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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死杠,結果把人給氣走了。媽還送了她個綽號:楊杠精?,F在網上有一句流行語塑料姐妹情,你聽過嗎……” 反正葉子頌現在好像可以邊陪她邊工作了,江從語便每天絮絮叨叨的將家里白天發生的事講給葉子頌聽。 * 電視的光影忽明忽暗,江從語目光游移在電視與大門間。 小客廳里她獨自一人看電視。 葉子頌今天沒有回家吃飯,說有應酬。 江從語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直到那一束熟悉的車燈出現在門口,嗖嗖的拖了拖鞋,白嫩的腳踝一陣翻飛,奔出小客廳,穿過大廳,電梯前。 “?!?/br> 電梯里,男人著一件白色襯衫,手臂上搭著外套。 眉目英氣,臉色微紅。 葉子頌抬手一招。 “過來?!?/br> 哎,好嘞。 江從語一步踏進電梯。 葉子頌將人攬進臂彎。 肩背暖哄哄的,江從語歡喜的貼著葉子頌。 就是好大一股酒氣。 葉子頌:“你背著我做的事打算什么時候坦白?” 江從語暫停了警犬的工作,葉子頌外套上除了酒味,淡淡的香煙味,著實沒有什么異常氣味。 “什么?我做什么了?” “?!?,葉子頌攬著她出了電梯,直直的回了房間。奪了江從語抱著的外套,扔開,撐著她的肩膀。 “不坦白?” 坦白什么? 背著他做的事也太多了,每天都在騙他,說哪件? 江從語眉心微蹙,“我每天都在家,什么也沒做呀?!?/br> 天真、純良。 這丫頭不當演員可惜了。 葉子頌哼笑出聲。 笑了就是沒事,江從語便也跟著笑,眼睛彎彎,下巴上淺淺的凹陷。 “會不會有一天被你賣了還不知道,你這個騙子?!比~子頌揪了揪江從語的臉頰。 “網紅,我很陌生的名詞,不過你很熟悉吧?!?/br> 江從語開始不淡定了,她早知道影響大了難免被發現,奈何錢太可愛,她又太貪心。 “拿我撈了多少錢,嗯?” 江從語在倒退,葉子頌在抵近。 好像賴不掉了。 江從語節節敗退,死不吭聲。 “挺有生意頭腦嘛?!?/br> 葉子頌抬手搓了搓江從語這顆花樣百出的腦袋。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江從語又軟又短,等后發落。 沒有發落,卻反被葉子頌攬進懷里?!凹热荒愣寄苜嶅X了。以后,你養我吧?!?/br> ? “我,沒賺多少的,真的沒多少的?!?/br> “不愿意養我?!?/br> “不是不是,愿意,當然愿意?!?/br> “不想破財也可以,那就拿自己償還?!比~子頌突然打橫抱起了江從語。 “喂喂喂,干什么?” “討債。不過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再敢打我的主意饒不了你?!?/br> * 房間里,江從語手里拿著一副車鑰匙,轉來轉去。 純白的薄衫在燈光下白的耀眼。 纖細的手指握成拳,輕捶著額頭。 大概近朱者赤,葉子頌思考問題習慣用手指敲擊額頭。 春末,夜里下著雨,有些清冷。 江從語環在腰上的手,攏了攏襯衫,顯得腰身薄得像一折便會斷掉一般。 初夏! 她活過的長長久久的歲月里,初夏都是一個美好的季節。 而現在她希望它永遠不會到來。 寧愿永遠停留在寒冬。 那場事故葉子頌開著越野車,所以她打算把這輛車收起來。也許改變了他的行為走向,事情會大變樣。 車禍本就是一件所有事情都湊巧以后產生的最終結果,時間、地點、車速只需一件事發生變化,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轉來轉去的干什么?” 江從語被嚇了一跳,呼的背了手。 “藏什么了?” 葉子頌站在門口,雙手插兜,襯衫單薄,肩正腿直,剛毅凜凜。 “沒有?!苯瓘恼Z拖長著音調。 “你今晚不工作啦?” “轉移話題,”葉子頌仍然悠閑的站在門口,倒要看看這個花樣百出的人又在搞什么鬼。 “手拿出來我看看?!?/br> 明查秋毫頌,哪是這么好打發的。 還好她已經對這件事編排的差不多了。 “就這個啊?!苯瓘恼Z拎著手上的鑰匙。 “拿我車鑰匙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江從語便編了一大堆瞎話,說什么和白亦出去玩兒,大家時不時的就會帶男朋友,但是她從來沒有,人家都說她肯定被老公嫌棄,就是個豪門棄婦,根本就是葉子頌這個大總裁的擺設太太,所以就想開著他的車出門,好歹挽回一點點面子。 “豪門棄婦,”葉子頌笑著重復,“你自己造的詞嗎?!?/br> “哎呀,反正我就是要開你的車。人不陪我就算了,拿車陪還不行嗎?嗯?好不好嘛?!苯瓘恼Z搖著葉子頌的胳膊。 “來來來,坐下坐下,”江從語將葉子頌拉著坐上床沿,自己跪在床上,又是捶背又是捏肩膀?!拔疫€有件事要向你宣布,” 不等江從語說完,葉子頌突然捏住了在肩膀上一陣胡亂揉的手,一拖,人就倒在了懷里?!靶◎_子,該不會想賣我車嗎吧,嗯?” “哇,你竟然這么看我,在你眼里把我當什么人了呀?” “當騙子啊?!?/br> “騙子!你確定?” 葉子頌點了點頭。 “天啦,我對你的忠誠蒼天可見,日月可表……” 葉子頌環抱著一雙手臂,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尾,看著老天爺派給他的開心果表演舞臺劇。 “其心可鑒,其情可明,臣妾冤枉啊……,你這個昏君,好生糊涂,被歹人蒙蔽,陷害忠良……”江從語一個人手舞足蹈,自編自演,借用白天看的皇宮大戲,給葉子頌上演了一場有聲有色的舞臺劇。 “大王可滿意小的的表演?!?/br> “不是昏君嗎?!?/br> “嗯,昏,”啊呸,“皇上,您可滿意臣妾的表演?”江從語眨巴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忽閃著。 “我是不是應該回答愛妃辛苦啦?” “不辛苦,不辛苦,那皇上是不是能答應臣妾的一個要求了呀”江從語嗖嗖的上前,又拽住了葉子頌的一條胳膊。 頭靠在葉子頌肩上一陣矯揉造作,比那皇宮里的jian妃還要禍國殃民的樣子?!盎噬?,嗯,答不答應嘛,???”一陣搖晃。 江從語每天盼著葉子頌回家,而葉子頌自己何嘗不盼著能早些回家。 “從這個月開始,你就不要一個人開車了好不好,就一個月時間,嗯”江從語堅著一根手指放在額前。 葉子頌還以為她是不是想要什么東西。不過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