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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拉著旁邊紅裙子女人的衣袖,掩嘴偷偷的笑起來。軟軟的溫柔嗓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明顯。他們完全沒料到,這群看著最不像普通“人”的人,開口說話了!這些人思維邏輯完全沒有問題,神情也很正常。只是在這種時刻,出現在這個地方,就值得讓人思索了,她們究竟是人還是妖?就像知道他們所思所想似的,紅裙子躬身向他們做了一個合十禮,“尊貴的客人,你們好。不用擔心,我們是人。是接到主人的命令,讓我們來接你們的?!?/br>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單音冒了出來,“呵”。云子鴉驚訝的看過去,簡墨居然在冷笑。“這院中的花去哪兒了?”簡墨為什么問這種事?那些人很有耐心的解答,“真是對不起,讓客人見笑。這兒的花都枯了,被園丁移走,還沒來得及種上新的?!?/br>“那面前的,又是些什么東西?”簡墨說著一腳踏入土里,靈蛇一樣的黑氣在身邊盤旋,掀起大片塵土。“你……你,看的見?”看見他的動作,那些女子一下失了血色,臉色變得蒼白。“看的見又如何,看不見又如何?!钡牡脑捳Z,配上冰冷的瞳孔,好像她們的偽裝都被無情扯開,最見不得人的東西,赤、裸、裸的展現在眾人面前。月牙兒半斜著,透進院子里只有部分光亮,打在她們臉上,本該顯得空靈,卻因為心思的轉變,襯著愈發陰暗。扭曲的臉形,開始辨不清性別,一會兒是俊朗的少年,一會兒是艷麗的女子。眉眼也模糊起來,然后逐漸消失,最后就剩下幾個發面團子般的軀體,垮塌塌的沒有了輪廓。“她們到底是什么?”云子鴉腦袋上冒出無數個問號,對著這種東西,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下手。試探性的扔出飛刀,打在那些玩意兒身上,意料中的黏糊沒有感受到,反而像是打在了空處,直直的就穿過去。隨著他的攻擊,這些白團子,直接在原地消散開。“這么弱?”葉羽也有些意外,居然沒有碰到任何反抗,就輕松的解決掉這些東西。“小心?!蹦嘁话牙∪~羽的領子,葉羽只覺的脖子一痛,還來得及反應發生什么事,就感覺頸邊有陣涼風吹過。站起身,看見莫青一臉嚴肅的盯著虛空中的某處,隱隱帶著怒氣。像是意識到什么,葉羽伸手摸過肩上,攤開掌心,一撮長發滑落在地上。☆、他的眼沒這么純粹云子鴉守在旁邊,也看見剛才那一幕,只是離得遠,沒來的及動手,他不知道莫青是看見了什么后,才會有那種舉動,還是全靠下意識的本能。他自己是打從進這個城堡開始,就在身邊布下無數條絲線,只是一直沒有任何反應,雖然納悶,但還是謹慎地探查著周圍的環境。當那些女子消失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細微的波動,從消失的地方移動,就像有什么東西掉下來了。現在想來,當簡墨踏入花地時,他也看到了那種空間的扭曲感。像是某些畫面,產生破碎的痕跡,不過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就像他推測的那樣,莫青什么也沒看到,只是在某一瞬,感覺心頭像有陣電流穿過,促使他無意識的的抓向旁邊的人,后面發生的事,也讓他驚出一身冷汗。淡紫色的電流從心口涌了上來,在瞳孔中來回穿梭,他好像能模糊的看到什么東西的輪廓了。“阿墨,現在該怎么辦?!?/br>“以不變應萬變?!焙喣[著眼,看著腳下的泥土,黑色的長蔓,像是在犁地般攪動著地面,還有不斷向下的趨勢。突然,簡墨手飛快的抓向耳邊,骨白的手指中,握住一個正在不斷扭動的東西,另一只手順勢抽背后的長刀,在手下一寸來許的地方,輕描淡寫的拉上一筆。溫熱灑在臉上,帶著難聞的腥氣。其余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發生,半空中明明空無一物,卻在不斷露出鮮血的地方,還有簡墨臉上,那被濺上的暗紅是什么?簡墨一把甩開手上的東西,落地處,發出巨大的震動。他隨意的用衣服擦掉眼角的血跡,回過頭對著云子鴉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要小心,我們進蛇窩了?!?/br>云子鴉剛被這突如其來的邪魅笑容亂了思緒,聽清后面的話,感覺就像把腦子摘下來,扔進了冰窟中,整個人僵在那里,思維完全被凝固了。盡管自己的愛人是蛇,但是并不代表他對蛇的容納度就提高了。更何況,這蛇與蛇之間,長的還不一樣,簡墨好看??!簡墨的話語不止驚呆了云子鴉,還打破了某種看似平和的局面。云子鴉立在頭上的毛耳朵,忽然動了兩下,一個翻身,向旁邊移開。身上僅剩的幾把飛刀,統統飄在了半空中,連接著銀白的絲線,快速的將襲來的東西穿了起來,捆成了一串。被他這么一勒,某些物體的輪廓一下就顯現出來,暗紅的血,像雨一樣,從空中飄飄灑灑的落下,但是被幾人的能量罩給攔在了外面。唯獨簡墨,任由它們落在自己身上,沒過一會兒,再看去,他身上的血印已經淺了很多,露出來的肌膚上,也看不出有什么痕跡。這時,葉羽也發現,自己在這場戰局中,完全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反而還要麻煩莫青和云子鴉照看自己,很努力地看向他們動手的方向,卻發現自己仍然沒有半點感覺。作為一個從小到大,被人吹捧的天才,他不知道自己也有這么無能的一刻。隨著他們的動手,鮮血越來越多,腳下幾乎沒有干凈的地方,黏糊的血rou和泥土混雜在一起,讓他們的行動,也有些阻攔。就在簡墨一刀插進地面時,他們感覺到更大的波動,從地底下傳來。就像薄霧散去,周圍的事物,開始顯露出另一種面貌。他們依舊在這庭院之中,剛剛穿過的大門也是華美精致,唯一改變的就是身邊的景物。簡墨站在院中,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此時,身周都被諸多的花束包圍,細細看去,罌粟花已經開到了極致,濃郁的香氣一下就充滿了整片空間。幾人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動了動鼻子,干脆屏住呼吸,避開這些讓人腦袋發昏的氣味。正如簡墨所說,他們殺掉的東西都是蛇,長的、短的、帶花紋的,從劇毒的眼鏡蛇到身形巨大的蟒,幾乎鋪了一地。簡墨刀下插的就是條水桶粗的緬甸蟒,腦袋已經空了半邊,但是身體還在地里面微微扭動著。云子鴉穿成的一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