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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定是她慕小小行為和言語上不小心刺激到了哥哥,才讓他產生了誤解……哥哥這么多年沒有接觸什么女人,這才偏執了起來。 “可是,為兄覺得應該為此負責,而事實上,我此次回去,已然在宮里和太子等人有過商量,我另立府邸的話,應該也不會拖太久的?!?/br> 他的雙眸告訴她,她應該放心。 放心什么?這么做叫放任啊。以后,縱使是兩人成了家,路上孰人不會議論,何嘗不就是為別人的茶余飯后增加一點談資…… “父親會打死你的?!?/br> 她的警告并非毫無道理,她思忖著只要他放棄這個念頭,她愿意不計前嫌,依舊和他是好兄妹。 “小小你是在心疼我,不是么?”他毫不狐疑地一笑,“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撐著?!?/br> “哥哥,”慕小小面色有幾分凝重,“你要是有病,自己去治治,這樣每每誤解我的意思,那我可必須要告訴你一個真相?!?/br> “我對哥哥從來就沒有過其他的心思……”她對他有尊崇,有驕傲,有依賴,可所有的情感長久以來就沒有往男女之情的方向靠過,直到那一個吻的出現。 慕小小低垂著頭,不愿繼續糾結過往。 可她也并非沒有想過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月來第一次提前發啊~渣枝承諾,今日有二更。溜了溜了。 二更后一定要和基友吹hhh~ ☆、(42) * 未來是什么, 是她的兄長另娶她人, 而她,也不過是找個合適對等的人家罷了。 慕小小無法繼續面對他,只有獨自默聲道,“別提了?!?/br> 是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把這段歷史塵封掉,變成隱蔽的過往。 再一抬頭,慕瑾洲已經走遠很多了。這是他唯一一次沒有等她, 哪怕中秋月夜的爭執過后,他冷著臉, 也沒有像如今這般, 始終沉默。 他的背影孤寂而蕭索,總是讓她在猶豫與壓抑里徘徊。 她很不習慣。 可這時他偏偏又不緊不慢地回過頭來, 壓抑住所有的情緒那般,眸中確是不容質疑的冷靜, “就這么一次。慕小小這是你最好的選擇,兄長只是告訴你未來的另一種可能,你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接受與否?!?/br> “但離開族譜這一件事,兄長想在你的答案之前結束掉?!?/br> 慕瑾洲等待著meimei跟上他的腳步,她緩緩地走出那一片柳蔭,雖是不情愿那般,但到底是跟上了。他一瞬間回憶二十五年來的人生,大概這是他唯一一次的任性吧。 也不由自主地聯想起與這關聯的一幕,幼年時被接到這么一個毫不知深底的高門府邸里,轉送他的遠房親戚告訴他, 他的人生從此將不同了。 一方面,他是幸運的,不必在困苦的環境里與幾個jiejie艱難生存,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隱藏住他所有的缺陷,讓這一個陌生的家族接受他。 其實更為重要的是,他以后的日子不能有半分任性,也不能忽視任何一個人的臉色,他要學會做人,才能不被這高門拋之門外。 初來乍到,這慕府與親戚說得并無不同,冷冷清清,門客皆為利來,也皆為利去。慕老爺漂泊在外,很少有真正關心到他的時候,除了過問功課以外,對他也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期待。 可有這么一天,書讀厭了,疲倦涌上心頭,有這么一個粉雕玉琢的的小姑娘偷偷溜進了他的書房里,用稚嫩的聲音喊他“哥哥”,他忽然覺得前路未必是孤單的。 他只是溫和地應了聲,她便跑到了他的懷里來。 他忽而想要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她像一只乖巧而討喜的小兔子,只是礙于身份,他短暫地擁抱了下,他深刻明白暫且不能那么做。 他也沒有資格那么做。 可現在的情形有些不同了,他無法永遠地陷于等待之中。 夕陽漸沉,晚霞之下,她就這樣走到了自己身側。也許她心底會有埋怨吧??伤⒉幌敕艞?。 * 丙辰殿,西廂。 華柔柔與阿逸安排妥當以后,她獨自一人留在寢殿里,找了臺揚琴,隨意敲了敲,聲調柔和婉轉,但卻不那么平靜。 她不是有什么多余的閑情逸致,只是空守著一個人是最沒有意思的,成煜回來,她不知道他何時來。 這好像一切回到了初始的位置。 近些天來,她似乎有無數次機會去探知他的心底,他卻與酒后的模樣不同,微微有些抗拒。 不會因為回想起那多余的一段,他們之間種種摩擦全都消磨了。 她或許應該做些什么。 “太子,在忙?”她去了他的書廂。 “的確是在,不過并不代表不能與孤的太子妃交流的時間也沒有?!彼卮鹚夹臐u漸舒展,那不經意的“孤的太子妃”仿佛就像是設下的圈套那般,引誘著她的心思不斷偏離。 一切,好像又在某人的主導之下了。 風起云涌之中,局勢總是要有變化的。 華柔柔娓娓道來,“時間匆忙,臣女竟忘記了端碗東西來,這么直接來找太子希望太子殿下不要為難?!?/br> 成煜不擅長客套,開門見山那般,“柔柔,有何要求?” “想要出個宮門?!?/br> “讓仲景陪你一起去吧,婚事緊迫,孤不得不著急,萬一太子妃真的要跑路的話,孤可會是個大笑話?!?/br> “那殿下可會傷心?”華柔柔順著他的玩笑盤問下去,成煜不作言語。 卻轉身見他放下筆墨,作勢起來,手臂攬過她的鎖骨,緊緊靠著她的身后。 華柔柔不由自主地覺得很不自在。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她或許能夠感受到她側臉的微微發燙—— “怎么,那日不還是主動向孤投懷送抱,今日怎么害羞了?” “殿下,你是有所不知,臣女那日昏昏沉沉醒來,怕也是無心之過,殿下何必念念不忘?” 他的另一只觸碰至她的腰肢,她幾乎本能地往后躲閃,反而遂了他的心愿,卻只是更加深入地進入他的這一個懷抱。 他就這樣在她身后抱著她,如同從未離開那般,他俯身,埋入她的脖頸之中,女子溫香氣息撲面而來。這么多天難以釋懷的那個擁抱,仿佛在這一刻有了新的慰藉。 他一直猶豫在想,一切是不是都應該推遲到他們心結解開以后,或者說她愿意將那夢境般的過往說給他聽,他告訴她他真正唯一的答案。 可現在,一襲水藍色的衣裙,不經意顯露的柔軟身段,仿佛輕而易舉地將所有計劃打亂—— 他在她耳邊細語那般,“要不婚后不必找母親細談了,如今我們便坐實了這一件事?!?/br> 她沒有回答。 華柔柔也在克制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