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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和這個人說不下去,索性不和她說了。一個人嘀嘀咕咕:“就是要你小心點,那家子人有毛病?!?/br> 章梓瀾在里面狂抄作業,白紙鳶在外頭百無聊賴。 “梓瀾,你抄快點哦,一會兒我們還要去學校幫忙?!?/br> “知道了?!闭妈鳛懺诶锩娉娘w快,沒幾下就搞定了作業,將暑假作業往書包里一揣,“阿鳶,我就不帶書包了,反正一會兒還要回你這?!?/br> “隨你呀?!?/br> 還有幾天開學,班主任通知班委今天下午要來學校幫忙處理些事。 白紙鳶是班長,章梓瀾是體委。 一個出腦力,一個出體力。 魁寧一中就坐落在魁街旁不遠,這所學校存在歷史已過百年,據說清時是個什么學府,那時候還只是大戶人家能讀的書呢,現在招生也一樣嚴格,不考到全市前多少名,是進不來的。當然,關系戶除外。 白紙鳶今年剛入高三,今天下午全年級的班委都坐在一起開會,不管是班長還是體育委員都到了,七七八八加起來,少說也有將近一百個人。 開會很無聊,白紙鳶剛好坐在窗戶邊上,正撐著小臉發呆。 她的瞳色很淡,陽光這么照著,顯得更淡。 本是隨意發著呆,忽然瞧見學校大門那兒進來了一個拉著行李箱的同學。 她搗了搗章梓瀾。 “那個人怎么今天就來學校了,是不是記錯時間了?” “住校生吧?!闭妈鳛懸部催^去,“來打掃寢室的?” “不知道誒?!?/br> 學校幾乎看不見太多人,只有偶爾經過的老師和籃球場上打著籃球的少年們。 這時候正熱,白紙鳶迎著陽光曬的有些難受,就側過頭去。 等她再轉回來的時候,剛剛那人已經不見了。 開完會,分為兩撥人,大部分人被叫來干苦力,在一樓擦桌椅。學校說要新開學新氣象,所以把桌子椅子都刷成了藍色,放在cao場吹風散味兒。 學校還算良心,cao場上面隔了好大一塊黑□□紗用來隔熱,底下陰陰涼涼到也不覺得多熱。 高三三班盡出名人。 白紙鳶人漂亮,成績好,早就是許多人的女神,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外號花花的女生,花雨棉,是她們班文娛委員。 其以高一藝術節的熱辣舞蹈出名,人美身材辣,是正兒八經的小辣椒,校服群都能被她穿出性感的味道來。 兩位美女一起站那擦桌子,形成鮮明對比。 一位乖巧,一位熱辣。 現在沒開學,也不用穿校服,一位穿著小白裙,一位穿著超短褲,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別的班的班委哪有不羨慕的份,誰都希望本班有這么養眼的存在。因為這兩個人,她們三班在學校都出了名了。 花雨棉顯然很喜歡別人的注視,擦桌子的動作都愈發的撩人,時不時撩一下頭發,時不時眨眨眉眼。 白紙鳶老老實實的擦桌子,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 她站在離花雨棉不遠的地方,花雨棉那群小跟班不是班委但也跟來了。一伙人湊在一起嘰里呱啦的說著話,聲音一點也沒小。 白紙鳶聽見她們說: “花花,我剛剛看見一個大帥哥,我的天我的心臟都不好了?!?/br> “切,有成卓帥嗎?”花雨棉雙手一用力,倒著坐上桌子,兩條長腿不受力的在空中晃晃蕩蕩,蔑了眼白紙鳶,補充一句:“當然,那個人肯定不比成卓瞎了眼?!?/br> 白紙鳶繼續擦桌子,狹長的眼尾是粉紅色,好像什么都沒聽到。 “花花,真沒騙你,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币晃慌f。 “能有多帥,你們幾個花癡,看到點帥的就覺得不得了了,丟不丟人?!被ㄓ昝抟贿呎f著,一邊抬眼望四周瞟了瞟。 她漂亮的狐貍眼細細長長,很快,鎖定了目標。 她原本是彎著腰隨意的坐在桌子上的,也不知道看見了什么,猛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因為動作太大,桌子倒了下來撞到了白紙鳶。 “嘶……” 白紙鳶捂著大腿,忍著疼。 桌子剛好撞到了膽經,疼的不行。 “阿鳶!” 大力士章梓瀾一手拎著一個板凳,看見白紙鳶臉色都變了趕緊跑過來。 “你沒事吧?” 她想掀開白紙鳶的裙子看看,被白紙鳶阻止了。 “你別亂動?!?/br> “你休息會兒?!闭妈鳛懛鲋准堷S坐在桌子上,白紙鳶不是很高,風吹的白裙不停向上飛舞,她慌張的捂著裙擺,像展翅的蝶。 不遠處正在打電話的少年剛巧往這邊望了過來,白紙鳶也抬頭,兩人視線一撞。 霎時,風起,她的裙擺往上一罩,被風吹的鼓起,擋住她的臉。 而裙下的風景…… 遠處的少年僵住沒動。 白紙鳶則……呆愣如雞。 風過,裙子放下,她還是沒動。 雙手保持著抬起的姿勢,靜止的眼球一點一點挪動,她看見少年的眼神落在不該落的地方。 徹底失控。 白紙鳶飛也似的從cao場跑開,臉在紅,眼淚在眼睛里打轉。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為什么風偏偏那么巧的吹來,裙子那么巧的掀起,那個人那么巧的看過來! 真的好丟人?。?! . 而那位少年,仍然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 白色襯衫慵懶的掛在身上,薄唇微微張開,鎖骨引人入勝。 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尤其是他挺直的鼻骨。只不過,就是眼神涼了些,眼里的鋒芒戾了些。 很奇怪,如果不看他那雙眼睛,會以為這是位文質彬彬斯文清秀的少年,而若看了眼睛,卻會被他鋒利的眼神慎的一抖。 微妙的不和諧感,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 “喂?郁晚?郁晚?”電話那邊有人在喊他。 等到白色裙子的女孩跑的不見影子了,郁晚才動了動喉結。 “恩?!?/br> “你在干什么呢,我都喊了你半天了?!彪娫捘沁叺娜苏f。 “沒什么,看見了一個人?!庇敉碚f。 “你看見誰了這么激動,難道是你要找的那個?” 郁晚很久沒回答,以至于電話對面的人深吸一口氣。 “不是吧郁晚,你才回去第一天,這就遇到了?” 又過了大約一分鐘,郁晚低沉的聲音才傳來:“不是?!?/br> 對面舒出一口氣:“我就說,要是你才回去一天就遇到那誰了,那真得去買個彩票什么的。不過也沒事,你既然都決定轉學回去了,那見到她是遲早的事?!?/br> “恩?!?/br> 過了一會兒。 對面人說:“你一個人回去……行嗎?” 郁晚靠著墻,單手撐著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