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身體一軟,不知道是不是該翻一翻白眼才倒,反正她已經躺在了地上。 并且抱著打死也不睜眼的態度躺的實實在在的。 “葉太太,葉太太?!?/br> 任憑身旁的人如何喊叫,如何搖晃,江從語置若罔聞。 葉子頌你肯為我舍命,我對你也不差,看好了,為了你我是多么的用心良苦,你知道了會不會感動哭。 眼前忽明忽暗,大概是人影晃動造成的。 陪了她一上午的女人驚慌失措,倒還能理智的分析:“這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說倒就倒了?!?/br> “這臉色也越來越好了啊?!?/br> 江從語便開始憋氣,至直臉開始發脹,這下臉色大概就不能算好了吧。 “哎,怎么沒氣啦?!迸搜莳毥菓蛞话愕淖约后@呼。 這女人可真是干行政工作的,還探她鼻息,沒有醫療手段,電視劇看的倒不少。 男人大概已經叫人去了,所以只有女人的獨白,和跑遠的腳步聲。 江從語趕緊偷偷吸氣,呼氣,呼吸漸漸如常。 真怕這女人鼓起勇氣,給她來個人工呼吸。 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傳來,周圍聲音變得嘈雜,大概被人抱了起來,放上了一張會移動的床。 眼睛被掰開。 也不知道裝的像不像,這完全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江從語盡量的放松著自己,任由這幫人擺布。 耳邊空氣流動,大概是可移動的床開始動了起來。 然后她從嘈雜的聲音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葉子頌來了。 他質問,剛才好好的,做檢查怎么還把人檢查倒了。 是不是裝的太過了? 她有些后悔以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早知道還是再想出幾個不痛不癢的檢查來,那倒是輕松的。 她被換了一張床,這張床倒舒服多了,不過舒服是短暫的,手背一涼,接著是一股刺痛。 她皺了一下眉毛,希望沒被發現。 雙手都涼在外,她只得將十只腳指頭都扣緊了,手上的刺痛感才消除。 她暈了,就不能動。 從暈倒的那一刻便在盼著,什么時候能自然蘇醒。 這床先前覺得舒服,這下越趟越硬,越趟越硌的慌。 暈厥的人要是翻個身,大概不合適吧。 裝暈真是件累人的活兒。 也不知道裝死的人是怎么熬的。 葉子頌偶爾接個電話,偶爾有人假意來關注她的情況,真心實意的對葉子頌進行問候。 “咳咳,咳咳……”經過深思熟慮,江從語總算自然的醒了過來?!八?,我想喝水?!?/br> 江從語半撐著身子,葉子頌站在窗邊,扭著頭看著她,兩個保鏢,坐在角落沙發上,也看著她。 演的很奇怪嗎? 電視劇里病人一醒不都要水喝嗎? 然后家人就趕緊來扶,趕緊給水喝? 葉子頌三步并著兩步的走來,將她扶正,問她怎么突然就暈倒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江從語一臉無辜。 又刻意抬手撫了撫并不痛的頭,想把戲做足。 發現這個動作似乎太假了點,便又收手。 不過葉子頌好像也挺好騙的,沒有發現她的假動作,反倒是眉眼緊蹙,“沒有,別瞎說?!?/br> 這下倒是一勞永逸,江從語看著那瓶藥水,大概得吊到天黑去了。 葉子頌一直陪著他,決口未提去陵園的事。 ☆、第64章 江從語折騰了一天的最終結果便是身體太弱, 得補一補。 回到家老太太不是一般的失望, 只有葉夫人對她是真愛, 一如往常的愛著她。 而江從語現在可是身負重任,那是太忙了,她要力挽狂瀾于既倒,扶之大廈于將傾。 既沒有時間和老太太周旋, 也沒有時間和葉夫人你儂我儂。 一開始江從語十分懷疑葉子頌身邊的人,不過后來覺得是自己神精了,又看了太多的電視劇。 她甚至不懷好意的瞅著老秦,想瞅穿他的心思。 最安全的人往往就是最危險的人,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 昨晚睡覺前她還問了問葉子頌關于老秦的事。 原來老秦的父親和葉子頌的父親是戰友,關系十分要好,但是老秦父親死的早, 老秦從很小開始就接受著葉家的救濟,后來連老秦母親的喪葬費都是葉家人解決的。 老秦在葉家的資助下完成學業, 后來理所當然的進了葉氏集團,從前跟著老爺子辦事, 后來成了葉子頌的左膀右臂。 乍一聽,和電視劇里翻身做主人的情節一樣兒一樣兒的。 于是乎江從語小心翼翼的問:“老秦會不會有一天,像電視劇里的壞人把你給害了,然后自己當家作主?” 逗的葉子頌捧腹大笑。 “這有什么好笑的嘛, 說實話,你真不相信會有人看不慣你太好,或者就是純粹想要害你?那你上次和老秦一起被人襲擊了是怎么會事?” “你也知道這件事, 那你知不知道那回要不是老秦替我擋了一刀,我就會破相。那樣你就倒霉了,嫁一個破了相的老公?!?/br> 想來也是。 要害葉子頌的人雖然對他的行程有所了解,但不應該是家里人,如果是家里人,倒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要了葉子頌的命,又何必煞費苦心在去陵園的路上搞的那么復雜。 江從語對那幫人的了解,只剩那雙眼角有顆淚痣的眼睛,但是這信息可以約等于沒有,人海茫茫,她要上哪里去找一個眼角有顆淚痣的人。 不過至少排除了葉子頌身旁的人,倒也放心多了。 清晨,江從語親眼見葉子頌上了那輛每日陪他四處奔忙的商務轎車,車后跟著保鏢,才安心的回了房間。 * 房間里,小書房中,江從語握著支筆在額頭上敲著,走來走去。 桌上擺滿了便利貼,書架也被貼滿。 每一張便利貼便是一個人名,要從這么多的人中找出對葉子頌不利的人,簡直難如登天。 就算她滴水穿石找出來了,怕葉子頌早遇害了。 而這一次,或許她根本就沒有在他身旁。 江從語眉眼緊擰著。 如果只是葉子頌不在了,也許就算是她想再次重蹈覆側,就怕再也回不來了。 她走出小書房,穿過房間,去了陽臺。 愁眉不展。 如果直接告訴葉子頌? 告訴他,她來自于另一個世界,她不是原來的江從語,她是另一個江從語,而她的靈魂覆蓋了這個江從語的靈魂?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然后再告訴他,他會死,有人要害他。不僅如此,實際上他已經死過一次了,而他自己不知道? 這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