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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號會所,荼靡僅有的兩間vip房之一,他們以前嫌下面太嘈雜所以專門長期包的房間。“嗯?!?/br>第二日出門時,蟬鳴聲已漸漸響起,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帶有些許夏日將至的燥熱,機場大廳一如既往的擁擠。進登機口的剎那,簡憶桉遠遠地沖他揮手道別:“你一定要平安回來!”聲音中有種莫名的堅定。洛影做事永遠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他無法理解,卻不曾反對。飛機從虹橋機場起飛時,洛風影向窗外望去,看著越來越遠的陸地,心生恍然,這就是他居住了近七年的城市?這座城市對他不過是個居住地,而他對于這座城市也不過是個過客。他似乎預感到有什么東西已悄然變質,此去一程,可能再不會回到這片土地。☆、Chapter15R市,荼靡。故作陰暗的走廊,忽閃而過的水晶燈,有waiter來來回回地穿梭,樓下DJ打著最動感的音樂。煙草,酒精,放縱的天堂。繞進更深的走廊,他推開緊閉著的房門,隨著門的一聲輕響,男人痛苦的呻,吟顯露無遺。風錦坐在沙發上,熟悉的表盤反射著水晶吊燈的光芒,纖塵不染的白襯衫,鑲著碎鉆的扣子整齊地扣到最后一顆,銀灰色西裝,襯得一張俊臉更是冷意十足。手中紅酒杯漫不經心地搖晃,聽見開門聲,手指驀地一頓,漆黑的眸中閃過些許含義不明的色彩,又極快地掩飾開來。洛風影反手將門帶上,睨著地上捧著斷手痛苦呻,吟的王愷淺笑:“呦,怎么這么慘,可真讓人心疼?!痹掚m如此,語氣中卻滿是明知故問的味道。聽見他的聲音,王愷恨意滿滿地抬頭,目光如刀片般恨不得將其凌遲。混蛋!倘若不是他,自己怎么會被生生砍掉一只手。他本想在被簡憶桉他們帶走后便自盡,誰知洛風影為了防他這一招專門給他注射了氯,胺,酮。不過現在沒人有功夫去理會他。風錦的視線聚焦在洛風影身上,問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你的頭發怎么了?”本以為再次看到他時會有很多話要質問他,可如今他就像是多年前一起出來找樂子般稀松平常地出現,那些話竟一句也說不出。“嗯?”他隨即反應過來,“換個顏色,不好看嗎?”風錦倒是實話實說:“不太習慣?!?/br>不習慣你現在的樣子,一如年少輕狂時的隨性,仿佛那些過往對你毫無影響。又怎么甘心,疼得是我,被丟下的還是我。王愷見他們竟這樣聊起了天,恨意彌漫,絕望之下,更是有了孤注一擲的勇氣,聚起僅剩的力便向那人撲去。誰曾想對方早有防備,一腳踹在他肩頭,將其像個氣球般踢到一邊。后背狠撞在茶幾角,王愷眼前一黑,一口血險些噴出來,只聽見一個輕蔑的聲音“不長記性?!?/br>“澤潼,帶下去?!边@次是風錦的聲音,冰冷,不帶感情。王愷深知,接下來等待他的無疑比這些更兇殘千倍,不如拼死一搏,死也要脫個墊背的,趁那人越過他的空當,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猛砸過去。不過這次比上次更慘,他的手還沒有接近洛風影,就被風錦攔下反折回去,清脆的咔嚓聲就勢響起:“找死!”“別?!甭屣L影卻突然拽住風錦,示意他不要。松開卡住他的手,倒真悠閑地踱回沙發上坐下了。王愷恨恨地盯著他的身影,誰知洛風影對澤潼耳語幾句后,竟一步一步走向他,慢慢蹲下:“你就說出來唄,風少的脾氣你也知道,何必再受這些皮rou之苦呢?”“你!休!想!”話語是如此的鏗鏘有力,只是放在這樣處境的一個人身上難免有些違和。聽他這樣放肆,風錦眸中殺氣暗涌,敢對風影大呼小叫,當真是以為沒有別的辦法對付他了嗎?洛風影狀似不在意的笑笑:“作為禮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的不說嗎?”誰要你這所謂的機會!王愷根本懶得理他,有什么招使出來便是,磨磨唧唧的算什么。他沉默之時,門卻咔的開了,幾個人抬著一樣東西進來,像是個燒烤爐。王凱目光緊盯著那個燒烤爐,一種不詳的預感漸漸爬上心頭,這家伙想干嘛?見他們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并打開預熱,洛風影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一臉人畜無害的換了個話題:“對了,這幾天要趕時間都沒有好好招待你,現在我親自下廚給你賠罪好不好,手藝不精之處,還望見諒?!?/br>不等他反應過來,男人拿起他們一并送來的長刀直直向著他右腿膝蓋剁下,鮮血飛濺,小腿瞬間斷了出去,渾身是血的人痛得殺豬般慘叫,在血泊中滾著。掏出手帕擦去臉上的血,拾起斷腿剝下殘存的布料然后放在電烤爐上。男人烤東西的動作頗為嫻熟,可見他之前所言不虛,灑料、翻轉、火候控制得恰到好處,整個房間香氣四溢。如果忽略掉這是一條人腿,那該是多美好的場景。見此情景,風錦只是面無表情地靠坐在沙發上,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王愷甚至忘了腿上手上的疼痛,呆呆地看著他,這廝還是人嗎?然而他這話說早了,后面還有更銷魂的事等著他呢。rou很快烤好,色澤焦黃油亮,馨香誘人。洛風影削下來一條rou片,笑瞇瞇的將其送到王愷嘴邊,蠱惑道:“嘗嘗?!?/br>那可是他自己的rou!王愷死命想掙扎開按住他的人,怎樣都不張口。男人的笑意更深,換上略帶傷心的語氣:“這么嫌棄我的廚藝真是太討厭了?!闭Z罷,強制性地捏住他下顎,把rou片塞進去。不等他吐出,便又是一片。嘴里被堵的難受,根本呼吸不過來,努力掙脫時卻不小心咽下去一塊。王愷簡直要瘋了,他居然吃了自己的rou!看著他臉色近乎扭曲,洛風影倒真不再逼他,放下捏住他下顎的手任他把嘴里剩余的rou吐了個干凈。“真浪費,嘖嘖。是不是覺得rou質太老了?別擔心,我有辦法?!彼蜷T邊的一個人伸出手,那人立刻將鐵棒雙手奉上。“砸松了就好吃了對吧?”語氣像是在自言自語,然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留情。骨頭碎裂之聲不絕于耳,劇痛之下,王愷已近乎叫不出聲。看著他整條左腿都幾乎變成一攤rou泥,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丟下手中的鐵棒。見他作勢要處理地上的rou,王愷終于擠出幾個字:“我說!我都說,洛少求你給個痛快?!彼俨徽?,也不知后面還有什么等著他。聽著他報出的地點,風錦一個眼神示意,旁邊的保鏢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