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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在寫搶親的戲碼了哈哈哈~ ☆、(57) * 信還沒到吧。 或許應該還要再等等。 可是祁家的人過來一趟了, 所有驚恐又開始了。 慕小小這幾日笑容漸漸減少了。連慕府老爺也看出來了。慕小小端茶去, 他像是心煩至極那般,“什么時候懂知書達禮了?這茶水這么燙也能端給人?看到你老夫心里就來氣……你說說你什么差事辦不好到婆家去,日后怎么做人?” “反正父親日后,眼不見心不煩?!蹦叫⌒±淅浠貞@么一句,又有些后悔,說到底父親大概也不舍得這么早就將她許配出去吧? 所以, 惱怒什么也不過是掩飾,父親很難真切表達自己的情感。 她很想像往常那樣去找華柔柔, 可現在一道宮門, 來去總不能那么自由??赡叫⌒—q豫再三,心里也壓著事情, 總不能等婚后再說。 正好,今日是皇帝在乾清宮正式賜婚, 旨意會讓他們一起進宮去領,至于婚期,日后再去商量。 華柔柔起了個大早,一直也在等著慕小小的到來,只是在慕小小到來之前,看了看與慕小小成親的那位青年,似有幾分眼熟。 “阿逸,查一查那男子剛剛進宮的路線?!?/br> “如果經過裘實那里的話,我們多留意個心眼?!?/br> 華柔柔有一種預感,那日只顧著自己與成煜的約定, 從而忽視了到訪的慕小小,她甚至忘記了慕瑾洲這幾日并不在京城,并沒有人領著慕小小回家去。 一處僻靜內殿。 私下一見,兩人都與之前大有不同,華柔柔神色匆匆,慕小小眉目凝重。 “柔柔,柔柔……你一定要小心,華桑桑與皇后身邊的宮女暗中勾結,不知道又在密謀些什么?!?/br> “我的事你暫且先不用cao心?!?/br> “柔柔,那你這么著急是干什么?” 華柔柔不忍,還是直入主題道,“你想嫁那個祁家的二郎?” “我……當然是不想??墒?,皇上的旨意如何推脫?” “那我接下來就幫你推脫?!卑⒁萆星覜]有回來,不管那姓祁的是什么背景,總而言之不能讓慕小小的人生葬送在別人自以為的安排之中。 阿逸回了內殿,“的確是經過裘實的宮殿外,雖說沒有人直接目睹,但……十分可疑?!?/br> 華柔柔這時真正心疼起慕小小來。 “是有人因為不服本宮的管教而刻意壓制的你,才會為你選了這么一戶人家,這件事怨我,我會合理處理的?!比A柔柔揪心,卻也不能急匆匆稟報或揭開這一件事。 畢竟,撮合一段婚事,不是什么罪惡不赦的事情。 只是,想個法子逐漸推開自己身邊的人,好讓自己勢單力薄,在宮廷之中,受她們擺布罷了。 其實,裘實應該要懂得適可而止的,她在皇帝身側察言觀色這么些年,為何偏偏針對一個自己? 華柔柔安撫著慕小小,卻不知慕小小勉強表現出完全不受影響的神色來,“我自然沒有關系,太子妃娘娘也應該淡定……我兄長未必會袖手旁觀的,真不用太緊張?!?/br> “慕小小,你剛剛提到你兄長,他現在在哪里?我可以問問太子殿下方便調動的話……” “我給他寄信了啊,所以,柔柔你完全不用擔心的?!?/br> “也是,你們兄妹感情那么好……” 可不知為何,提及到慕瑾洲以后,華柔柔才發覺慕小小情緒有些大的波動,比起被安排好的命運,慕小小似乎更加有意地對這件事激動。 “其實,我們不是親兄妹呢?!蹦叫⌒⊙b作一不小心地袒露,實則又有些擔心與恐懼,如果說出這一句話,聰慧如柔柔,是否就會看穿這一切呢—— 華柔柔果然問,“所以,你們如此親昵是因為……” “也不全是,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的,”慕小著有些別扭,但她似乎也一直需要一個袒露心聲的機會,“他確實在奔赴邊關之前吻了我……我知道這樣說來別人會覺得我的家庭很混亂,但他其實是很好的人,如果他回來,我是愿意和他做一輩子兄妹的?!?/br> “慕小小,你說謊的樣子很容易被看穿呢?!比A柔柔聳了聳肩,言語間慕小小對慕瑾洲的依賴之情,再回想起軍帳前的那一幕幕,華柔柔似乎全然明白了。 “那你喜歡他嗎?” “我……根本就分不清是哪種喜歡?!?/br> “可我知道,慕瑾洲應該是因為你要成婚那件事生氣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不回來的話,你真嫁給那人,你會心甘情愿嗎?” 慕小小還在猶豫,“其實我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就像在宣告一件事情,我們永遠也不可能?!?/br> “我想……這么久沒見,我很想他,但我不知道他是否會置之不理?!?/br> 華柔柔心上一計,“那這些事小小你就不用擔憂了,既然信已經寄了,不如這樣,我們做好兩種打算,無論如何都不要你嫁給不喜歡的人,好不好?” 慕小小毫無保留地選擇了信任,鄭重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慕瑾洲:快馬加鞭在路上~ ☆、(58) * 喜歡嗎? 慕小小心里根本就沒有一個答案。好像慕瑾洲一不小心就能牽扯住她所有的想法, 輕而易舉地陷入下一個困境。 她沒有仔細聽華柔柔在說什么。 華柔柔是好意, 是為她規避艱險的好人,但她也知道凡事并沒有必然的把握。她窺探著柔柔的側臉,從容那般,鵝黃直領大襟襖上的脖頸微微靠近著她。 悔婚那樣的事情,是個大事,可能還要好友再度賠上自己的名譽賭上一把, 她并不愿意。 很快,婚禮的日期到了。 慕小小沒有理會其他的事情, 只是穿了件新娘應該穿的紅色嫁衣, 換了媒人要求的鞋襪,繡花鞋的翹頭那點綴的紅色瑪瑙, 并沒覺得美麗,只覺得腳下沉重了幾分。 直到上轎子前, 依舊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云,是秋高氣爽的最好時節。 也是在這一天,她在做一個無畏的賭注,縱使自己父親在身后遙望自己許久,她收好蓋頭,不復多言一句。 其實,她在等一個人。 風雅之下,是她自覺推開的一個人。 * 未入祁府門。 她知道, 柔柔必定也在場,今日之事會有一個了解,但她希望擁有勇氣的不是柔柔,不是那些事先安排好的陳設與軌道,還有,她自己的決心。 終有一天,她會獨立面對自己的人生。 她的那位未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