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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大家打完招呼扭頭就走。 林以郴跟著后面跑,“喂喂,喂,阿鳶?” 白紙鳶走的飛快,林以郴跑著去追她,最后拉著她的手,倆人才并肩離開。 然而,就在后面不遠處,郁晚和老板站在外面說話。 一扭頭就看見白紙鳶和一個比她約高了半個頭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跑出去。 老板內心一個巨大的臥槽,再去看郁晚,果然……這位海歸總裁大人的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老板十分害怕郁晚要把那瓶酒給捏炸,他趕緊去搶:“淡定,淡定,松開,先把酒瓶給我?!?/br> “他是誰……”沉如冷月的聲音宛如魔音繞耳。 老板心道:“你特么問我我問誰?!?/br> 只見這位總裁大人當下邁開步伐追了上去,走路都帶著冰冷的風,老板趕緊去拿手機和外套。 不得了,可千萬別出事。 “晚晚你等等我!” “你慢點!別仗著腿長任性??!” . 一道急剎車,刺耳的聲音穿透耳膜,老板坐在副駕駛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他拍著胸口,魂兒還沒追上來。 瘋了瘋了,郁晚瘋了。 這特么兩百碼吧! 然而,此時此刻車停的位置讓老板知道……接下來,怕是完球了。 二人清清楚楚的看見,白紙鳶和另一個男人手挽著手走進了……酒店。 魁市這間當地小有名氣的酒店。 “晚晚,莫哀傷,走,老板帶你去找漂亮小jiejie,咱也有人陪昂?!?/br> 老板那張嘴啊,不開口反而更好。 郁晚冷刀子一瞟過來,老板就啞了聲音。 他就奇了怪了,幾年不見怎么郁晚現在氣場這么強,自己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過現在么,郁晚已經被氣到了極致。他松開安全帶準備下車,老板一把抓住他。 “你去哪兒?”沒了嬉皮笑臉,老板有些嚴肅。 “去找她?!庇敉碚f。 “你等等,郁晚你站??!你憑什么去找她!” 他起身的動作一頓,車門推開一半。 緩緩回頭。 老板深吸一口氣:“你回答我,你憑什么去找她?你是她男朋友嗎,甚至是她朋友嗎?你如果親口問白紙鳶她只會當你是陌生人,連同學都不會是!你要去找她,然后呢?帶她走?這四年是不讓她交男朋友了還是怎么?你憑什么管她?” 郁晚:“……” 他緊緊抓著方向盤,眼中陰霾宛如風暴。 “我知道我說的你不愛聽,可那就是事實。從你四年前走的時候就必須要面對和早已想到的事實。你要是一味的強硬你覺得白紙鳶會聽?我為什么要讓你用苦rou計把你說的那么慘,不就是想換種方法緩和你們之間的關系?她再怎么怨你她還是個女生,是那個骨子里溫柔善解人意的白紙鳶??鄏ou計也不過是緩兵之計,重點在哪?還不是在你自己,慢慢把別人追回來!” “你需要溫柔,需要耐心,你如果真的放不下她就應該不管她現在過什么樣的生活都不要主動去打擾。哪怕只是做個朋友陪伴,她如果真的對你還有感情就不會視而不見,和好也會是遲早的事,你懂不懂???我敢打賭,如果現在你上去了,把她揪下來,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你?!?/br> 良久的沉默。 郁晚關上了車門。 額頭抵著方向盤,手背由于用力過度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在壓抑。 狠狠地壓抑著自己的沖動。 “哎?!崩习鍑@口氣,“怎么這么多年脾氣就是改不了,還是那么沖動。白紙鳶心有多軟感情有多細膩我相信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硬來怎么會有好果子吃。再者,她有權利過她自己的人生,不論怎么樣,你都要尊重她的選擇?!?/br> 其實他都知道,心里跟明鏡似的,怎么可能不明白。 可是親眼看著白紙鳶和別人走了,手挽著手,眼睜睜見她們進酒店,郁晚的心就跟刀子割似的。 一刀一刀,鮮血淋漓。 他疼的受不了。 她還是沒有等他,身邊已經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老板,我……” 郁晚的聲音低啞而沉。 從鼻腔里哼出的音調莫名有些委屈。 “恩?”老板望著他。 他緊了緊拳頭,頭沒有抬起,仍然受傷似的窩在那。 聲音很輕很輕,輕到仿佛是說給自己聽得。 他說, “可是,我好難受……” 我的心好難受。 心口像纏繞了無數死結,血液無法流通,心跳無法持續,不知道是什么堵在那里,堵的難受的想抓心撓肺。 明明眼眶很酸,可是沒有一滴眼淚。 他起身,靠著真皮座椅。 貼身西裝與精致發型都遮不住他眼底的陰霾,郁晚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瞳如夜幕降臨般帶來冷意,他的視線透過車窗看向后來亮起的那間房。 牙齒咬的舌尖都滲出血,他一點一點不動聲色的吞咽進去。 眼睜睜的看那件房的燈亮到半夜。 他不眠不休。當黑夜陷入沉寂,當所有的燈火都滅了。郁晚下車燃了根煙。 手指尖夾著的煙忽明忽暗,他只吸了一口就望著它,看它燃盡,看它最后一點星火燃到食指與中指之間。 明暗交織的那絲碎縫中,中指側面一道小小的紋身映出—— 一朵精致的鳶尾花。 他久久凝視,輕輕吻了上去。 閉上眼,仿佛在回憶當初的味道。 那是屬于她的清甜與芬芳。 后來,他望著那間房,望了一整夜。 直到朝陽初升,他昂貴的西服沾染了露珠。 老板驚訝的回神,給他買了豆漿和包子,他沒動。 一大早,他就看見了熟悉的人影出現。 依然和昨天一樣,她挽著對方,笑容一如昔日那般靈動而甜。 望著她遠去,等到徹底看不見,郁晚才上了車。 “我們要不要……”老板不是很敢打擾他。 郁晚的回答,就是繼續用賽車的車速沖了出去。 視線緊盯著前方,緊抿著唇,當車呼嘯而過時,白紙鳶的裙擺都被風掀了起來。她驚慌失措的一邊捂著裙擺一邊側望,林以郴在旁邊痛罵:“傻逼啊一大早趕著投胎是吧!” “阿鳶你不要緊吧?阿鳶?” 她見白紙鳶愣愣的,在她眼前招了招:“怎么了你,傻看什么呢?” “???沒什么?!彼α诵Γ骸白甙??!?/br> 那輛扎眼的跑車已經沒影了,她有些疑惑。 看錯了吧? 車速那么快,一定是看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林以郴os:這司機一看就是老手,車速這么快,嘖嘖嘖嘖 第46章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