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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眼睛里的八卦之火都越燒越旺,因為明眼人都看出來,林肯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眼高于頂的林少爺,林神!頂著一個巴掌印招搖過市還美得冒泡,這特么誰不好奇??! 情知眾目睽睽之下,不說點兒什么是交待不過去了,林肯從馬師姐手里接過冰塊并道了謝,微微一笑:“還沒有?!?/br> 眾人先是一陣失望,隨后還是馬師姐發現了玄機:“等等等等,你們先別起哄,小林說的是‘還’沒有,重點是這個‘還’字,是還沒有被劫色還是‘還’沒有女朋友?這是什么意思?小林你不要混淆視聽,必須講清楚,‘還沒有’是不是On the way(在路上)” 馬師姐的邏輯如此嚴謹,一語提醒了眾人,大家正待繼續逼問,林肯再次笑了,呂建平用自己杯子里的咖啡發誓,這貨的笑容絕對是蕩漾,透著一股發/情的酸腐氣息,險些影響到他這萬年單身狗的迷人芬芳,特么的春天里的貓都沒有他那么浪! 發完誓,呂建平便氣狠狠地一口干掉了咖啡。 卻見林肯長眉微動,整張臉都鮮活了起來,語氣卻是淡淡:“有眉目了?!?/br> 眾人“嗷”得一聲,就連邢季禮都難得好奇了起來,問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子,奈何林肯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自顧自開始忙工作。 能讓林肯用“有眉目了”來形容,自然不會是女流氓劫色,恐怕反過來都說不定,但既然有了眉目,說明林肯這一巴掌沒有白挨,是男人追妻路上應該受的考驗之一。 除了馬師姐之外,在坐都是能把妹子當祖宗供的物理系直男,紛紛表示理解,并在心里有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原來跪搓衣板被拳打腳踢的并不是我一個啊,男神怎么滴,還不是一樣的待遇! 內心深處卻對賞了林肯這一巴掌的妹子更加好奇。 只有唯一知道一點內情的呂建平,在一旁冷眼看著林肯,心里的悔意猶如滔滔江水:兩萬塊啊,小師妹我對不起你,為了兩萬塊我就把你賣給這禽獸,我下輩子要做牛做馬報答你! 正在腦子里演繹著一段跨越了時空的曠世絕戀,卻聽見林肯在一旁喊他“老呂,你這個數據好像有點兒問題?!?/br> “臥槽”呂建平瞬間回神,實驗再搞不定,論文就還過不了關,邢季禮會讓他把那些打印出來的紙張都吃進去,呂建平瞬間調整好了心態:“林哥,林神,林爸爸!這個測試你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這個星系演化實驗,林肯這禽獸是唯一一個一次性通過的,成年人的世界啊,有時候就是那么無奈,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呂師兄覺得自己這曠世絕戀說不定還要再多等兩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男人都愛瞎想。 林肯:說你呢,老呂。 作者菌:我是在說你! 林肯:......你說也沒用,我媳婦親的我! 第44章 大概是呂建平的怨念太盛, 林肯蕩漾的心情并沒能維持太久。 按照林肯之前的計劃,等兩人各自忙完,晚上補課的時候還能獨處,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說不定還能這樣那樣一番——他倒是沒想真去做什么,但沒事逗逗她,聽她說一些彰顯奇葩思路的話,看她犯蠢,甚至只是那么簡單地守著她抓耳撓腮地做題,似乎都令人期待。 想到這里, 他內心一曬:怎么感覺自己像是盯著女兒寫作業的老父親。 然而就這么簡單的愿望,竟然落空了。 因為導師邢季禮這次來實驗室, 除了給大家送吃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從這幫學生中拎一個學生出去, 陪他參加在青海舉辦的天文學年會。 師兄師姐們各有要緊的課題在忙,只有林肯相對輕松,這差事自然落在他這個小師弟身上。 原本林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大一的課程對他來說純粹就是混學分, 不止是邢季禮, 物理學院叫得上名號的教授都想帶林肯出差——但有霸道的邢季禮在,大多數也只能想想而已。 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他是男生,物院的教授們也大都是男的, 而在物院這種鋼鐵直男扎堆的地方,還沒有被腐文化攻占,男教授帶男學生外出,一般人沒想法。 其次,林肯形象佳,這形象指的不僅是他的外表,還有他金光閃閃的履歷,有這么一個學生在旁邊打雜,哪怕是院士,都會覺得面上增光。 當然,其他還有很多數不清的好處,比如林肯不僅外語好,還持有多國護照和很多國家的免簽資格,別說青海了,跨越半個地球的旅行都是說走就走,然后母系那邊似乎在海外背景很深,還是在高中搞競賽的時候,A大一位帶隊老師背包被偷,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學生的護照都丟了,正著急忙慌的時候,林肯打了個電話,結果有本地人恭恭敬敬地喊他少爺,親自帶著眾人前往使館補辦護照,并在護照下來之前提供私人住宿和私家交通工具給全團的人。 如果是大國大城也就罷了,國內改革開放之后,在海外有辦事處和分公司的企業為數不少,可他們競賽的地方明明只是歐洲某國的一個小城,名不見經傳那種。 然而資本的觸角無處不在,人民幣在手,天下我有。 這件事雖然出于對學生隱私的保護沒有宣揚開來,但帶隊老師和少數消息靈通的學生都是知道的,也就是那次以后,一幫沉浸在題海里的書呆子才明白,有些人力爭上游是為了美好的未來,而有些人,他僅僅是心血來潮。 到最后獲了獎林肯卻不去領獎,甚至轉過頭大學讀了個和物理完全不相關的專業,再之后休學,轉回頭又學物理,一番折騰大家倒也見怪不怪了......大少爺高興就好! 邢季禮作為天文物理學界的國內第一人,行事自有其霸氣,收學生要收最好的,帶出去的也要最有面子的,上來就點了林肯出臺。 可今天林肯面上卻顯得有些猶豫,就這一猶豫,邢季禮已經開始瞪眼:“你這臭小子,不過是剛有點眉目的一個小丫頭,就連正事都顧不上了?瞧你這點兒出息!想當年我跟你師母談戀愛的時候,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我讓她洗衣她不敢擦地......(此處省略八百字直男式尬吹)” 林肯被他說得有些尷尬,面對邢季禮他自己是不怕的,此人唯才是用,只要你有能力,他會對你無限包容。 林肯入學就休學一年,再一開學便被他搶到門下,國家重點實驗室直接對他一個大一學生開了綠燈,這種打破常規的事,沒點魄力的教授不敢去做。 作為被他搶到手里奇貨可居的小弟子,林肯自然有恃才傲物的本錢。 但就在今天、剛剛、此刻,林肯卻像忽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