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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想著過了這幾個月便好了。時間雖已推移入秋,可風錦那天的話卻始終縈繞在耳旁,久久不散。……“叮叮?!贝差^的手機瘋狂地響起來。洛風影將其拿過,掛斷,下床,小心的不吵醒熟睡中的單怡茵。到書房重撥回去:“阮四,大早上的什么事?”“約你談談?!币稽c不含糊,直奔主題。默默計算好時間,應該用不了多久:“行,在哪?”“錦郁咖啡廳?!?/br>“嗯?!睂Ψ綊鞌?,電話那頭一陣嘟嘟的忙音。真是的,現在一次兩次的跑來找他談心,有意思嗎?還有錦郁,他幾天前剛和風錦在那兒不歡而散,阮廷珺又選在這兒,真不是個讓人愉悅的開始。下樓吩咐管家幾句,看了看報箱,空的,估計是程媽提早處理掉了,車子絕塵而去。單怡茵則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程媽來詢問早飯的式樣,少女回答后卻也了無睡意,干脆直接起床,此時距離洛風影出門還不到一小時。“阿影去哪兒了?”少女把骨瓷小勺往碗里一丟,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她不開心了,平日里阿影這個點總是陪她吃飯的。程媽不知從哪兒取報紙回來,邊走邊看,漫不盡心地答道:“洛少出去了?!痹捯粑绰鋮s像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般快速捂住了嘴,報紙也落下半張,又被她一把抄起。“什么洛少?”整個R市能被稱為洛少的唯有她風影哥一人,雖然她沒怎么見過本人,但通過父母還是知道了不少,可是他這幾年不是一直臥病在床嗎?連洛氏的事物都是許倩阿姨在負責,用她父母的話說洛風影就是個傀儡。“我是說洛先生,一時口誤,口誤?!背虌層樞χ咽种械膱蠹埾蛏砗蟛亓瞬?。對于那么蹩腳的解釋,單怡茵才不信:“你別當我傻?!毖奂獾乜匆娝砗蟛貓蠹埖膭幼?,“那是什么,拿來!”“沒沒,沒什么?!?/br>見她不給,少女很干脆地上前搶,仗著自己嬌小靈活再加上程媽的半推半就,報紙很快到手,厚厚的一打,從婚禮一直到現在的所有報紙。迫不及待地打開,第一張便是:“風單聯姻再創佳音,洛氏少東橫刀奪愛”轟如一道驚雷劈下,單怡茵腦中一片空白,手中的報紙如雪花般散落一地。那張熟悉的臉龐,是她日夜相對的人。多日來刻意被忽略的細節顯露無遺,難怪他不敢讓她看報紙;難怪作為一個小作家的他竟能在上海的城區還有R市買起那么貴的房子;難怪那次他能及時趕到,這幾年自己其實一直生活在他的監控之下而不自知;難怪金玲會那么怕他,她那句沒說喊完的稱呼怕是洛少吧。他能那么輕松地認出風錦,而且輕易地從風少的婚禮上拉走她,風錦竟默許了。風少和洛少是什么關系?兩小無猜,竹馬竹馬的存在。她傻傻地以為阿影是為她搶的親,還感動得要死,現在看來,那人是為了風錦吧。明明是自己的花好月圓,竟成了她挖未婚夫的墻角,既然郎有情郎有意,何必要扯上她。那么多的破綻,他甚至都沒刻意隱瞞,是她眼瞎,居然完全視而不見。呵,真是可笑。“阿影到底去了哪里?”聲音尖銳到扭曲的地步。程媽支吾半天,終于在她逼迫下松口:“我隱約聽到是錦郁咖啡廳?!甭迳俚南挛绮枰回炏矚g去哪兒,況且到底是不是也并不重要,她的任務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將這個幼稚的小姑娘騙出門。不和她多啰嗦,少女去車庫提了車子就走,她必須去找阿影問明白。如果過往是假的,身份是假的,那么他對她的感情呢,是不是也是假的?程媽只是在后面很假意的攔了幾下便回屋了,一條簡訊發出:“風少,已辦妥?!?/br>真正焦急的是管家,他才一會沒去客廳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故,讓他如何向洛少交代。顧不得管程媽了,立即指使幾個人去找單怡茵,一時半會壓著不敢讓洛少知道,唯愿單小姐能趕快平安回來。“風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么?”阮廷珺有點抓狂,風子從過來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當然他也承認自己說的是有些老生常談,但……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我不知道你和錦君鬧了什么矛盾,但你應該知道聯姻只是個形式,錦君對你……”“我不知道!”洛風影打斷他,所有人都在說風錦等了他七年,說他忘了一切,辜負了那人的情意。可他們只是兄弟,有各自的生活和價值觀,這又不是他的問題,憑什么都來指責他。說的再直白一點,風錦變態可他又不,那人將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的模樣,責任倒成他的了。阮廷珺被他一搶白,愣了半晌,剛想再說些什么時,洛風影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是管家的號碼“我接個電話?!比钏狞c點頭,憋屈地用勺子攪起咖啡。“茵茵跑出去,你們竟讓她看到報紙了?程媽沒有清理掉嗎?”全然質問的語氣。不知對方回答了什么,阮廷珺明顯看見洛風影臉色變了:“被解決了?全部?好吧,我明白了?!彼粝碌目刹皇遣莅?,派出找她的人居然全軍覆沒,這么干脆利索的手法,R市只有一個人能做到。掛斷手機,幾秒鐘后一條簡訊傳進來:風影,如果你還想見她一面。盛世二十六樓我等你。知道對方是誰,他反倒放下心來,至少對方沒必要傷她:“不好意思,有點事我先走了,下次再聊?!眰}促和阮四道個別,開車直奔盛世總樓。☆、Chapter22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洛風影抬手叩門。“門沒鎖?!笔煜さ穆曇?。他干脆的擰開門,進去,任房門在他身后咔的關上。環顧四周,寬大的沙發上只有風錦一人,一邊的茶幾上是瓶新開的紅酒和幾個高腳杯:“她呢?”風錦捏著高腳杯站起來:“現在還沒到。既然兄弟一場,何苦為了個女人反目?”“我覺得上次說得夠清楚了?!币娝麤]提那次的話題,洛風影的態度也緩和下來。“你真的想清楚了?”語氣平靜的詭異,“那好,我不為難你,喝了這杯酒我們到此為止,關于逃婚的后續問題風氏會處理?!?/br>洛風影心中不是不遺憾,多少年的兄弟了,居然淪落到如此境地,要一杯斷情義,然而茵茵卻又是不可讓步的存在。接過風錦遞來的另一杯酒,一飲而盡。見他喝完,風錦神色暗了暗,半晌才開口:“她就那么重要?你愛她?”那個愛字幾乎是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