了,甚至做好了跟顏景對吵的準備,誰料她把話都說完了,顏景居然沒半點反應?!一周內三封投訴信,這可是創下了T大醫學院的歷史投訴記錄??!顏景終于看完了信,抬頭笑了一下,“這封投訴信寫得挺好啊,文筆很不錯。而且這個學生挺聰明,怕我認出他的筆跡,還用打印版的。洋洋灑灑一千多字,從各個方面分析了我的不對,我很喜歡這樣認真又聰明的學生?!?/br>“……”朱莎的眼鏡差點從鼻梁上掉下來。她突然發現,這個從來不按理出牌的顏景,每次說話都能深深的打擊她的自信。見她強忍著怒氣,顏景終于斂住了笑容,淡淡說道:“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有我的處事原則。學校既然把心理學這門課交給我負責,那么,我就會按自己的方式來授課。課件我會做,教學大綱我也會讓大家過一遍。至于考試……”頓了一頓,“朱老師,問你個問題,你認為記憶是什么?”朱莎揚了揚眉,“記憶是人類心智活動的一種,代表著一個人對過去活動、感受、經驗的印象累積?!?/br>“分類呢?”“按內容分為形象、情境、情緒、語義、動作記憶,按時間分為瞬時記憶、短期記憶和長期記憶?!贝鹜曛?,看見面前男人的笑容,朱莎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掉進圈套被他牽著鼻子走的傻瓜,臉色不由得又是一沉,“你問這個做什么?”顏景笑著道:“朱老師背書很厲害啊,可是,如果換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會這樣回答:記憶,就是人們對過去的印象嘛?!鳖D了一頓,“我沒辦法一字不漏背完這段心理學中最基本的概念,但我依舊……拿到了心理學博士的學位?!?/br>見朱莎沉默不語,顏景聳了聳肩,嚴肅地說:“不是說概念背得好,考試拿高分的人就是強者。我討厭八股文一樣的教育方式。背誦出來的,終歸是別人腦子里的東西,有什么意義呢?他們這學期的課程已經很滿了,何必再增加負擔讓他們背這些枯燥的概念?閉卷考試效果就會更好?我倒不這么認為?!?/br>被他這么一說,朱莎的臉色不由得十分尷尬,顏景也不好把她逼急了,微笑著放柔語氣,送了對方一個臺階:“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心理學這門課,最終學生對我的匿名評分如果達不九十以上,我就自動辭職,絕不讓你難做?!?/br>男人離去的背影依舊十分的瀟灑帥氣。再次完敗在他的手下,朱莎的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不客氣的說,她在教務處這么多年,見過那么多的老師,顏景算是最難馴服的那種。難道她該試試懷柔政策?說幾句軟話,裝裝可憐什么的,或許對他有用?可是,要她裝溫柔,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朱莎氣紅了臉,坐在辦公桌前郁悶地看著顏景折好了放回桌上的那封投訴信。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接起來,耳邊傳來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是教務處的朱老師嗎,你好,我是顏書中?!?/br>朱莎驀地一驚,趕忙笑著道:“顏教授,您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嗎?”顏書中是中華醫學會心血管學會的組員,T大醫學院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