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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瘋狂抽出的新葉,將那挺拔的身影漸漸藏起,最后像個巨大的藤球樹立在原地。瞪著這個球,云子鴉是越來越不了解事情的進展了,就在他想撂挑子走人的時候,清脆的琴音,從里面傳出。伴隨這節奏,藤蔓在一點點化為綠色的泡泡碎裂,像在半空中盛開出綠色的花。而里面的人,端坐在其中,就這么專注地望著他,彈出動聽的琴聲。被藤蔓拉近的云子鴉,坐在鋼琴旁邊,有些眼發直的看著這一幕。一反往日暗系的造型,深藍色的西裝剪裁精妙,勾勒出本就完美的身形。修長的手指靈動的在琴鍵上飛舞,動人的曲子,從簡墨手下流淌而出。就算云子鴉是頭牛,也聽的出,這彈的是有多好,連心都在跟隨著音符跳動。如果說這是場聽覺的盛宴,那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絕對就是視覺上的享受了。隨著藤球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些東西的旺盛生長。伴隨著音樂,枝葉交織著從身邊長出,不同品種,或高或低的向外蔓延著,跟著琴音的加快,這些東西的生長也越來越快,在達到高潮那一瞬間,萬花綻放。以完全違背季節與周期的形式,展露在云子鴉面前。襯著那男人的俊顏,實力證明什么叫自帶特效。本以為會很凌亂的場面,卻表現出像被插花大師精心設計后的產物,清爽的顏色,嬌美的花型層層呼應。云子鴉真想吼一句,簡墨是不是除了生孩子不會,其他什么都會呀!就在他感嘆的時候,琴聲已經停止。看著已神游在外的云子鴉,簡墨不是很確定,自己是否還能成功。不得不說,簡墨把所有不自信,都耗在了這一個人身上。盡管這樣,他還是跪在了云子鴉的面前,掏出了不知備了有多久的戒指,“子鴉,嫁給我,我想一輩保護你?!?/br>云子鴉瞪大了雙眼,一手指著那戒指,整個人都在抖。今夜這些妖蛾子居然是求婚,怪不得自己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憑什么要我嫁給你,怎么不是你嫁過來?!?/br>簡墨也是一愣,沒想到會卡在這種地方。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從容地站起來,掏出另一枚戒指,塞進云子鴉手里,“那你求吧?!?/br>看了看手里的戒指,又看了看簡墨那執著的眼神,不知怎的,云子鴉腿一軟,就鬼使神差的跪了下去,還是雙膝那種。自然,簡墨很爽快的答應了,云子鴉就在被親的暈頭轉向的時候,還沒想通自己剛剛干了些什么。不知何時已褪去薄霧的月,投射出淡淡的光亮,籠罩在二人身上,顯得靜謐而美好。很快這樣的畫面被打破,從稀稀落落到越來越大的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把云子鴉是嚇了一跳,哪來這么多人。被簡流摟著過來看熱鬧的云子鷂,直接給了他一倒拐子。簡流看了弟弟這求婚現場,才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虧。云子鷂還在琢磨,當初自己怎么就輕易的答應了,沒難為簡流個三進三出簡直就是吃虧,自己肯定是被簡妖孽迷了眼,很大程度上是被他的美色蠱惑。不過弟弟有個好歸宿,也是讓云子鷂心有安慰。別人是不知道,她卻清楚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簡墨準備了多久。先是四下收集各種植物的種子,然后是跑到自己手下的研究所,不斷的和那些人實驗催生的藥水比例。不能讓它們就這么生長出來,也要讓簡墨能用最少的異能,快速催發它們。還起初不知道緣由,讓她好奇的看簡墨在今天,帶走所有的種子是做什么,卻沒想到他指使了許多蛇當監工,讓那些老鼠干苦力,把種子快速的埋了下去。還沒等到后續,簡墨就轉身離開了。云子鷂看著各自歸巢的蛇與鼠,她不得不說調、教真好,也想起了弟弟與他的相處,果真要被吃的透透的。當然,這所有的謎底都在今夜被揭開,看弟弟那個樣子,還是迷瞪瞪的,云子鷂為他的不解風情,也只能搖搖頭。寬闊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有很多,卻沒有人好奇,街道上有一條眼鏡蛇在慢慢悠悠前行著,腦袋上還頂著只肥倉鼠。“阿墨呀,你說jiejie的婚禮是辦成中式的好,還是西式的好呀?”趴在上面的倉鼠,一點也不安分的,拿自己的rou爪子拍在身下的坐騎上,想要得到回應。卻不知道,簡墨已經在勾勒云子鴉穿上紅嫁衣的模樣。這場婚禮,不只是哥哥,他也等了很久了。這下子,總算是心愿達成了一半。幾人聚在一起一合計,干脆就一起辦,免得浪費。不過,這頭頭舉行婚禮,想要低調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那些大街小巷傳八卦的,這件事很快被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樂呵著想趁此機會慶祝慶祝。畢竟這些時日來,事兒確實有點繁雜,再加上那婚期定的確實遇緣,恰是過年的時候。大家也有借這個時候,表達謝意的想法。若不是簡流能快準狠的安排各項事務,還有簡墨那種不要命的去尋找各方領域的人才,以及云家姐弟的輔助加成,這座城市也沒有這么快就能被安撫下來。先不說內部爭奪的后果,就是外界的麻煩,也不是那么好解決的。去過其他地方的人都知道,在這破邪城的人,那能力是普遍高于其他地方的。當然了,這周圍危險度,也是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也許是風水比較好吧,這個中的緣由都還在調查之中。但有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是可以清晰比較出來的,這生活質量,還有城市發展,那也是在這一圈地方中,算是頂尖的。“我給你們說,都打起精神來,這些東西都是給城主他們結婚準備的,誰要是給我出紕漏,小心我罰他工錢?!?/br>一個腦袋禿了半圈的中年人,捻著自己的小長胡子,來回打量著這染出的色度。突然,眼睛一提溜,快步走到一個工人旁邊,“嘿嘿嘿,說你那,你沒發現這紋路不對嗎,重新做?!?/br>小姑娘一看,確實這花樣有些出入,也沒癟嘴抹眼淚,手腳麻利的摁停了機器,重新設置樣式。看著走遠的胖主管,也是拍著胸脯吐了一口氣,還好他發現的早,要不然趕不上婚禮布置,自己怪罪過的。當初,她也是逃難的一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那種壓抑真的是會讓人崩潰的,自己在學校里學的那些東西,在那種局面上也派不上半點用場,急的哭都是輕的。要不是遇上簡墨,她覺得自己也會淪為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