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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二。 葉子頌一大早打電話說今天會回家, 說晚上要回家吃飯,告訴家里一聲。 “他果然提前回來了?!苯瓘恼Z簡直樂翻天。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 江從語穿上了那天新買的裙子,配上一件婌女款的大衣, 超級美美噠,連自己都快愛上自己的那種。 早早的去了公司,也不知道葉子頌是會回家,還是先回公司。 卻一直不見人。 江從語從朝氣蓬勃直等到精神萎靡,葉子頌才和一幫人,一大幫人出現在眼前。 一個50歲左右身材同葉子頌一般高大的胖男人緊貼在葉子頌身邊,寒暄。 “葉總真是大忙人呀,我今天可算逮著你了?!?/br> 葉子頌樣子很客氣,“唐總哪里的話。請請請,” 葉子頌的人,以及胖男人的人,跟在二人身后,浩浩蕩蕩的一群。 那大個兒大叔總是將葉子頌擋的個干干凈凈,江從語好不容易看到了葉子頌半張臉,而他好像也看過來了。 那男人頭一斜,又擋住了。 一群人進了總裁辦公室。 助理們張羅著往辦公室里端茶送水,葉子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這便是他出差一周,江從語期待已久的見面。 江從語意興闌珊的靠在椅背上,盯著敞開的辦公室門。 就盼著那老頭兒趕緊走,然后她再找個什么理由進去晃蕩一圈。 江從語心癢癢,干不了什么正事。 “怎么還不走呀。還想等著吃午飯呀。臭老頭兒?!?/br> 還好,沒過好一會兒,來了個不錯的解法的對象。 文景浩想一陣,覺得不對,也不管通不通知,自己來了。 就算總裁不在,也可以先讓這個秘書確定沒問題了,總裁一回來才能簽字,公司蓋章,最終敲定。 若是傻等著,總裁回來了,這個秘書又給找出什么問題,不是白白浪費了時間。 一來卻聽說總裁回來了,簡直相信自己的好運來了。 而江從語一桶冰水直直朝文景浩潑下。 “實在不好意思,你估計還得跑一趟?!苯瓘恼Z用一種十分同情的表情看了文景浩一臉。 文景浩用一種裝出來的溫和誠肯,問又怎么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看啊這格式還是沒有完善嘛,這頁碼怎么能這么寫呢?就這么個孤零零的數字,這若是多一頁少一頁,以后存檔的人又怎么能知道。第幾頁,共幾頁,哎,要這么寫才對?!苯瓘恼Z笑瞇瞇的,一副朋友之間聊天的樣子,說著這些故意找茬的話。 鑒于江從語的一臉笑,文景浩也只得硬擠出笑臉。 就算人家再過份上兩倍,他又來能奈何,況且這理由也說的過去,態度又實在不像刁難。 文景浩從頭到尾笑瞇瞇的附合,對對對,說的對,長見識了,以后一定不會犯這樣的錯了。 這兩個人都處在各自的鬼胎里,哪里有注意總裁辦公室出來了一群人,而最當中的那人,看過來后,眼中便多了一股殺氣。 女孩笑的甜甜的,男人很年輕,相貌端正,態度謙恭,也笑瞇瞇的。 笑瞇瞇的盯著他千里迢迢趕著回來相見的女人。 葉子頌送人出來,便直接進了會議室,開完會又直接出了公司,一直到下午,到了下班的點才總算趕回來。 沒有走公司正門,直接坐車下了地下停車場。 轉過拐角處,葉子頌略掃了一眼車窗外,卻看見一輛熟悉的車。 停車場那頭,一輛紅色保時捷里坐著個女孩兒,車外站著個年輕男人,拿著個紙帶,一個勁往女孩手里遞,女孩笑瞇瞇的推遲。 車穿過一條通道,一面墻壁阻隔了視線,繞過那壁墻后,紅色保時捷已經不見,只有一輛灰頭土臉的車駛向出口。 車里,光線昏暗,隱藏了葉子頌極其難看的臉色。 車緩緩駛入專用加長停車位。 這頭,灰頭土臉的車里,文景浩一臉的生無可戀。 文件一再被挑毛病,這種事只有一種可能,對方想收禮,刻意刁難。實際上早在第二次的時候,老板便交待讓他打點。 而他以為一個小女生罷了,應該是剛參加工作,對事情是會格外仔細的,便一直沒有打點,打算省下這錢,自己拿了。 結果哪知現在連剛出社會的年輕人也學會了這套,眼見這錢吃不下,今天文件又沒能過關,便一直等在停車場,堵江從語。 結果人是給堵著了,卻不收,這讓他徹底傻了。 而江從語對文渣給她送禮的事簡直樂壞了。 這禮她是沒收,不過事情明天得辦,因為有了更好的報復計劃,免得打草驚蛇。 江從語一路駕著車,飛奔回家。 葉子頌一直沒回公司,也許直接回家了。 他說了要回家吃晚飯的。 江從語火急火燎的回到家,餐廳里卻依舊只有兩位老人家。 “臨時有事,不回來了。咱們吃吧,不管他了?!辈粌H江從語失望,連葉夫人也十分失望。 雖然早習慣了兒子的忙碌,但不代表不想時時看著他。 江從語沉默的扒著飯。 “難道去見錢柘遠了?!?/br> 飯菜美味,卻味同嚼蠟。 吃了晚飯,兩位老人家日常散步,江從語卻沒有同行。 獨自坐在小客廳里“看電視”。 小客廳有一扇落地窗正好能看見大門。 沙發上,江從語著一身隨意的家居服,頭發松松的扎著個馬尾,燈光下健康的黑發反射著光澤,青春陽光。 電視前,烏黑的大眼睛,不看電視,卻使終盯著窗外。 面上沒有一貫爽朗的笑,取而待之的是茫然,落寞。 大門籠罩在清冷的燈光里,一陣風過,有幾片樹葉飄然落下。 江從語靜靜的坐了很久,等回了葉夫人、老太太,卻仍然沒能等回葉子頌。 夜漸漸深了,便回了房間。 裹著一件厚厚的睡袍站在陽臺上。 一雙手肘擱在欄桿上,撐著臉,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院子的盡頭。 雖然看不到大門,但有車回來,會看見燈光。 目光落處,院子里的燈光柔和而清冷,夜里多風,不時傳來樹葉翻飛摩擦出的窸窸窣窣聲。 江從語緊了緊睡袍,一雙漂亮的眼睛早失了神采。 院子那頭,除了那柔和而清冷的燈光,一無所有。 寬暢的房間里,大大的床,一個小小的人,沉沉睡去。 清晨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會是又一個新的開始,而對于一個有心事的人而言,它只是隔了幾個小時的延續。 江從語醒的很早,一醒便趕緊轉頭,但身旁卻依舊沒人。 葉子頌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江從語洗漱完,穿戴整齊,開門